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茹突如其来的改变让胡富海警觉了起来,心里盘算着:“这小娘们突然这么温柔肯定是想寻个机会逃出去,可惜啊,老爷我怎会轻易相信。”胡富海夹了口菜递到梁茹嘴边:“来,美人,让人把你绑来也是迫不得已,早知道你有这份心,老爷我何必脱裤子放屁啊。”
梁茹羞答答的说:“胡老爷,给我把绳子解开好不好,捆的好疼啊,解开绳子,我喂你吃东西好不好。”
“嘿嘿,小美人,爷把给你送绑了,你要是趁机逃了出去怎么办?”胡富海放下手中的筷子,淫笑的看着梁茹。
“怎么会呢,我能逃出这个房间还能逃出胡府吗?你的家丁肯定都在外面守着呢,要不你先把我手上的绳子解开,我喂你吃东西。”梁茹见胡富海不上当,就想哄骗着他把自己手上的绳子解开,只要绳子一解开自己就有办法逃出去。
“既然这样,也好,只要你腿上还绑着,你就出不了这个门。”说完胡富海就把梁茹手上的绳子解开了。
梁茹活动了一下胳膊和手腕,笑盈盈的看着胡富海,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红烧海参说:“胡老爷,张嘴,我为你吃菜。”
胡富海想都没想就伸着个舌头凑了上去,突然梁茹一把抓住了胡富海的衣领,筷子顷刻间顶到了胡富海的喉咙:“淫贼,休要喊叫,立刻把我腿上的绳子解开,否则我一使劲,保证你的喉咙留个大洞。”
胡富海哪里还敢动的,战战兢兢的弯腰欲解梁茹腿上的绳子,梁茹眼看着胡富海拿住了绳头,绷紧的心稍稍放松了下来,胡富海突然双眼往门口一瞄喊了声:“有德,你来得正好,快来救我。”
梁茹刚放下去的心又提了起来,扭头往门口看去,胡富海趁机往后一撤身子,就地打了个滚,滚到了房间的一角,梁茹一看上当了,门口哪里有人,来不及多想赶忙解绳子。胡富海却杀猪般的喊道:“快来人啊……”
没等梁茹把绳子解开,守在门口的侯有德带着侯六和几个家丁冲了进来,七手八脚的又把梁茹绑了个结结实实。
侯有德扶起地上的胡富海说:“老爷,这小娘们太辣了,这样恐怕不行,不如给她灌点蒙汗药,老爷不就……嘿嘿。“
“你懂个屁。”胡富海气喘吁吁的说:“老爷我就喜欢听小美人的喊叫,喊得越大声越好,要是她昏过去,老爷我对着块木头还有甚意思,你们几个,把这娘们的手脚分开捆在床头。”
“畜生,淫贼,快放开我,如让本姑娘逃了出去,必定割下你的狗头……”梁茹骂着挣扎着被家丁成大字型困在了床上,动弹不得。
扮成劫匪的方冠群,徐允之和小宝押着大刘趁着黑夜来到胡府后门,方冠群悄声对允之说:“把这个衙差捆在树上,嘴里塞上臭袜子,省得他坏了咱们的事。”又对小宝说:“小娘子,如今你是爷的人了,等爷干完这买卖就带你远走高飞,不过,你要在这看着这厮,别让他跑了。”说完递给了小宝一把匕首。
小宝故作无奈的说:“事到如今,奴家也只能跟着爷了,可是爷,你要说话算话,到时候可不能扔了奴家独自享受去了。”
“放心吧,爷会带你走,你一定要看好他,他要是敢动就捅了他,把你的袜子脱下来,塞到他嘴里。”小宝依言把自己的袜子塞到了大刘的嘴里,用匕首顶着已经被允之牢牢捆在树上的大刘。
方冠群把钢刀插进腰带,又从要上取下一个拴在绳子上的鹰爪勾,甩了几下扔到了胡府的墙头上,如猴子爬树般蹭蹭几下窜了上去,伏在墙头一看,后院没人,回头招呼了一下允之,麻利的跳了进去,允之抓紧绳子也蹿了上去。
两人猫着身子沿着灯光照不到的地方往胡富海的卧房走去,刚到厢房忽然两个打着灯笼巡夜的家丁沿着走廊走了过来,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说:“今晚老爷又爽了,平日里这梁捕头挺威风的,今天算是威风不起来了。”另一个边走边打盹嘟嘟囔囔的说:“老爷爽了,苦了咱兄弟,大半夜了还要看院子,快转一圈,没事咱也回去睡觉。”
方冠群向徐允之使了个眼色,两人绕到了家丁的后面,猛然捂住了家丁的嘴,照着脖子后面猛击一掌,两个家丁连哼都没来得及哼就倒了下去。方冠群和徐允之吹灭了灯笼,把灯笼和两个家丁一起拖进了院内的花丛中捆了起来嘴里塞上臭袜子便向胡富海的卧房摸去。
看着胡富海门前的侯有德,侯六还有其他几个家丁,方冠群压低声音对允之说:“我们把他们引过来。”说完捡了块小石子丢了出去,侯有德听见了动静吩咐侯六过去看看,侯六带着两个家丁沿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了过来,寻到拐角处也没发现什么异常,正欲转身回去,绕到他们后面的方冠群,双掌齐下打晕了两个家丁,侯六刚要喊叫允之一把明晃晃的钢刀就架在了后留的脖子上,侯六当时就把那一嗓子憋了回去颤动的说:“好汉爷,饶命。”
方冠群压低声音说:“把门前几个叫过来,敢说错一句话,要了你的命。”这时就听见侯有德冲这边喊:“六,你那边什么情况?”侯六扯着公鸭嗓喊:“爹,你过来看看,不知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