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扎营,互为照应。
不过,总得来说他的心情还是不错的,唐子山一役让荆州损失惨重,五万多精锐将士彻底溃败,仅仅剩余几千人,而江州那边又牵制了五万精锐,襄乡管亥和张靖统领的一万人已经没剩几个,自身难保。现在荆州除了水军,所有的兵力都集中在这里了。而水军,王旭是不可能动的,因为即便败得一沓糊涂,还可以撤回荆南,以精锐水军封锁长江,东山再起,那是最后的底本。
而他刘表出征时有五万精锐,曹操两万。虽然曹操带着自己剩余的一万余兵马奔赴徐州了。之前引诱王旭时又损失近万,但另一个盟友益州刘焉、张鲁却派遣来五万精锐,算上这些时日攻打湖阳和襄乡的损失,仍有七万余可战之力,是荆州将士的两倍。更何况荆州将士如今士气低落,多数大将身上带伤,各地太守带来的部队虽然也是荆州配备的正规军。但必定赶不上集中训练的主力,各部也从没有协调作战,战斗力绝无法同日而语。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刘表看到了重新夺回荆北的希望,这两年不管多困难,都始终供养着六万多将士就是为了这一切。如果再没有机会他都快等不下去了。富庶的南阳郡已经被抽空,当初撤退带走的荆北底本也消耗殆尽,再不休养生息,就只有等着自己崩溃!
当刘表一个人在默默地展望未来美好前景时,一声拖长的高呼让其回到了现实之中。
“报……”
“来者何人?”刘表威严喝问。
“禀……禀报报刘将军,末将乃育阳县军司马!”那小校在刘表身前十多米外急急下马后,奔到数米外便噗通跪了下去,因太过急促。说话声音都很喘。
“育阳县军司马?”刘表疑惑地皱起了眉头。与身旁相伴的蒯越对视一眼,奇道:“既然身为育阳县军司马。你不驻守育阳,来这里何故?”
“禀……禀报将军……”重重地吞咽了一口口水,这军司马才哈着气接道:“昨夜有大批精锐骑兵通过育阳县往南阳去了!”
“一万骑兵?”刘表惊呼一声,但随即疑惑道:“哪儿来的!”
“糟了,王旭除了两万青龙骑士与大将的所谓特色兵种外,还有一万亲卫兵,我们给忽略了。”蒯越脸色一变接道。
刘表心里也是一突,联系前后想想,却摇头道:“不对,王旭攻打江州的时候,就把兵马带去了。此次他赶回北方,也没见他带回来大批骑兵啊?”
“诶!正是这样,我才说疏忽了。”蒯越的眉头已经拧到一起,忧虑地道:“主公,很可能是他先行一步,快马疾奔而来,而让亲卫军统领典韦缓行而来,本就为了应对突发事事宜,这下可糟了,还有原本在上庸城下的五千青龙骑士也不知所踪,他们的目标必然时宛城。”
刘表在刚才急过之后,此时已经平静下来,思虑一番不由笑道:“哈哈!异度不必惊慌,即便他一万骑兵精锐,能干什么?绕过育阳和棘阳攻打宛城,是自取灭亡。试问,没有粮草辎重,没有攻城器械,面对我宛城的巍峨城防,怎么打?用骑兵去撞墙吗?这典韦乃是一勇夫,以此围魏救赵之计迫我撤军,不足为惧!”
“诶!主公,我不惧典韦,我惧另一个人!”蒯越深吸口气,摇头苦笑。
“噢!是谁?荆州大将皆在湖阳县城内,各郡太守也都在前,还惧何人?”刘表奇道。
“主公可记得当初南征荆南,有一人不按常理,出兵袭击我中路大军大营,导致我军大败!”
“周智?”刘表惊道。
“对啊!正是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周智。”蒯越苦涩一笑。“主公,我觉得这不是典韦的战法,根本就时周智所为。此人胆大心细,敢于行险,不按常理出牌又始终跟着大局动向而行,实在是个可怕的人物。”
“可我实在想不通他一万骑兵怎么可能攻下我宛城,而且宛城内主事者都是我亲信,负责城门的人也是绝对忠诚于我的。即便有意外,也有能人无数,可以及时处理,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吧!或许这周智就是抓住我们这一心理,然后以围魏救赵之计让我撤军呢?”刘表皱眉道。
“但愿吧!”蒯越也想不通要怎么攻城,无奈地叹了口气。“不过,一定要迅速将此事通知宛城,而且必须知道这支骑兵的动向。”
可惜,事情明显往着坏的方向发展,不一会儿又先后来了数批报信的人,有育阳县的,也有棘阳县的。刘表与蒯越的心也是因此而急速下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