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听完方冠群的话就知道是自己手下又在欺负老百姓正欲发火,可又一听大刘的话也不禁怀疑起来,看着方冠群也不像是坏人,但此事县太爷已经知晓,县太爷正想以此事邀功呢,不把方冠群抓回去是肯定不行的,不如先将他押回县衙问清楚了再说。
主意拿定,女子双手抱拳说:“在下沧州县衙捕头梁茹,请问你是何人,是否本县人氏,如若不是,为何到此?”
方冠群也学着梁茹抱拳施礼答道:“在下山东人氏,因遭歹人陷害,流落至此,在山里迷了路,又饥饿难忍,昏死在山上,兴得徐大爷相救,所以出现在此。”说完方冠群暗自幸庆,陪冬儿看古装剧也是有好处的,最起码会阴阳顿挫的说话。
“既然如此,还请跟本捕头回衙门问话,如真如你所说,自会还你一个清白,请吧。”
一听这话方冠群微微一笑问:“抓人要有证据,请问我犯了何罪要把我带到县衙?”
“这,这只是例常询问罢了。”梁茹话音刚落,一直躲在梁茹后面的大刘尖叫道:“和这厮废什么话,赶紧捆了回去交差,就算他不是劫匪,殴打官差就是大罪一桩!”
梁茹闻言心说:“挨打也是活该!但眼下也只能以这个罪状把他押回县衙了。”想完一声令下:“来人,把殴打官差的犯人拿下!”
衙役上前一步扭住了方冠群的胳膊,方冠群出于本能的反应,反手就把来人的胳膊给扭到了背后,劲使大了点,疼的那个衙役捂着个膀子哎哟哎哟的叫唤。
其他的衙役见方冠群竟然拒捕,全部扑了上来,方冠群还真没把这几个人看在眼里,三下五除二撂了一地人。
眼见着自己的手下全倒地了,梁茹怒了,挥刀就刺,方冠群急忙躲闪,同时一记直拳直奔梁茹的胸前打去,梁茹一惊,捂着胸就撤出好几步。“你这下流坯子,竟敢对本捕头无理!”
方冠群收起拳锋说:“你们既然苦苦相逼,也别怪我方冠群手下不留情。”
“原来他叫方冠群。”不知为什么梁茹不但不恼方冠群刚刚那一拳,反而看着身手好长得又帅的方冠群多了几份好感。于是羞涩的看了一眼方冠群挨到他身边压低声音说道:“莫要还手,今日拿不下你,还会有更多的人前来捉你,不如你让我擒了,我再想办法救你出来。”
方冠群半信半疑的打量着梁茹,自己该不该信这个女人。转念又一想,反正自己也是要看看这县衙,不如跟她去一趟。自己一下回到这五百多年前,不知什么时候能回去,走一步算一步,也罢,兵来将挡水来土吞,跟她去县衙。
主意打定后,方冠群垂下双臂不卑不亢的说:“我懒得与你们争斗,既然有县太爷,那我就陪你们去衙门走一趟,评评理!”
见方冠群听了自己的话,梁茹松了一口气,只要去县衙说清楚了就没事了。几个衙役上来就要捆方冠群,梁茹皱了一下眉头不悦的说:“不必捆,既然他跟我们回去,自然就不会跑。”
一座大宅院坐落在一个湖的旁边,宅院和湖中间一条干净幽静的小路,行人很少,没有都市的噪杂,没有熙攘的人群,能听到清脆的鸟叫声,微风中夹杂着淡淡的花香。湖水清澈无比,湖面上波光粼粼,几只悠闲的鸭子时而把脖子伸到水里叼食从嘴边游过的小鱼,一座拱桥连接着湖的两岸,拱桥下驶过来的是一艘小巧的乌篷船。
一行人走到拱桥上,迎面过来一女子,只见她,头发平分梳结成髻,置于头顶两侧,前额垂着整齐的刘海。圆圆的小脸上点缀着还算精致的五官。水粉色的掩襟覆臀衫,下着浅色罗裙,一双水红绣花鞋在罗裙下如隐若现。胳膊上挎着个提篮,篮子里装着几个梨子,看样子像是刚从集市上回来,见到露脐露腿的方冠群急忙掩面转过身去。
下了拱桥没走多远,渐渐地繁华了起来,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群,男男女女,嬉闹的小孩,偶尔驶来驶去的马车,路边吆喝的小贩,卖字画的,卖瓜果蔬菜的,卖蒸包的……这边是饭庄,当铺,那边是绸缎庄药铺……只是商铺门口,街道上三五成群的手拿缺口破碗,衣不遮体,蓬乱头发的叫花子和这繁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街上的男男女女看到突然见到方冠群,一个个都愣住了,刹那间女人们都集体转身捂眼,还有几个花痴的女子贪婪的从手指缝里偷瞄着方冠群,男人们则看着方冠群窃窃私语。
正走着,几个流里流气的男子走过来,为首的见到方冠群问梁茹:“梁捕头,这是谁啊,怎么穿的跟妓院里卖肉的一般,是不是兄弟们?”说完哈哈大笑起来,他身后的也跟着笑起来,边笑还边拍着马屁说:“六爷,你说的真是对极了,太像卖肉的了。”
梁茹鄙视的看着这一票人,厌恶的说:“侯六,快让开,别耽误本捕头公干。”侯六不理睬梁茹,继续盯着方冠群说:“哟,这身材还真不错,转个身给爷看看,哈哈……”还没笑完,方冠群抬腿便踹了上去,侯六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狗吃屎的趴在了地上,其他几个见侯六被打齐刷刷的冲了上来,梁茹来不及阻拦,还没看清怎么回事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