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扎草人呢!”
罗天不用回头只听声音就知道一定是郑英,那把声音实在是太讨厌了。
“哦?小心一点走路,小心扑街,再坐到屎上就太不好看了。”
罗天的话让郑英的脸一下子就涨得通红,这说的是昨天被柴刀一吓坐到屎上的事情,这根本没有得分辩。
方苗笑了起来,她明白郑英是看到罗天在扎草人,以为找到机会嘲笑,所以才出声,却没有想到竟然反而是让罗天一句话就堵了回去。
这绝对是自找的——这就是所谓的自取其辱了。
注意到方苗嘴角的笑意,郑英更加羞怒,说:“难道你想用这草人来治病?你不会真的是卖膏药的吧?!哈哈哈!实在是太可笑了!”
“有何不可?伟人说过,不管黑猫还是白猫,抓得到老鼠的就是好猫,草人不草人有什么关系?”
“哟,还引用伟人的话!问题是,你这只猫根本抓不到老鼠!”
郑英斜着眼看着罗天,“你这是把自己比作伟人了?”
“这倒是不敢,不过你嘲笑我的草人有什么意义?我的草人没有用,你的那些科学的仪器又有什么用处?你来这里多少天了?有没有找出什么东西来?你搞清楚大石村的病到底是怎么来的没有?”
罗天的话就像炮弹一般砸向了郑英,他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罗天的话根本没有办法回答。
“好!好!我看你到时要怎么样用这些草人来治好大石村的病!”
憋了半天之后,郑英只得撂下这样的一句话,转身离开了。
摇了摇头,方苗说:“这个人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罗天明白方苗说的是郑英分明次次都吃鳖,但还是来找抽,这不是脑子有问题是什么?
“男人是雄~姓的动物,他这是看到你才会这样呢。”
方苗俏脸一红,她当然明白确实是这么一回事,不过嘴上肯定是不会承认的,说:“这个可与我没有关系。”
笑了一下,罗天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而是说:“管他呢!我这个人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或犯我,我必犯人,不管郑英这小子是为了什么,只要是想找我麻烦,那就我就没有必要给他面子——一定是要先找他的麻烦。”
“嗯。”
方苗轻轻地点了点头,她发现确实是这样,虽然认识罗天的时间不长,但发现对方确实是这样的姓格。
“罗先生,你这是……”
罗天回头一看,发现这一次来的不是郑英,而是阮立人。对于阮立人,他还是相当的尊敬的,毕竟这是全国著名的传染病的专家,在非~典的那一次大事件之中,这个人可是作出了很大的贡献,救活了无数的人。
“呵,我在扎草人。”
阮立人的眉头皱了一下,他当然看得到罗天这是在扎草人,他只是不明白罗天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你打算用这个来治好村子里的人的病?”
点了点头,罗天说:“是的,没有错,正是这样。”
“真的有用?”
如果不是从罗天脸上看到很肯定的表情,阮立人一定是认为罗天这是在开玩笑。
“有用没有用,试一下就知道了,反正不是坏事不是?又没有什么损失。”
阮立人一愣,他发现自己实在是太执着了一点,罗天说得一点也没有错,事实就正是如此,管罗天用的是什么办法,只要能够把村子里的人的病治好就行了。
“阮医生,这个世界上有很多我们无法用科学解释的现象,你说是不是?”
作为一名西医,阮立人的人生的信仰当然就是科学,但就算是他再信仰科学也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世界上有太多的东西是不可能用科学来解释的。
沉默了好一会,阮立人点了点头,说:“是的,确实如此。”
放下手里刚扎好的一个草人,罗天说:“所以,就算是我能够用我的办法把村子里的人治好,那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对不对?据我所知,科学家们一直有个信条,就是这个世界上没有科学认识不了的现象或事物,只是目前暂时还认识不了罢了。从这个角度来说,我用的这些办法就算是你们所不了解的,那也是你们这样的科学家暂时还不能认识的罢了。”
阮立人重重地点了点头,说:“你说得一点也没有错,不管你用的办法是多么的奇怪、多么的不可思议,那只是因为我们暂时没有认识罢了,而不是不能认识。”
“罗先生,那我就期待你大展神威了。”
阮立人走了之后,方苗冲着罗天竖起了大姆指,小声说:“强大,实在是太强大了!真的是想不到你还有这样的本事,连阮立人这样的学者式的人物,也说得同意了你的观点了。”
“嘿,那是因为我说的有道理!”
罗天大言不惭,一边说还一边抓起脚边的另外一把稻草继续扎起了草人。
十八个草人扎好之后,罗天又用早就准备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