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卫兰和孙国权都用疑惑的眼神看着自己,罗定心里就是一阵满足,当然,对于站在卫兰身侧后的唐华有他脸上那一幅苦大仇深的模样,罗定自动忽略了。
“在风水中,水口山一般是指水流的出口处两岸之山。如果河流两侧没有让水口迂回曲折的山,那么流水直直流下,阴气就会散失掉,没有办法汇聚。水流幽缓曲折,在山间迂回,是大吉的风水格局,正所谓‘弯曲则有情’,说的就是这样了。这是因为水口山的存在会让水流流出的地方变得紧窄,自然就能锁住了随水而来的阴气了,因此水口山在风水的流水中是很重要的。”
卫兰往流水流走的那个方向望去,眉头深锁,如果依罗定所说的那样,这去水的地户处是没有山的,既然连山都没有,那水口山自然也就更加不存在,那“地户闭”也就不可能的事情。
“那我们怎么办?”卫兰担心地问。
孙国权也看出问题来了,卫兰之后他也问道:“罗师傅,卫小姐说得对,这葡萄庄园四周虽然群山围绕,但是我看那水口的地方没有夹住河流的山,水口山自然就不可能,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这就是我刚才所说小麻烦,但是这个麻烦是可以解决,所以不用担心。正如我们在来水处可以用人工的方式造出天门开的风水格局一样,我们在这地户处同样可以用人工的方式造出地户闭的风水格局。”
罗定自信地说。
也许是受罗定语气中的自信感染,卫兰之前提起的心也慢慢地放松下来,她看着罗定说:“罗定,这个问题怎么样解决?”
“我们上车,这里的工程已经差不多了,剩下来的他们也已经可以处理了,我们不用在这里呆着,我们到去水的地方看看,我告诉你们我的想法。”
罗定的建议得到了卫兰等人的响应,四个上车,卫兰的女保镖开着吉普车就顺势而下,过过水潭后两三公里河道弯曲的地方,罗定让车停了下来。
跳下车之后,罗定在周围十平方米的地方来回走了几遍之后,最后指着离自己的面前五六步的河道的地方说:
“我的计划是建一个石亭。”
“建一个石亭?哈哈,难不成你还想在这里谱写一篇现代的兰亭序?”久不出声的唐华这个时候终于再也压抑不住自己,出声讽刺说。
罗定看了一眼唐会,没有出声,自己已经是胜利者,用不着在卫兰的面前干出痛打落水狗的事情,这样也太没有风度了。
唐华一看,气得快要发疯,嘴唇紧紧地闭在一起,如果罗定接自己的话那根本就没事,可是罗定一不说话,就显得自己所说的话就像是一个无赖一样。
“完了,我在卫兰的心目中的印象更差了,这个罗定真的是太狡猾了。”唐华心中暗骂道,不过他也只能在心里骂一下——现在他明白过来了,真的是多说多错。
罗定说:“事实上在这里建一个石亭可以一举两得。”
“一举两得?”
卫兰知道在这里建一个石亭的第一作用自然是风水上的考虑,也就是充当所谓的水口山,形成地户闭的格局,这只是其中的一得,那另外的一得又是什么?
“除了在风水上的考虑之外,在这里建一个石亭的另外一个作用就是弥补了自然环境的不足。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发现,事实上在整个的葡萄庄园的整体环境并不是太协调的,而不太协调的地方就在这里——这个地方比别的地方要低,而且植被偏少,一眼看过来就会给人一种空空荡荡的感觉。”
罗定的一边说卫兰一边在脑海里回想整个葡萄庄园的总体环境,这一回想,她不由得愣住了,每当站在别墅的顶上“府察”整个葡萄庄园的时候她总是觉得有一处地方不太协调,但又想不出到底是什么地方不对。再加上她呆在这里的时间不长,所以也就没有找专家来看一下,此时罗定一说卫兰就猛地点头,罗定说的确实是对,现在罗定想要建石亭石亭地方正是整个葡萄庄园之中她觉得怪异的地方,仿佛凭空比别的地方矮了一截一般。
“你说得很有道理,之前我一直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但是地又想不到,你这样一说,我马上就明白过来了。”
卫兰想了一下,又接着说:“如果仅仅是这样,那也算不上麻烦吧?”
在卫兰看来,如果只是建一个石亭就能解决问题,那应该不能叫麻烦,说白了其中就是花钱的问题,一般数额的钱对于她来说早就不是问题,或许可以说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对于他来说已经不算太大的问题。
“哼,你也太小看卫小姐了吧,建一个石亭对她来就不过就是举手之劳。”唐华又唯恐天下不乱地跳了出来说,不过,这一次同样没有人理他。
罗定跺了跺脚,说:“在这个地方建一个石亭来作为水口山,建石亭不难,但是这石亭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一个石亭,而是有很多的讲究。”
“噢,愿闻其详。”
“正如我们刚才已经说的那样,这起水山口作用的石亭的作用就是锁住水口,形成地户闭的风水格局,以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