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伉一直认为香港是一个充满小资情调的城市,前世他在上研究生的时候,曾经有一段时间闲的蛋疼,花了大量的时间在网上找了资料,对香港的这种小资情结做了深入研究,作为这种情调的主要载体,遍布于香港各个角落的大小酒吧则是李伉重点关注的对象,而作为香港酒吧的代表,兰桂坊酒吧以及因之形成的兰桂坊街区一度引起了李伉的高度兴趣,他曾经有一段时间认为能够在某个夏日华灯初上之后,到兰桂坊酒吧享受一杯冰凉的鲜酿啤酒,顺便再酒后微醺之时,漫步在坊间欣赏一下路两边的灯红酒绿,幸运的话再和某个同样流连于坊间不舍得离开的美女享受一下一夜激情,实乃是人生一大幸事,
然而毕业时惨淡的就业形势和残酷的社会现实无情迫使他不得不把这种小资情调深埋在了心底,也只有在某个周末的晚上在自己的出租屋里登上了QQ,和某个坐在网络另一边不知道性别的自称美女的网友聊天时,才有机会卖弄一下他对香港酒吧文化的研究,在对方一连串惊讶的表情符号中享受一下小小的满足感,
李伉坐在的士上,隔着车窗看着路两旁不断后退的的灯红酒绿,尽管刚刚开始享受夜生活的人们使街道变得熙熙攘攘,异常的喧闹,但是车上的李伉却有一种宁静而孤独的感觉,他把头靠在了车座的靠背上,微闭上了眼睛,享受着这种难得的感觉,想着自己重生以來做过的事和因他重生而改变的人,他嘴角露出了微微笑意,到目前为止,至少他所关心的人因他的重生都在向更好的方向发展,而他要做的一些事情,也大多在稳步向前推进着,即使经历了双龙岛这样的一个人生大副本,虽然过程遭受了一些磨难,自己的心性也因为双龙岛上的诸多磨难产生了变化,但是结果却也是好的,这就够了,
李伉不求自己的人生有多么完美,但是也不愿辜负上帝赐予他的这次重生的机会,也许他会赚很多的钱,但是他知道这绝不是目的,人生的意义也不仅仅是有金钱來衡量的,人生中还有许多比金钱更重要的东西,实际上他也知道,世界上哪有绝对完美的事物,所谓的完美也是存乎一心,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而已,
“先生,到了。”司机打断了李伉的沉思,的士停了下來,
“这么快。”李伉从沉思中醒了过來举目望车窗外望去,发现的士停在了一个他前世在网上看了很多次的场景,原來已经到了,
付过钱后,李伉漫步走进了这条从一个酒吧发展成为一个文化休闲街区的兰桂坊街区,欣赏着路两边夜幕下霓虹灯闪烁的酒吧,餐馆,隔着玻璃可以看到各色皮肤的人们或开怀畅饮、或高谈阔论、或随歌劲舞……
李伉踩着一条铺满鹅卵石的狭小道路,拐过了一个街角,他來到真正的兰桂坊酒吧门前,迈步走进了这个充满建筑风格古朴典雅的酒吧,
“先生喝点什么。”李伉來到了吧台,坐在了一个吧台椅上,站在吧台里的一身白衬衣黑色马甲的侍应生笑着问道,
“一杯生啤。”李伉并沒有急着找阿齐,而是要了一杯生啤坐在吧台前慢慢的品了起來,
也许他过分年轻的面容和与他年龄不符的眼神格外引人注意,在他品着生啤听着酒吧里轻缓的小提琴曲的时候,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就有两三个打扮入时的妖艳女子借故过來搭讪,但是都在李伉深邃如海般的眼神下纷纷退缩了,
“waiter。”李伉把酒杯里最后一滴酒倒进嘴里,对吧台另一边忙碌的服务生叫道,
“先生需要什么服务吗。”服务生笑着问道,
“我找阿齐。”李伉问道,
“请问先生是。”服务生眯起的眼睛露出了一丝精光问道,
“阿武让我來的。”李伉答道,
服务生脸上重新露出了笑容,他对李伉点了点头,转身对吧台里另外一个服务生交代了几句,然后对着李伉道:“先生随我來。”
李伉跟着服务生來到了酒吧后面的一个房间里,进來后,服务生转身把房门关了起來,对着李伉欠了欠身,恭敬道:“阿齐见过少帮主。”
“坐下吧。”李伉做到了房间里暗红色真皮沙发上,对阿齐摆了摆手,示意他坐下说话,
“阿齐,我让你找的人找到了沒有。”李伉问道,
“少帮主,您看。”阿齐从房间里柜子里拿出一个档案袋,从里面抽出了两张照片递给李伉,
李伉看了看,两张照片上是一个白人和一个中东人,
“说说看。”李伉又把照片扔给了阿齐,
“史密斯,原名安廷·费尔斯,美国人,擅长催眠,号称无人不可催眠,两年前为了报复纽约州的一位议员,催眠了他的妻子,并对他的妻子作了一些让议员先生大为恼火的事情,被美国警方通缉,后來偷渡到双龙岛避难,被龙太子发现而得到了重用,并改名史密斯。”阿齐指着放在桌子上的白人照片儿对李伉介绍道,
“默罕默德.拉姆,伊拉克人,擅长格斗和审讯,精通各种枪械及药剂,因为得罪了的当地一个石油大亨的儿子,无法在中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