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冠群一声令下,百姓们摁住几个衙差七手八脚的将他们捆了个结实,簇拥着方冠群,搀扶这被打的老汉,押着几个衙差浩浩荡荡的往县衙走去。到了县衙前,谢金问方冠群,“方大人,咱们抗税在前,怎么告状啊?”
“你只管击鼓就行,别的事有我呢。”
衙门前的守卫眼瞧着这群百姓聚在门前,趾高气昂的喝道:“你们这班刁民,都聚在这干什么,不知道这是衙门吗?”
谢金壮着胆子走上前拱手道:“二位差爷,我们是来告状的。”
没等守卫开腔就听见人群中被绑的几个衙差喊道:“二位兄弟,快些将他们拿下,他们殴打衙差,私自捆绑衙差。”
守卫拨开人群看见被五花大绑的几个衙差后立刻勃然大怒,“刁民,竟敢捆绑衙差,想造反啊?”
方冠群拨开人群指着嚣张的衙差怒道:“造反?这个帽子扣在手无寸铁的百姓身上你不觉得太过牵强?”
“哼,看你的样子是这班刁民的头吧,好,先把你捆了!”说完唰的一声,半刀出鞘,方冠群抬手就生生的把未全出鞘的刀摁了进去,“收起你的破刀,别以为有刀就可以为所欲为!”
两个守卫相互看了一眼,上下打量着方冠群,“哟呵,动作很快啊,老子告诉你,有刀就可以为所欲为,不服气是怎么的?”
常玉勇瞪着眼怒视着守卫,“你们这两个狗东西,爷爷就是不服!”说着就要挥拳揍上去,方冠群急忙握住常玉勇的拳头,“大眼哥,别冲动!”常玉勇愤愤的垂下拳头。
这下两个守卫可得意了,“怕了吧,哈哈……”
方冠群按捺下自己的火气,“怕?爷还不知怕字怎么写,恐怕到时候你们连怕的机会都没有了。”
“你……”其中一个守卫抽出钢刀猛然架在了方冠群的脖子上,“我告诉你怕字怎么写,先把你这个聚众造反的刁民拿下,你就知道怎么写了!”常玉勇和强子见状上前就要扭断两个守卫的脖子,方冠群连忙制止,“大眼哥,放心,他们不敢!”
本以为方冠群会怕,没想到方冠群竟然面不改色心不跳,还一脸的冷笑,气急败坏的守卫吼道:“妈的,还他妈的嘴硬,老子先教训教训你。”说着手一挥啪的一声打在了方冠群的脸上。这一巴掌方冠群是可以躲避的,但他偏偏没有躲,反而哈哈大笑起来,“好,很好,记住你这一巴掌,到时候可别怪爷手下不留情!”
另一个守卫说道:“别在这站着了,先把他们押进县衙,交给县令大人处理。”
方冠群冲常玉勇使了个眼色,常玉勇和强子没说话,任由守卫押着方冠群和百姓们进了县衙,守卫与师爷耳语了几句,师爷匆匆进了内堂,不多时,一对衙差走进大堂分立左右,县太爷范斗金拉着脸走了出来,一屁股坐在了案桌后,漫不经心的扫了一下大堂中的人,“我说今天是怎么回事?”
被绑的几个衙差跪在地上呼天抢地的喊着:“大人,小的们去常平村催税,岂料被那里的刁民绑了起来。”
“什么?大胆,竟敢绑衙差,想造反啊!”范斗金来了精神,端着官架子大声喝道。
“大人”谢金上前一步跪在地上说道:“大人,小的是常平村的地保,这几位差爷进到常平村不分青红皂白,对我村民抬手就打,乡亲们看不过才把他们绑了,望大人明察,还百姓们一个公道!”
“哼,公道?”范斗金把惊堂木拍的震天响,“你们绑了衙差还有理,来啊,将他们押进大牢,通知他们的家人,每人交十两的保银,本官就网开一面放了他们,否则就死在我这县牢之内。”
“你敢!”方冠群断喝一声。
“是谁说的,给本官站出来!”范斗金怎么也没料到会有人挑衅他的权威,不由的用目光搜索了堂下站着的人。
守卫心里一乐,心说道:还他妈的在这里猖狂,撞枪口上了吧。两个人把方冠群从人群中扯了出来,邀功的说道:“太爷,就是这个不知死活的刁民,是他喊得。”
一见到方冠群,范斗金立刻惊得站了起来,“方,方大人,您,您怎么来,来了?”
“哼,这里本官不能来吗?”方冠群抻着袖子被守卫扯出来的褶子问道。
“不不不,下官不敢。”说着方冠群从案桌后走了出来,跪倒在方冠群的脚下,“下官清苑县知县范斗金参见知府大人。”
范斗金唤方冠群大人的时候两个衙差的心里就在打鼓,一听方冠群是知府的时候,双腿不由的一软,瘫在了地上。堂内所有的百姓和衙差还有师爷见状纷纷都跪在了地上。
方冠群冷笑的看着地下跪着的范斗金和衙差们,转身走到桌案后坐了下来,“范大人请起,都起来吧。”
这时常平村的百姓才知道了方冠群的身份,顿时就轻松了很多。两个守卫此刻跪在地上大汗淋漓,尤其是搧了方冠群一巴掌的守卫。方冠群指着打他的守卫说道:“你叫什么名字,抬起头来!”常玉勇上前一步喝道:“方大人问你呢,快些回话!”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