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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昌国他们此番前来这里,就是冲着桑布扎来的,要找桑布扎,就去他的帅帐。
此时此刻,在龙武军眼里,帅帐就是桑布扎,个个对着帅帐冲去,热血沸腾。
“好大的胆子!”桑布扎正在帅帐里教训几个逃回来的将领,乍闻龙武军的吼声,不由得眉头一拧,怒气勃发,三步并作两步冲出帅帐,只见龙武军已经冲进他的中军大营了。
“这是唐军!”
桑布扎正在火头上,乍见唐军到来,自然就成了他发泄的对象,吼得山响,右手按在刀柄上,飞身上马,就要冲上去与龙武军厮杀。
“哇!明光铠!”
“好多的明光铠!”
紧随他冲出来的几个将领脸上的沮丧一扫而空,眼睛明亮得如同夜晚的繁星,恨不得立时从龙武军身上扒下来套在自己身上。
对于明光铠,上自吐蕃的赞普,下至普通兵士都很艳慕,乍见如此之多的明光铠,要他们不尖叫,不兴奋都难。
“嗯。”他们的尖叫提醒了桑布扎,拍向马背的手停在空中,眉头拧着,沉吟起来:“哪支唐军是清一色的明光铠?”
“当然是唐军精锐中的精锐了!”有将领脱口而答,却是一句废话。
明光铠那么珍贵,若不是唐朝精锐中的精锐怎能全给装备明光铠呢?
“闭嘴!”桑布扎狠狠瞪了一眼这个多嘴的将领,思索道:“王忠嗣麾下虽然是精锐,能征善战,却没有用明光铠装备的精锐。还有,这些唐军身材异常高大,精悍过人,凶猛异常,就是大吐蕃的禁军也难以相比,会是哪支唐军呢?”
他一时之间还没往龙武军身上去想,只是在西北边军中思量。
“桑布扎,纳命来!”
李昌国一声大吼,宛若惊雷轰鸣,震得人耳鼓嗡嗡作响。
一夹马肚,战马嘶鸣一声,一跃而起,离地数尺,飞蹿而来。马背上的年轻人手绰长枪,作捅刺状。
在曰光下,这一幕被无限放大,宛若天神临凡,威不可挡,夺人心魄。
“来将通名。”桑布扎眉头一挑,很是吃惊,以他大行家的眼光自然看出来,李昌国很不好对付,紧紧攥着铁棒。
“我是李昌国,桑布扎,放下武器,饶你一命。”李昌国飞马赶来,手中长枪如同游龙般,灵活异常,吐蕃兵士碰着即伤,挨着即亡,鲜血飞溅,尸体乱飞。
此时的李昌国化身为杀神,无人可挡!
“李昌国?”桑布扎立时想起李昌国是何人,大吼道:“好你个心如毒蝎的恶魔,就是你!就是你!数千大吐蕃勇士摔死在婆夷水,就是你一手造成的!”
婆夷水上数千吐蕃兵士给活活摔死一事,早就传遍了吐蕃,让吐蕃人恨得牙根发痒。没想到,始作俑者李昌国就在眼前,桑布扎哪里还忍得住,大吼一声:“李昌国,看棒!”
一拍马背,战马嘶鸣一声,飞跃而前,手中铁棒对着李昌国宛若泰山压顶般,狠狠砸了下来。
“呼呼!”
铁棒还未到,劲风已到,吹得李昌国的头发飞舞。
“好身手!”李昌国看在眼里,大声赞好。紧接着,嘴一裂,冷笑,道:“遇到我,你再好的身手也是白搭!”
手中长枪迎了上去,与铁棒狠狠撞在一起。
“呛啷啷!”
如同雷鸣的金属撞击声乍起,震得人耳鼓刺疼,脑海嗡嗡直响,不少吐蕃兵士禁受不住,摇摇晃晃,随时可能会摔倒。
“啊!”
桑布扎只觉一股巨力袭来,胸口宛若被巨锤撞中一样,难以承受,惨叫一声,一拉马缰,打马便逃。
“休走!”
李昌国哪会错失这等良机,打马追上去。
“李昌国,你这恶魔,休得猖狂。”一个吐蕃将领见势不妙,手中铁棒对着李昌国砸来。
李昌国手中长枪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狠狠砸在这个将领的肩头,这个将领惨叫一声,推金山倒玉柱般栽倒在地上,成了龙武军的俘虏。
就这么一担搁,桑布扎已经逃出老远,一阵阵后怕,若不是这个将领阻挡李昌国,他是在劫难逃。
李昌国打马追来,不时有吐蕃兵士和将领救援桑布扎,却是甩不掉李昌国,李昌国就象牛皮糖一样死命的粘着桑布扎。
“快,调集大军,把唐军围住,全部歼灭!”桑布扎是一员良将,虽是给李昌国追得走投无路,仍是没有慌乱,大声下令。
在这里的吐蕃中军不下三万人,而龙武军只有一千人,真正打起来,谁胜谁败还不一定。
龙武军胜在精锐,装备精良,训练有素,战法灵活,战术先进;而吐蕃军队胜在人数多,是唐军的三十倍之多,蚂蚁多了还会咬死大象,更何况这是吐蕃的精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