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椅子上苦苦冥思这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心里焦急万分,如今丢了那么多的粮食,胡宰相知道了还不知道如何处置自己。同知府的师爷走了进来,“大人……”
彭印正烦的不行,不耐烦的问道:“什么事啊?本官刚回来就来烦我。”
师爷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彭印气的一拍桌子,“有什么话就说,别吞吞吐吐的!”
“是,是这样的”师爷低着头,用余光瞄着彭印吞吞吐吐的说道:“出,出事了,孙老板被,被人的人抓走了!”
“什么?”彭印一听蹦了起来,“谁,谁那么胆子敢抓孙老板!”
“卑职也不是很清楚,看样子应该是府衙的人。”
“哼,师誉是干什么吃的?走,立刻去府衙!”
彭印气势汹汹的走出同知府,跨上快马往府衙的方向奔去,师爷在后面气喘吁吁的喊着:“大人,大人新任知府已经到任了!”可惜,彭印已经走远,听不到师爷的喊话,不多时就到了府衙,跳下马,不理会府衙守卫上前行礼,大步跨了进去,一进府衙就大喊:“师誉,出来见本官!”
师爷房前的回廊里走出了方冠群,抓着一把瓜子,悠闲的嗑着。彭印用手一指方冠群,“你是何人?你可知道这是何地?见了本官还不参礼!”
吐了一颗瓜子皮,方冠群慢悠悠的走到石凳前坐了下来,“本官?敢问阁下官居几品?为何在府衙大声喧哗?”
“你……”彭印气急败坏的上前几步,再次指着方冠群说道:“不管本官几品,你一介布衣见到本官就得下跪,否则治你个不敬之罪!来人,把他给本官拿下!”
方冠群嘲弄着看着彭印,悠闲的嗑着瓜子,彭印等了半天却不见一个兵丁上前,立刻觉得事情有些不妙,师爷在房内透过窗户看着院里的一切,想通知一下彭印却是心有余而力不及。
彭印心慌的看着方冠群,结结巴巴的问道:“敢问这位公子爷是何许人也,为何在此?”
方冠群嗑完手里的最后一颗瓜子,拍着手里的瓜子沫站起身来,围着彭印转了几圈,用手抻了抻彭印的官服,“这官服和你还不错,五品官啊,不过本朝五品大还是四品大?”
“当然是四品大,不知你为何如此问?”
“哦,没别的,我就是想问问,我这个四品应不应该参拜你!”
彭印不敢相信的看着方冠群,“你,你,你是新上任的知府大人?”
“怎么?我不像当官的?”方冠群一脸嘲笑的看着彭印,“哦,对了,本官没穿官服,你在这等着,我把官服换上,再拿圣旨和官印给你看一下。”
“下官参见知府大人,下官有眼无珠,有眼不识泰山,还请知府大人恕罪!”彭印扑通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一边行礼一边说道。
“好,彭大人无需多礼。”方冠群再次坐在石凳上,“彭大人啊,本官上任好多天了,一直都没见到你,还在琢磨着本官是不是入不得彭大人的眼,所以迟迟不来参拜本官,没想到你今天来了,但好像不是来参拜本官的,是来找师爷的。”
“大人,下官该死,下官一直在外地办差,不知方大人到任,没来的及前来参拜,请方大人恕罪!”
“办差?最近保定府有什么差事要办吗?你难道不知道如果你长时间离开衙门是要来向上司报备的,就算是上任知府离任,你也要先和这里的师爷说一声吧,否则本官可以治你个擅离职守之罪啊。”
“大人饶命,事出紧急,所以下官来不及报备,还望大人高抬贵手。”彭印心虚的赶紧解释。
“站起来说话吧,别老这么跪着,膝盖会疼的。”方冠群假意关心下属的拉起彭印,“谢方大人。”彭印长舒一口气谢道,“如果没有别的事,下官就告辞了。”说着,躬着身一步步往后退……
“站住!”方冠群脸色一变大喊一声,“本官几时让你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