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况且车票的费用不低,百姓若非必要,都不会坐那东西,只有商人和富裕人家才会经常享受。
因为荆州马匹管制相当严格,凡是能载人远行的大型马,都在管制之列,他们难以弄到代步的工具。就连各层级的将军或官员,也同样被控制私人可拥有的马匹数量,绝大部分必须卖给将军府,所以有时连货物的运输都要依靠驿站,那种矮脚负重的驮马毕竟速度太慢。
此刻,王旭和徐淑这么一闹腾。倒是让王鹂更为尴尬。连脖子上都是晕红之色。可爱得紧。
徐淑没再理会王旭,转而问王鹂说:“鹂儿,那妹夫……诶!呸呸呸!我是说你那友人怎么了?”
没等王鹂说话,王旭已是大乐,嗤笑道:“还说我,你不是一样?”
“还不是你惹出来的!”徐淑杀气腾腾地回过头来,顿时让王旭嘴巴闭嘴,不自然退后一步。
狠狠瞪了王旭一眼。这才又回头看向头越埋越低的王鹂,柔声道:“鹂儿,不用害羞,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有什么?不过他怎么了,为何你让我们救他,可是犯了法?”
此时窗户纸已经捅破,王鹂羞无再羞,倒是平静不少。虽然仍有些不好意思,但没刚才那么严重。至少声调稍微大了一些。听到徐淑的话,立刻急道:“不!不!不是!鹂儿怎会……怎会……喜……喜欢上一个罪犯呢?”
“噢!那就好!”王旭长舒了口气,悬着的心放下很多。
徐淑这次倒没管他,只是疑惑地接口询问:“那你让我们救他什么?这襄阳安定繁荣,总不会是有人要打家劫舍吧?就算是那些绿林游侠,也不敢到襄阳来闹事才对?”
“不是!”王鹂摇摇头,终于抬起了那张秀美的面容,显得平静很多。“是这样的啦!他患上了一种病,他父亲遍寻名医都治不好他,时日无多了!”
说着,王鹂的脸色已是黯然,语带忧伤地接道:“昨日,他给我说,连最后的希望恐怕也没了。本来襄阳最近来了位名医,叫张机、张仲景……”
“张仲景?”正侧耳倾听的王旭和徐淑惊呼出声,两人惊讶对望,面面相觑,若没有猜错,这可是医圣啊!
“哥!你认识这名医吗?”王鹂奇怪问道。
“不!不认识!我只是久闻其名而已!”王旭摇头,随即有些担忧地看了看王鹂,轻声问道:“莫非是张机不肯为其医治?你求我去请张机出面?”
“不是!”王鹂神色一黯,也没再多问,而是接道:“据说这名医早年为治瘟疫,弃长沙太守不做,遍游天下,医术早已是登峰造极,冠绝当代,可现在连他也无能为力,只能为其再续一年之命,恐怕……”
“医圣也治不好?”王旭惊呼,听到王鹂讲述,已经可以确认便是历史上著名的医圣,写下《伤寒杂病论》的圣手张仲景。“这可难办了……”
闻言,王鹂看着王旭半晌,却是突然无助地哀求道:“哥,你能不能和嫂子一起去帮忙看看,我知你们医术也很好!”
王旭与徐淑相视苦笑,医圣都治不好的病,肯定是一般的怪病。
徐淑虽然有后世的成熟医学系统,可大多数都需要先进设备辅助,若是现在这种情况,恐怕不是多乐观。况且这个时代环境下生的病,很多和后世不一样,未必就有!许多后世有的病,这个时代的环境也不会有!
没想到妹妹第一次有事相求,自己就有些无力,王旭无奈至极,看着一向温柔的妹妹脸上那倔强和期待的眼神,只得点头道:“好吧,!我和徐淑一起去看看,若是能救,一定救!不过……”
“不过什么?”王鹂神色一喜,急忙接口。
“哎!真是女大不中留,有了心上人就不要哥哥了。”王旭叹气,感慨道:“你总该给我先说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吧?他叫什么?干什么的?”
“啊……哥……救人要紧嘛!”王鹂娇嗔着喊了一声,让王旭心都酥了。
“好!好!好!”王旭不欲与妹妹相争,点头答应。“那就先陪你去看看,但你路上要给我说清楚。”
“嗯!”王鹂娇羞地应了一声。
这次没有带伤貂蝉她们,赵雨本吵着要去,但王旭和徐淑想着是治病,也没让,只是稍作了些准备,将用土法做成的各种医疗器具带上,便乘坐马车前去王鹂所说的地方,一路上也是王鹂在跟马夫交代怎么走。
等行到地头,王鹂兴高采烈的催促着下车,王旭和徐淑这才不疾不徐地下来,王旭还特意整理了翻衣服。
可是刚看了一眼,顿时愣住,这里竟然是一个小湖,是襄阳城内的一处景点,乃是多年前一位太守为自己玩乐所挖,风景不错,离王家大院也很近。
“王鹂,就在这儿?”王旭苦着脸问道。
“嗯!就在这儿!”王鹂肯定地点头,没有注意到王旭脸上的苦色。
王旭心中越发不安,担忧地说道:“你别告诉我,你还不知道他家在那儿?”
“这……”王鹂似乎第一次考虑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