夜已深,天地一片寂静!
一间华奢的居室内,一张精美的床榻边,坐着一位身着新娘服饰,头罩红色纱巾的女子,一阵微风吹过,将女子头上的纱巾掀起一角,忽明忽暗的烛光下,依稀可见一张清秀可人的脸庞。
吱呀!门从外面推开,燕宏宇摇摇晃晃的走了进来,向床前的叶怡香走去。
“老婆,让你久等了。”
叶怡香对这位风流执夸本就没什么好感,见他满身的酒气,心中又增添了几分厌恶。
“站住!”屋子内传来叶怡香清冷的喝叱声,燕宏宇丝毫不加理会。一边继续前进,一边开口问道:“怎么了,老婆?是怪为夫来晚了吗?这也不能怪我,那帮王八、、、,混蛋非让要喝酒。”说话的同时,一只手径自伸过去,要掀掉叶怡香的婚罩,且料就在这时,叶怡香左手快如闪电般的探出,直接扣住燕宏宇的腕脉,右手迅速的点中他身上的几处大穴。
“老婆,你这是干什么?有话好好说。”燕宏宇似乎清醒了些,神色诧异的看着叶怡香。
叶怡香根本不理会,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淡黄色药丸,塞进燕宏宇的嘴里,在他胸前连点几下。
“你给我吃了什么?”燕宏宇一脸惊诧的说道。
“七日腐心丸!”
“想谋杀亲夫呀?这燕你会守寡的。”燕宏宇几乎是吼了出来,万万没想到还没享受新婚的快活,就要做冤死鬼了。
“这小子什么时候得罪的公主?我怎么不记得?”
叶怡香嘿嘿冷笑:“你这无耻恶贼,叫这么大声,是想人别人听到吗?告诉你,这腐心丸的解药只有我一个人能解,如果我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也会心脉腐烂而死。”
“好恶毒的婆娘,你到底想干什么?”
“只燕家没有生出叛逆之心,本公主定会如期给你解药。”
“你又现在已是夫妻,燕家怎还会反叛?老婆、好姐姐,乖妹妹,将解要给我吧?”
说这些话的时候,残魂自己都觉得肉麻,可是没办法,虽叫自己现在用着这副皮囊了?
“闭上你的乌鸦嘴,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奴仆,要随传随到,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进入我卧室!现在出去!”
叶怡香解开燕宏宇的穴道,朝门外一指,燕宏宇不但没有离开,反而上前两步,在叶怡香旁边坐下。
叶怡香正要发作,就得燕宏宇和声说道:“公主,我们现在可是夫妻,如果让父亲知道你赶我出去,一定会大发雷霆,到时候可难免不会生出什么乱子。”
“你敢威胁我?”叶怡香脸色一沉,差点就跳了起来,燕宏宇一本正经的道:“不敢,我已经吞服了‘七日腐心丸’,没有你的解药,七日之后必死无疑。”
“知道就好!那还不滚快出去。”
“我的好老婆,你似乎没明白我的意思。”说话之时,燕宏宇伸手揭开叶怡香的红罩头,那是一张端庄圣洁的美丽容颜,明眸皓齿,琼鼻香唇,燕宏宇两眼发直,欲望毫不掩饰的流露出来。
扒!扒!两巴掌。
“无赖,滚远点。”
“好,好!我最听老婆的话了。”燕宏宇站了起来,后退了几步,一脸含笑的说道。
叶怡香静静坐在一张精美的沉香木桌前,单手拖着香腮,双眼流露出复杂的光芒。叶怡香本不喜欢燕宏宇,但为了大治王朝安危,却不得不嫁给他。
帝王之家,多有无奈之事。叶怡香长长的叹了口气,良久之后才站起来,向床前走去,这一夜她未眠。
一张宽大的锦榻上,燕宏宇双手抱头,两眼紧闭,心中思绪翻转。“我是继续借用这具躯体,还是脱身出去独自修行去?”残魂反复思量其中利弊,以求做出明智选择。
“前辈,燕家并不适合你修炼,不如离开我身体,重回阴魂谷,那里阴气充沛,是修行的绝佳之地。”
残魂冷哼一声:“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吗?还用你交如何做事?”
“我这全是为前辈着想,怕耽搁了前辈的修行。”
“你心中有什么龌龊想法,我还不清楚,就别在假惺惺的了。”
经过一番仔细争琢,残魂最终决定继续借用这具躯体,毕竟能借助燕家的财力、物力修炼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清晨,天刚亮,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燕宏宇从睡梦中惊醒。
“谁呀?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少爷,老爷与夫人叫你过去。”
“你去回禀我爹,就说我现在困的很,有什么事下午再说。”
“老爷似乎很生气,你要不去的话,他可要亲自来了。”
燕宏宇嗖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三下五除二的穿好衣服,快步走出房门,就见一个魁梧的男子站在外面。
“大块头,我爹在哪里?”
在大块头的带领下,燕宏宇来到了父母的居室,没等他进去,就得里面传出燕虎威粗声粗气的问话:“公主,是不是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