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的是,少一个两个的又如何,别管他们了,咱还是乐呵乐呵吧。”
“别那么急好不好,我是担心老爷您,路爷要是把你供出来怎么办?”
“放屁,他敢,老子借给他俩胆他也不敢,不过,这里是不能久留,这几天老夫就准备回相府,到时候,嘿嘿,老夫带着你走。来吧,老夫抱你上床。”
终于把悬着的心放了下来,柴欣任胡福海把自己抱了起来,命总算保住了,胡福海根本没把自己和这件事扯上,看来他是真的以为事情是因为路宽等办事不利,而不是因为有人泄密,只要胡福海不深究,自己也就相安无事了……
阳光穿过窗棂洒进大牢里,让牢房里增添了一丝的暖意,望着那一缕阳光,路宽眯起了眼睛,缓缓站起身,站在阳光下,享受着这片刻的温暖,身上渐渐暖了起来。昨夜盖着破棉被团着身子坐了半宿,自由一瞬间都没有,只有这间大牢,出去是没指望了,方冠群是绝对不可能让自己逃出去。自己坐到现在就是等着方冠群前来提审自己,这样,事情就能快点了结,是杀是剐都无所谓了。等,等是最难受的,那种煎熬,那种猜测是让人难以忍受,因为不知道自己将要面临这什么……
“给老子拿条棉被来,老子都快冻死了。”郭虎冻得受不了,敲打着牢门咆哮着。
脚步声在空荡的牢房里清晰的回荡,牢里来人了。路宽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来了,终于来了,该来的总会来的。”路宽慢慢坐下身来,比气焰享受着可能是最后一次阳光的沐浴……
方冠群身穿官服,手握龙源七星剑,一步一步的走了过来,郭虎透过牢门看到了方冠群立刻像困在牢笼里的恶虎呲牙咧嘴的喊道:“姓方的,要杀要剐给个痛快,让老子在这里忍饥挨冻算什么?快给老子一个痛快,别跟个娘们似的拖拖拉拉!”
“住嘴!”牢卒使劲敲打了一下牢门,“蹲了大牢还口出狂言……”
方冠群一摆手止住了牢卒下面的话,“给他们加床被褥,弄点热乎的饭菜!”
“是……”
站在路宽牢门外面,注视着背对牢门坐着的路宽,嘱咐狱卒,“把牢门打开。”
“方大人,你终于来了,让路某好等啊。”路宽头也不回的说道。
“怎么?昨晚刚刚相见,这才隔了几个时辰,就记挂本府了?”
“哼,方冠群,你别得意,如果不是你事先得到消息,怎么会是我们的对手,恐怕那时蹲在这里的是你,而不是我路某!”
“说的好,路爷当真是聪明,不错,本府的确是事先得到的消息。不过,就算不提前预知,你觉得你的这个阴谋会得呈的,实话告诉你,你在保定府的一举一动都在本府的掌握之中,本府预料你在预谋什么,所以一直警惕万分,只要有个风吹草动,本府定会安排周详。只不过,机缘巧合,让本府得知了消息,这样也省下了好多不必要的麻烦。你以为你一直都做得滴水不漏,你也不想想,我要是不处处设防,能活到今天吗?就凭你,除了会背后偷袭,还有什么能耐?”
“哼,别管是背后偷袭也罢,还是正面对攻,只要能杀死你,什么手段都是好手段!”路宽丝毫不觉得脸红,冷笑的站起身,转过头直视着方冠群,“你亲自来大牢,是不是要在这砍了我?”
“在这砍了你?哼,想得美,本府身在官府,就要依律办事,你即犯案,本府就要将你押入大堂审理,你所犯何罪,该受什么刑罚,都要等审理完毕再做定论。你先要来个痛快,恐怕是不行了!来人,将路宽押入大堂!”
狱卒推搡着路宽走出大牢,路宽抬起头看着新年第一天的太阳,深知此等大罪,就算是相爷也保他不住,方冠群替身他无非是想知道相爷和胡福海有没有参与此事,如果供出相爷,自己也活不了,还会连累蕊儿。扭过头死盯着方冠群,“姓方的,你想从我嘴里探出什么,办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