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可惹恼了胡富海,指着张斌的鼻子骂道:“你他妈的什么意思?你还想管老子,你是什么身份,老子什么身份,你管的找吗?”
此刻的张斌悔的肠子都青了,就不该搀和这事,常玉勇是自己出主意杀的,刘大小姐是自己掳的,且不说会和方冠群结下死仇,就眼前胡富海的嘴脸也让他追悔莫及,想想以前发生的事,哪一桩哪一件,这做奴才的都是被主子跑出去当枪使,好主子自然甘心为他卖命,眼前这位主,凭哪一点能让人为他甘心情愿的卖命。如果刘若楠真的被胡富海糟蹋了,他张斌的良心上过不去,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怎么能让这老畜生轻薄?想到这,张斌血液一下涌到脸上,怒目圆睁,“侄少爷,您是爷,我是在你们家当差的,按理说,我不能惯您的事,但是,今天这事我是管定了!”
“啪”一个大嘴巴子抽到了张斌的脸上,胡富海嚣张的骂着,“你他妈的吃我们家的住我们家的,还拿着银子,你就是我们家的一条狗,你还想管老子的事?老子今天他妈的打死你!”
张斌猛的握住了胡富海就要落下的另一巴掌,嘴角露出不屑的冷笑,“侄少爷,我还尊称您一声爷,要是我张斌保护不好您,你杀了我也是应该的。等我把您安全送回相府,我自己像相爷请辞,这碗饭,我张斌断不了了。但是只要我在这,您就不能轻薄刘家大小姐!”
“你他妈的还真是反了……”胡富海没料到张斌会这么强硬,气的已经说不出话了了,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张斌看着胡富海青一阵白一阵的脸,心里竟然是那么的痛快,可是他也知道这样下去对自己没好处,脑子里快速的想了一下,放开胡富海的手,跪了下去,“侄少爷,刚才属下冒犯了,侄少爷息怒,您想想,如果您真的要打刘大小姐的主意,您就不怕她想不开,以死包清白,到那时,咱们拿什么威胁刘威和方冠群呢?如果相爷知道又会怎样。属下只是希望您别图一时的痛快坏了大事!”
张斌的表现让胡富海一愣,随即明白了,这哪是劝啊,这是给自己台阶下呢。胡富海也不笨,知道这一路上还是少不了张斌的,如果没有张斌,就凭自己纠结的那些市井混混,恐怕等当方冠群来到的时候,自己的脑袋也保不住了。至于那个刘家大小姐嘛,自己是吃定了,但是也要支开张斌以后再吃,不急,不急。
想到这,胡富海立刻换了副嘴脸,笑呵呵的拉起张斌,“哎呀,你看我脾气有些大,不明白你的用心,还打了你,真是对不住啊。我想明白了,就听你的,女人嘛,哪都有,这个是咱们的护身符,动不得,你放心吧,我不会再打刘家大小姐的主意了。今天的事以后谁也不要提,我让掌柜的弄几道好菜,咱们喝点?”
张斌并不相信胡富海的话,也知道胡富海这是就坡下驴。看着胡富海满脸的笑容,张斌还是从他眼神里看到了意思狡黠,暗忖道:“这是想稳住我,想把我灌醉,伺机闯进刘大小姐的房里……”
这俩人心里都跟明镜似的,但都也不挑明,对视着干笑几声,这是就算过去了。胡富海拉开房门唤来掌柜的,叫了几道菜,又叫来几壶好酒,准备实施自己的阴谋……
另一个房间里,主仆俩打量着这件陌生的房间,都在寻找有什么地方可以让自己掏出去,门口是不行的,胡富海早就安排了两个人在外把守,推开窗户,下面是条街,街上稀稀拉拉没几个人。这可怎么办?
珠儿担心的看着刘若楠,“大小姐,怎么办啊?从哪逃出去?我看那个老头很快又会来,到时候怎么办?”
刘若楠不理会珠儿,眼睛继续在房间里搜寻着,很快将目光落在了床上。刘若楠欣喜的跑了过去,用力扯了一下床幔,“珠儿,来。|”
珠儿跑过去,疑惑的看着刘若楠,“大小姐,你扯这个干嘛?”
“撕下来,拧成绳子,绑在窗户上逃出去啊!”
“哎呀”珠儿一拍脑门,“瞧我真笨,连这都想不到!”
“行了,先别说了,快干!”
隔壁房间里,胡富海喝的是面红耳赤,一个劲的像张斌劝酒,张斌都只是浅浅一口了事,胡富海有些不高兴了,等着满是血丝的小眼问道:“张斌,怎么?看不起我?”
“不敢!”张斌拱手道,“只是属下职责所在,如果我喝醉了,谁来保护您?”
“哼!”胡富海暗忖道:“你这哪是保护我,是提防着我吧?”想是这样想,但是不能变现出来,胡富海呵呵一下,“张斌啊,你尽职尽责,我很感动,但是到了这应该就安全了,方冠群这会恐怕还不知道他的相好的落在我手里,就算他知道一时半会也找不到这里,你就敞开了肚皮喝吧。”
张斌叉开五指放在酒杯上,阻止胡富海再次斟酒,“侄少爷,您也喝了不少了,也该休息了。我去安排一下通知方冠群和刘威的兄弟。还有,我今晚会守在侄少爷门前,以防不测!”
“什么?”胡富海一蹦三尺高,“守什么守,你去歇息去,让其他的兄弟守着就行!”
“侄少爷,就他们那三脚猫的功夫,恐怕自己的命都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