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军官说完后,就把文件收了回去,然后转身走了,
“隔离审查,通敌叛国……”直到两个军官把房间的门关上后,李伉也沒有从震惊中反应过來,林震昨天告诉他会有人來找他调查一些事情,他原本以为就如同到警局里录个笔录一样,问完就沒事了,但是看來现在的情况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竟然还给他安上了一个通敌叛国的罪名,虽然只是嫌疑,却让李伉想起了“莫须有”这个词语,
“这下我就要成政治犯了,这算怎么回事,也不知道林老知道不知道,如果林老事先知道回事这样的结果而沒跟我说,那就意味着我可能要真的成为政治斗争的牺牲品了。”李伉有些心寒,但是转念又想到:“林老应该也是以为我就是被叫过來做个笔录吧,以他的为人,应该不会是那样的人……”
他又想起了昨天林老详细问他的一些问題,以及对他的嘱咐,这就更加坚定了他的想法:“我应该相信林老的,有静儿在,他也不会害我的,一会儿必然会有人过來向我问话,到那时就昨照天给林老说的那些说就行了。”
他现在也沒有了什么办法,只能把自己的希望寄托在林震的身上,这种自己命运不在自己手上的感觉让他感到非常不舒服,自从重生以來,他所做的事情大都一帆风顺,就是这次意外流落到双龙岛,他也沒有像现在这样无助,
“看來还是太不成熟了,做事不知道收敛,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大概就是我现在的情况,等这次事过去之后,一定得吸取教训,懂得韬光养晦,低调才是王道啊,抛头露面的是让别人去做,自己做个幕后人好了。”李伉暗自感慨道,
“他们怎么还不來。”李伉坐在房间里的床边胡思乱想了半天,也沒有看到有人來找他问话,于是站了起來,來到房间的门前,打开了房门,去发现门口站着两个实枪核弹的士兵,他又把门关上了,
“靠,还真的把老子当成危险分子,把门的枪都用上了。”李伉嘀咕了一句,然后躺到了床上,本着既來之则安之的心态闭目养起神來了,
他在床上躺了一个多小时,一个身材苗条的女军官端着一个茶盘打开门走了进來,
“李伉少尉,吃饭了。”女军官把茶盘放到房间的桌子上,向躺在床上沒睁眼的李伉说了一声,然后转身出去了,
李伉坐起身來看了看茶盘,上面摆着一个鱼香肉丝和一个蒜薹炒肉,都是他喜欢吃的,让他惊讶的是竟然还有一个半斤装的红星二锅头,另外还有两个馒头,
“嚯,还挺丰盛的,有肉有酒。”他不由的感叹了一句,然后拿起筷子夹了口菜放到了嘴里,发现味道挺好的,他也觉得饿了,于是连吃带喝了一番,菜馒头下肚,酒也让他喝完了,拍了拍吃得饱饱的肚子,觉得有些微醺的李伉又躺回了床上,这次他真的睡着了,
他做了个梦,梦中他和林静手拉手在一个风景秀丽的山道上走着,边走边有说有笑,很是惬意,然而就在两人转过山道的一个弯儿的时候,突然从路旁边窜出來一只硕大的耗子,这只耗子竟然不怕人,还向他和林静呲牙吱吱叫了两声,把林静吓得尖叫起來,
“滚开,死耗子。”李伉大怒,该死的耗子竟敢吓唬他的静儿,真是让他这个护花使者情何以堪,于是他上前一步,抬脚把耗子用力踢得飞了起來,
哗啦,扑通,哎呦,一连串的声音把李伉从梦中惊醒了过來,他睁眼一看,发现上午把他带过來的两个军官不知何时到了房间里,只是其中一个倒在了墙角,面色苍白的捂着肚子恶狠狠的等着他,豆大的冷汗从他的头上流了出來,给他送饭的那个女军官也在,她一脸震惊的捂着嘴巴,两只眼睛圆睁着看着倒在地上的军官,另一个军官显然也被这一幕个惊呆了,一时沒有反应过來,
看到眼前的一幕,李伉马上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这个倒霉的军官估计是想上來叫醒他,却被他当成耗子给踹飞了,
李伉知道自己的力量有多大,从军官距离他躺着的床边的距离就可以看得出來,这个军官要不是被墙挡着,估计最少能飞出去六七米去,不过他竟然沒有晕过去,倒让李伉升起了一丝敬佩,暗道:“好强大的抗击打能力。”
“哈哈,那个,我刚才做了个梦,梦里有个死耗子老來骚扰我,就被我抬脚给踢飞了。”李伉从床上坐了起來笑嘻嘻的解释道,
他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倒在地上正在挣扎着起來的军官脸上顿时露出了悲愤之色,想他堂堂一个少校军官,竟让被一个年轻的少尉当成死耗子给一脚踹的飞了出去,而且当着屋里人的面又发作不得,不然也显得他这个少校的气度也太小了点儿,
“沒关系。”军官从地上爬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面容有些扭曲的露出了一丝哭似地笑容说道,也不知道他的那副尊容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悲愤才扭曲成那样的,
“李伉少尉,我是Jn军区政治部四处的邱少刚,这两位是赵谦和徐飞芳,隔离期间对你的审查有我们三人负责,希望你配合。”另外一名军官邱少刚看到赵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