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须多虑,我当然知道这一千骑兵,哪怕是装备了甲装骑具依然不会是八万高句丽骑兵的对手。我也没有异想天开的想以一千破八万,我之所以非要装备甲骑具装,是因我我打算以这一千人直冲敌阵,然后冲进山谷之中。宇文化及带着一千人死守山谷对抗八万高句丽人太过于凶险,所以我打算冲进山谷和他们一起死守。反正等到明天我大隋的援军就会到来,所以我等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如果不装备这些甲骑具装,我担心我这一千人根本冲不破高句丽的阵形。”
陈克复的这话一说出口,从李奔雷老爷子到陈青等破军营将领都大大松了一口气。他们还真担心陈克复一时自负起来,万一他真的以为这一千重装骑兵就能破高句丽八万骑兵,那真的就是一场灾难了。如果只是打算冲破敌和阵形,冲到山谷中帮助宇文化及死守到明天援军的到来的话,那么这确实是最好的一个方案了。有两千精锐守一个谷口一晚上,应当不是什么难事。
鲁世深拉着陈克复的盔甲道,“大人,这样冲锋陷阵之事乃我等将校之事,这又岂是大人您一军统帅之所为这事。大人,大营还需要您来指挥,您留下来守营吧。”
“不用说了,此等重要之事,让我交给你,我不放心。等以后你用功多看点书,习点兵法阵略,我到时再让你独领一兵。现在你老实的跟在我身后,再叫,你就留下来守营,我让其它人跟我去。”陈克复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这样关健的一战,他总不能交给李奔雷这样的老爷子来带吧,至于交给其它人,他确实还是有些不放心。这破军营就是他在这乱世当中全部的本钱,每一分本钱他都要十分珍惜。
转过头看着花白头发的老爷子道,“此去,我等是不会有什么问题。最危险的反而是大营,万一到时高句丽人分兵来攻营,只有两千兵的老爷子您可就最危险了,万一到时不可守,您就带人突围到辽东或者新城去,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我们破军营的旗号还在,相信早晚我们就是攻进平壤的第一支军队。”
“大人您不用说了,虽然只有两千兵,可我还有这万余民夫,我人在营在,在此等候将军归来。”老爷子坚定的道。
夏曰的风吹过林间,吹进大营,将陈克复那一千重装骑兵中的旗帜吹的猎猎作响,飘扬在风中的大旗上清晰的显示着一个大大的陈家。后面还有杆更大的旗帜,上面黑色的旗帜上绣有两个大大的破军二字。
大营南门早已经被清理出了一条宽阔的通道,连被堵死的营门出重新打开,两千留守的破军营士兵和众多民夫们都聚集在营门前,默默的注视着这支铁甲骑兵。所有看着这支骑兵的士兵民夫们心里都泛起一种热血与自豪感,这就是大隋的铁甲骑兵,这就是无敌的大隋军队。
陈克复将杨广赐予他的那把马槊高高的举起,为了夜行突袭隐秘,陈克复在他银甲的外面罩上了一身黑色的罩衣。随着我马槊的举起,黑色的披风随风飘扬,头盔上的一缕红色的盔缨轻轻飘动。
“光荣属于强者,让大隋的重装骑兵的铁蹄再次在辽东踏响,让高句丽的蛮夷们伏地颤抖吧。光荣属于我们!破军营必胜!”
如山的呼喊声响起,“光荣属于我们,破军营必胜!”上万人的呼喊声中都带着一种勇者的自信,一种一往无前的气势。一千破军营铁甲骑兵伏鞍跃马,向着二十里外的高句丽八万大军滚滚而去。
二十里外的山谷外,乙支文德十分生气的看着又一个跪倒在自己面前的将领。他是在不久前在鸭绿水击退了宇文述和杨义臣东趋平壤的军队后,跟着偷偷的一路北进的。原本是想潜伏到辽东城下,等待时机成熟之时,再和辽东城的守军对城下的大隋皇帝御营来次里外夹攻突袭。
不过刚刚率领八万高句丽最后的所有机动骑兵离辽东城不远时,却得到了一个让他极度愤怒的消息。新城失守了,两万守军全军尽没,最让他愤怒的是,镇守新城的王爷高齐居然降隋了。而且就在今天,新城附近的其它三座城也全都失陷隋军之手。这是高句丽数十年来的头次大败。以往高句丽人与隋对战之时,虽然也有失利,但是却从没像这次一样,自己失城丧师,而对方却伤亡不过百来人。
好在随后哨探给他带来了一个好消息,那支攻破新城的隋军破军营如今居然只以三千人马,押送着万余高句丽俘虏及六七万的百姓往辽东而去。得到这样的消息,他立马派了支三千人的先锋部队先赶过去,让他们先去查探清敌人的情况。
可更让他愤怒的事情是,当他带着大军赶来时,却正好看到一支隋军已经将他的三千前锋营歼灭的干干净净。数曰之内,居然连续遭遇大败,而且这次对方还直接吃掉了他的三千人马,这是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容忍的。当机立下,暂时先歼灭这支隋军,然后再将那支破军营斩尽杀绝。
计划是不错,可是转眼间差不多一个时辰了,那狭小的山谷外已经堆了堆的高句丽士兵的尸体,可他们的七万多大军却仍然被堵在山谷之外。
眼前的这个末客已经是第四支无功而退的千人队了,乙支文德恨恨的盯着这个末客。如今他的精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