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美酒佳肴,盛宴款待王大帅,下一刻就是大牢侍候,父不父,亲不亲,天下间哪有这样的道理?”
“李翰林,你赶紧写一篇文章,好好抨击此事!”焦遂的嗓门更大了:“这事,非得李翰林仗义执言不可!”
“除了李翰林的大才,无人可胜任此事!”崔宗之怂恿起来。
“糊涂!糊涂透顶!”李昌国一听就急了,在心里大喝,就要喝止他们,只听李白道:“不可!万万不可!”
“李翰林,这有何不可?”焦遂急了,仿佛王忠嗣是他爹似的:“王大帅是陛下的假子,极得陛下欢心,陛下把王大帅下狱,就是陛下的不是。”
“焦兄,休要胡说!”李白轻斥一声,道:“这事说到底,还是王忠嗣的不是。高仙芝打下小勃律,切断吐蕃进入西域的通道,安西都护府无后顾之忧,正宜集中兵力与大食争锋。大食是一个大国,尽管国力不如大唐,却是屡败屡战,不易击破。要想与大食争锋,就需要更多的兵马、钱粮、军械……”
“这事和眼下之事有什么干系?”焦遂打断李白的话。
“干系大着呢!”李白接着剖析道:“石堡城牵制了大唐十余万大军,只有打下石堡城,大唐才能把更多的钱粮兵马调入西域。陛下这次召王忠嗣进京,就是要他发兵石堡城,他死活不愿,这是置大唐于不顾,下狱正该!”
“呼!”李昌国长吁一口气,担忧尽去,脸上泛起笑容,极是欣慰:“李白就是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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