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我帮你打听一下,有消息再通知你。”吴曼丽笑道。
这位阮友好估计从法国人那儿听说南华财团要和东方汇理银行投资西南铁路,就像参上一份。
铁路是桩大买卖,司徒南在巴黎时已经和法国银行达成协议,准备修建从广西进入法属安南的铁路。
南华情报部非常重视此事,表面上是美华银行和汇理银行之间的合作,但情报部参与程度一点也不低。
阮友好就是南华情报部看中的代理人,他在法属安南事业做得不错,还不足以让他有资格参与这国家大事,不过吴曼丽不介意给阮友好一点好处。
“明天有一场庆典仪式,庆祝爪哇岛北线铁路竣工,阮先生一起来吧!”吴曼丽提醒道。
“一定一定。”阮友好听了心花怒放,感觉有戏。
爪哇铁路是南华标志姓的工程,刚建国就大举借债,投入巨资修建爪哇铁路,为了加快进度还把军队工程兵参与建设,可见南华的权贵们对这条铁路的看重。
明天的庆典仪式肯定是南华上层社会的盛会,对急需在南华拓展人脉的阮友好是个难得的机会,他早已得到邀请函了,不过吴曼丽的邀请显得更与众不同,让阮友好心中暗暗感激。
阮友好心满意足地回去了,不知道吴曼丽跟他说了什么,那位阮友兰小萝莉却留在司徒公馆,隐隐成了吴思楠的玩伴。
“友兰姐,我们去看小马哥吧!它可漂亮了。”吴思楠有意炫耀自己的“玩具”,拉着拘束的阮友兰跑向马房。
小女孩玩姓强,跟在吴思楠后面屁颠屁颠地走了,还不知道他老爸好像把她送到司徒公馆了。
“慢点跑啊!”司徒南不忘在后面叮嘱道。
“这童养媳不错吧?”吴曼丽俏立在司徒南面前,有些得意地看着司徒南。
“你说什么?”
司徒南噗的一声把椰子汁喷出,一脸惊讶地看着吴曼丽,“这年龄差别太大了吧?”
“友兰这孩子懂事乖巧,长得漂亮,有什么不好的?我现在工作越来越忙,有个姐姐看着思楠能解决不少麻烦。”
吴曼丽笑意盈盈道,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地摘下司徒南衣服上的草屑,刚才和孩子一起玩闹,司徒南的衣服便脏了。
“得,你就找一个不花钱的保姆。别想太多,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说不准将来孩子大了,根本不容我们帮他决定呢。”
司徒南笑道,摇摇头,此前就那么随口说说,没想到吴曼丽居然当真了。暗暗羡慕那小子好命,他老妈帮他找了个这么好的丫环兼保姆,但愿不要养出个纨绔子弟才好。
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软。阮家送来这么宝贝的丫环,自然能得到不少好处。阮友好离开不久,吴曼丽就跟司徒南提及阮友好参与西南铁路。
从吴曼丽的口中,司徒南知道这个阮友好的来头。阮友好家境贫苦,那家伙之所以有今天,主要靠娶了安南富商黎发达的独女做老婆,一下子少奋斗几辈子。
“这家伙跟法国人走得那么近,可不可靠啊?”司徒南皱起眉头,在他印象中,越南人总不是那么靠谱。
“还行。那家伙没什么劣迹,跟法国人也不是死心塌地。现在西贡总督对他的家产很感兴趣,我觉得可以争取过来。”
吴曼丽肯定道。
“好吧!我找机会跟他谈谈。”司徒南点点头,随吴曼丽的意。
谈完正事,吴曼丽的娇躯不知不觉中完全躺在司徒南怀里,隔着薄薄的丝绸,司徒南完全感觉到身上的那团火热。
诸女中,吴曼丽给司徒南的感觉最为娇媚,有种贪婪劲,不把司徒南榨干誓不罢休。
两人心猿意马,干柴烈火,像是外面炙热太阳熊熊燃烧??????
一觉醒来,已是曰落西山,高大的椰子树在晚风中婆娑摇动,让人清爽不已。楚楚动人的阮小萝莉在这个新家感到孤独,有些强颜欢笑。
“姐姐,你哭啦?”吴思楠悄悄地爬上阮友兰的床,托着小腮帮,有些无奈地感慨道,“寂寞是人类的天敌,每个人都得忍受孤独,但那偶尔也是一种美。”
“小屁孩,你懂什么?”阮友兰有些好气地故作成熟吴思楠,随口问道,“这话谁说的?”
“我爸爸!”
“你爸爸?”
“嗯。那家伙常年都不出现,每次只会那些玩具讨好我??????”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