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司徒南沟通了以后,罗伯斯知道这些股票司徒南准备长期持有,平时不用做什么交易,直到时机成熟就跑出去可以了。
嗯,自己就是一个看护的角色!罗伯斯激动完后,马上就调整了自己的情绪。
股市上的事情司徒南留给了主持汉尼柏基金的罗伯斯负责,他带着玛丽母子还有何文秀返回了西部的洛杉矶。
司徒南没有做火车,而是坐船。在休斯敦短暂逗留,主要是把这次投机活动的部分利润投入到西方石油公司,还有就是归还了银行的贷款。
同时前文提到的休斯顿国民银行就是在这个时候司徒南到了不久收购的,平时主要用来贷款给那些私人石油勘探者,(俗称野猫,),因此西方石油业顺利地掌握了更多的油田储备。
投入巨资之后,西方石油发展加快了步伐,新发现的油田被开发出来,新的管道要铺设,新的炼油厂要增建,还有专门用于石油运输的码头,油轮。
新开的加油站一个个像地图网格上的节点,像种子一样生根发芽,扎入美国西部,南部的大地,最终把这些地方都网罗起来。
到了1918年,一战结束的时候,西方石油公司已经成为德克萨斯州的实力最强的石油公司了,它在洛杉矶的分公司实力也仅次加州标准石油公司。
亨达被这笔及时的资金几乎砸的幸福地晕过去,这个司徒南每隔一段时间就给自己一个巨大的惊喜,一般神经细点的家伙可真受不了。
他不只知道司徒南那里的那么多钱,每隔一段时间,就要一笔钱从东部纽约汇到西方石油公司的账户上。
没有这源源不断的资金,西方石油想在最短的时间里在西部和南部各种扩张是不可能的。
尽管亨达他们在西方石油公司的股份被司徒南巨额的资金一点点地稀释,但公司蓬勃的发展已经让亨达不会计较其他的事情了。
没有什么比亲手开创一项伟大的事业让早已摆脱贫穷的亨达更有吸引力。而且他不也从中受惠么?
得到了大量资金支持的亨达,不仅计划独自开采耶茨油田,还在达拉斯新建了炼油工厂。
野心勃勃,是的,像疯长的野草,同时也会像病毒一样具有传染姓,西方石油公司高层都野心勃勃,准备大干一场,在方兴未已的石油工业里建起自己的王国。
经过这一轮融资扩股,司徒南的手中的西方石油公司股份自然也会提高,虽然他原来就是西方石油的最大股东,但经此一役,再也没有任何可能能够动摇他的地位了,连上帝也不可以。
虽然公司其他的股东股份被稀释,但他们手中的股份的价值总量却是增加了,因为公司发展得更加壮大了,一个看得见的垄断巨头。
就像无数美国商人都讨厌洛克菲勒一样,为联邦政斧瓦解洛克菲勒的托拉斯拍手叫好,但他们都想成为洛克菲勒。
亨达他们正如司徒南所说的,有了自己的管道,有了自己的炼油厂,还有自己的码头,加油站之后,西方石油已经不再惧怕任何对手了。
虽然跟老牌的石油巨头影响力还有差距,但伤敌不足,自保足以。
在达拉斯,在休斯敦,在洛杉矶,在撒拉门托······西部的大中城市,一条条管道,炼油厂,加油站的建设陡然加快了,西方石油将被越来越多的美国人知道,这连外国的公司也不例外。
只是有点大意的是,众人被公司的扩张势头迷住了双眼,有点盲目乐观了,一下子上马那么多项目,西方石油公司的资金每天像水一样泼出去,但这些项目最少三五个月,最长三五年才能带来效益,因此看似雄厚的资金被一下子摊薄了。
不多久司徒南就后悔了,因为上马了大量的项目后,西方石油对资金的渴望已经超过了他每月从股市上得来的收益了。
为了维护的项目进度,西方石油公司不得不融资,向银行贷款,招揽西部的土财主入股等等,一连窜组合拳下来后,总算是有惊无险。
几年后,当西方石油具有和标准石油一拼之力的时候,司徒南的股份已经回到了正常的水平,先是一战末的一半多一点,然后降到到40%,最后降到30%,不过已经是几十年后的事情了。
现在的司徒南还没有预测到西方石油接下来两年的尴尬局面,从纽约回来之后,尽管他屡屡告诫自己不能骄傲自满,但内心的兴奋却压抑不住,嗯,有些飘起来的感觉。
从休斯敦短暂停留之后,司徒南继续坐船经过巴拿马运河北上回到了阔别差不多两年的洛杉矶。
嗯,这是条不在美国地图上却是美国的内河,是美国人在美洲实力的标志,如果要冠与一个主义的话,就在前面加上三个字:所罗门。
因为巴拿马运河,美国的船队从大西洋到太平洋足足短了15000公里,而不必在绕道南美了。
这对于美国维护两洋一大陆的地理优势的重要姓不言而喻。
回来的船上,司徒南仔细盘算了现在自己的资产,具体的数字他也说不清了,只知道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