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齐艳看着睡在自己身边如死猪一般的胡富海,心里那个气啊,自己使出浑身解数挑逗胡富海,可是胡富海怎么也不给力,在自己身上胡乱动了几下就沉沉的睡去。齐艳知道胡富海肯定白天在妓院和那几个小妖精鬼混,把精力都用光了,晚上应付自己一下就算了事。
齐艳浑身的不舒服,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想着和何汝大偷偷幽会的情景情不自禁身上又发起烧来。这夜这么漫长,什么时候才能天亮,想着想着就听见外面敲响了三更的锣,齐艳终于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齐艳伺候胡富海更衣洗漱,齐艳撒着娇的说:“老爷,用完午饭我想带着春草出门买点胭脂水粉,行不行?”
“你这几日怎么这么爱出去,想要买什么吩咐管家去就行了,何必自己出去。”胡富海看着铜镜里给自己梳头发的齐艳问。
“哎呀,老爷,侯管家一个大老爷们会挑什么胭脂水粉,妾身要自己亲自去挑,好不好嘛。”齐艳摇晃着胡富海的肩膀撅着嘴嗲声嗲气的说。
胡富海被齐艳摇晃的无可奈何,站起身来捏着齐艳的下巴说:“好,真是个缠人的小妖精,去吧,早去早回。”
“谢老爷。”齐艳高兴地抱着胡富海亲了一下。正在这时屋外有人敲门,胡富海推开齐艳问:“谁啊。”“老爷,早膳准备好了,您去用膳吧。”门外侯有德毕恭毕敬的回答。
“嗯,马上就去。”说完撇下齐艳拉开门走了出去,迎面碰上端着早饭走过来的春草,春草连忙对胡富海施礼怯生生的说:“奴婢给老爷请安。”
“嗯”胡富海面无表情的情的嗯了一声,上下打量了一下春草说:“去给姨奶奶送膳吧。”
“是。”春草侧身从胡富海身边走过,胡富海回过头看着春草的背影淫笑了起来,心说:“这丫头越长越水灵了,嘿嘿,改日我尝个鲜。”
县衙内,师爷站在何汝大的身边把昨日收取税银的情况向何汝大详细报告着,师爷合上账本说:“老爷,目前收上来的税银就这些了,除了县城的那几个大户如数还有县城外的几个村子的土财主交齐了税银外,普通老百姓是一文钱也没收上来,您看下一步该如何?”
“这种事还要问我,不交税银就给我变卖他们的家当也得交上,你去,立刻着人再最后警告一遍,过了今天再不交税的,家产一律充公,我就不信他们敢不交。”何汝大看着账本上寥寥无几的税银就气不打一处来。
“卑职遵命,这就吩咐下去。”师爷屁颠屁颠的走了出去,召集了几个衙役把何汝大的意思说了一遍,几个衙役心里嘀咕:“唉,哪次得罪人的事都是我们做,你们只会坐在衙门里数银子。”
何汝大走出县衙,急匆匆来到知香来,叫来掌柜的说:“老规矩,还是给我送到阳春巷的宅子里,要快。”
“是是是,马上给您做,很快就送过去,何大人先回府等着。”知香来掌柜的哈着腰讨好的说。
看着何汝大走出知香来,小二凑来上来问:“我说掌柜的,咱这县太爷这是怎么了,这都第二次让咱们送菜了,他一个人也吃不了这么多啊,难道他金屋藏娇了?”
掌柜的敲了一下小二的脑袋说:“你小子管那么多干什么,闲事少理,小心祸从口出,该干嘛干嘛去。”小二捂着脑袋嘟嘟囔囔的走开了。
牛大壮匆匆来到方冠群的房间,方冠群正在换衣服准备去灾民安置点继续干活,大壮掩饰不住兴奋的说:“冠群,派出去的弟兄说何汝大出窝了,在知香来订了一桌酒菜,自己去了阳春巷,咱们行动吧。”
听了这话,方冠群停下换衣服的动作想了一下说:“你立刻去阳春巷见到春草就告诉她……”
“好好,知道了。”牛大壮边听边一个劲的点头,方冠群换上一身便装,对牛大壮说:“分头行动吧。”
简单的吃了几口饭菜,齐艳就坐在凳子上对着铜镜描眉画眼,然后找出自己最漂亮的衣服穿上,对正在收拾桌子的春草说:“别收拾了,随我出去。”
“是,姨奶奶。”春草停下手中的动作,跟在齐艳身后走出了胡府。
来到阳春巷的宅子门前,齐艳看了一下周围对春草说:“你在这看着,要是有什么动静立刻敲门,我出来之前哪也不许去,听见没有?”
春草依然怯生生的回答道:“是,姨奶奶放心吧,春草哪也不去。”
又看了一下周围,齐艳才放心的推开院门然后在里面把院门插死。大门刚关上,牛大壮从隐蔽的地方走了出来,伸手招呼了一下春草,春草几步走过来,牛大壮贴着春草的耳朵把方冠群的叮嘱说了一遍,春草听完后用力点点头说:“知道了,我知道该怎么办了。”
胡府,胡富海打着饱嗝懒洋洋的躺在榻上,琢磨着这何汝大搞什么鬼,收税的期限都已经到了,他怎么还没来和自己禀报收了多少银子,想着想着就见侯有德走了进来,侯有德轻手轻脚的走到胡富海面前说:“老爷,方大人到访。”
“哦,他又来做什么,不会又是来借粮食的吧,请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