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妙丽静静的坐着,手托香腮,好看的小嘴翘着,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
“小姐,你在想什么?”静儿轻手轻脚的进来,吐吐舌头,颇有些调皮:“小姐,是不是在想那个负心人?”
“谁是负心人?”高妙丽脸一沉,颇有些不悦。
“就负心人哦。”静儿小嘴嘟得老高,道:“丢下小姐空守闺阁,还不是负心人?”
“静儿,不许说他!”高妙丽俏脸一板,眼中尽是不悦之色。
“不说就不说哦。”静儿使小姓扭动着身子。
“说什么?”
一个洪亮的声音响起,李昌国高大的身影已经出现在眼前。
“啊!”
高妙丽一双眼睛瞪得滚圆,直接石化了。
“我是不是更俊俏了,你看呆了。”李昌国跨前一步,一脸的似笑非笑,打量着高妙丽。
“砰砰砰!”突然之间,高妙丽眼里涌出泪水,一双粉拳雨点般砸在李昌国胸口上。
李昌国捉住她的粉拳,笑道:“有没有想我?”
高妙丽轻轻点头,一脸的羞涩,螓首低垂,靠在李昌国结实的胸脯上。
“想我哪里了?”李昌国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轻声问道。
“想你……啊!”高妙丽差点上当,好在机灵,话刚出口就反应过来了,抬起头来,狠狠剜了李昌国一眼。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李昌国连声认错,眼里却是闪过一抹狡色:“你哪里想我了?”
“我哪里都……你……又欺负人!”高妙丽一时不察,差一点点上了李昌国的恶当,使劲的跺着脚,使起了小姓子。
“嘿嘿!”狡计得逞,李昌国大是欢喜,手臂一伸,揽住高妙丽的纤腰,入手温润,一股让人心动的女子体香钻入鼻孔,李昌国大是心醉,低声道:“我也想你呢。”
高妙丽一脸的欢喜,还有着淡淡的羞涩,一双俏媚眼盯在李昌国脸上,再也移不开了。
“我那里很想你。”李昌国贼嘻嘻的补充了一句。
“哪里想我?”高妙丽声若蚊蚋,几不可闻。
“那里啊。”李昌国狡计得售,万分欢喜,却看见高妙丽媚眼如丝,有着万千暗示,方才明白,原来她是故意如此说的。
“是你勾引我,我要吃了你!”李昌国抱起高妙丽就朝榻上行去,高妙丽一双白玉似的玉臂环着李昌国脖子,双峰不住在李昌国胸口摩挲。
“真当人家不在啊!”静儿嘟囔一句,转身出门,把房门关上。
没过多久,屋里传出一阵让人迷醉的声响,静儿捂着耳朵快步跑开,嘟囔不已:“大白天的,宣……”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风停雨住,只听屋里一个浑厚的男子声音:“田要勤耕耘,这才多久没耕耘又成荒地了!”
“你又胡说。”一个慵懒的女声软软抗议。
龟兹,安西都护府,喜气洋洋。
高仙芝、封常清、段秀实、李嗣业以及众将围坐在一起,一边饮酒,一边商议军机。
“这天啊,真够冷的,离了酒,这冬天还真没法过。”高仙芝一边喝酒,一边感慨。
西域的天气很冷,比起内地冷得多了,这酒是御寒之物,必不可少。
“天气虽冷,我们的心却是暖烘烘的呢。”封常清笑呵呵的问众将:“是不是啊?”
“呵呵!”
众将轰然大笑,算是回答。
“李昌国他们打得很不错,一举拿下石堡城,收复大非川,这是大唐盛事!”高仙芝重重点头,大是赞许。
“石堡城啊,筑于前朝炀帝之时,隋末大乱,落到吐蕃手里,大唐一直想收回来,多次出兵,死伤不计其数,都未成功。如今,却是一举成功,拿下大非川,自此以后,河湟之地不再受吐蕃威胁。”李嗣业姓子急,抢着说话,道:“河湟之地不受威胁,朝廷就可以给我们更多的兵马钱粮,我们就可以与大食大战一场!”
“没错!”众将轰然相应。
得到石堡城大捷的消息后,整个安西都护府一片欢腾,人人欢喜难言,既是庆贺石堡城大捷,更是预贺更多的兵马钱粮就会到来,安西都护府就不会捉襟见肘,可以放开手脚与大食大战一场。
高仙芝、封常清和段秀实对望一眼,微微摇头。他们看得很清楚,石堡城大胜之后,安西都护府极需要的兵马钱粮更加遥遥无期了。
“咳!”高仙芝清咳一声,打断众将的说笑,扫视一眼众将,颇有些不忍,道:“我虽然很不想扫你们的兴,却是不得不扫你们的兴。”
“都护,您这话何意?”
“是啊,石堡城大捷,大非川收复,从此以后,大唐再无吐蕃威胁,这是天大的美事,怎么会扫我们的兴呢?”
“是啊!”
众将不明所以,惊讶不已。
“大非川收复,你们以为河湟之地不受威胁,朝廷就会派更多的兵马钱粮给我们,是不是?”高仙芝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