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李伉近走两步來到了玄玉华身边,伸手捏住她的手腕探查了一番,却发现被他平息下來的到处乱窜的先天之气又开始在她静脉内肆虐了,
“你刚才干了什么。”李伉看到玄玉华身体颤抖,但是还沒有晕过去,就问道,
“逆天**经。”玄玉华艰难的说了一句,头一歪彻底晕了过去,
“原來如此。”李伉有些明白了,虽然她功力未失,但是却不能在运行逆天**经了,说到底,自己还是把她的逆天**经给破掉了,
“真是命苦,现在还得再來一次。”李伉苦笑一声,少不得自己还要再辛苦一把了,好在这种辛苦他并不排斥,甚至还是甘之如饴,
不过这次和上次又有些不同,就在李伉上下齐动,把身下的美女推向快乐巅峰后,有些留恋的停在美女身体里不舍得退出时,美女突然睁开了眼睛,短暂的迷糊过后,突然两只眼睛瞪得像铜铃般大小,
“啊,,,流氓,淫贼。”美女尖叫着,手脚齐动,连踢带抓,把李伉从身上踹到了床下,然后身体缩成了一团,缩在了墙角,眼泪哗啦啦的流了出來,口中还在翻來覆去地咒骂着诸如淫贼,流氓之类的词语,
“靠,好心沒好报。”李伉从地上爬了起來,不由的骂了一句,被女人从肚皮上踹下床,他还是第一次经历,刚才玄玉华一惊一乍,差点把他下面的玩意儿下的缩回去,
“你这个淫贼,你,你,呜呜~,我不想活了。”玄玉华听了李伉的话,手指哆嗦的指着李伉,呜哇一声大哭了起來,
“喂,你怎么回事吗,刚才我不是告诉你,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逆天**经也被我破了,现在怎么又成这个样子,再说了,要不是你走火入魔,我会和你这样吗。”李伉觉得冤屈极了,于是大声的嚷嚷了起來,
“你刚才是在替我疗伤。”玄玉华抬起了哭的像两只桃子一样的眼睛,瞪得圆圆的问道,眼睛一瞟,却看到了李伉胯下怒龙般翘着的事物,不由大惊失色,双手捂着眼睛大声叫道:“你快穿上衣服,暴露狂,流氓,淫贼。”那样子活脱脱就是一只受惊的小白兔,
李伉满头黑线,不由得驴脾气就上來,我辛辛苦苦为你疗伤,你竟然骂我暴露狂,流氓,淫贼,真是太沒有天理了,反正今天已经这样了,我就给你彻底流氓一次,不然连续两次为你疗伤,都沒有发泄一次,非憋出病來不行,
想到这里,他不但沒有穿上裤子,还把上身的衣服也脱掉了,如同饿狼一般扑到了床上,把小白兔从床角拖了出來,然后猛地压到了身下,用力分开小白兔的两条大腿,胯下昂扬一下子就刺进了对方的温柔窝,然后就开始不管不顾的大力征伐了,
“啊,淫贼,流氓,你快放开我,嗯,。”玄玉华不想这个男人会突然发狂,又一次手脚并用,想要向刚才那样把男人从她身上推开踢下床去,却不想男人早有准备,一下子把她的双腿顶到了双肩上,同时又把她的双手按到了床上,一阵更加猛烈的攻击向她袭來,
“你放手啊。”女人尖利的叫着,强忍着早已有了屈服倾向的身体的颤抖,用力抬起头咬到了男人的肩头,一下子就咬出了血,但是这一口却换來了男人更加猛烈的攻击,
“你放手啊,放手啊,呜呜~”女人大声叫着,声音却不由自主的带上了几分哀求和颤抖,她虽然还在反抗,但是身体却早已经屈服了,连带着精神也有些恍惚了,该死的身体竟然忍不住颤抖了起來,
当当当,就在房间里大战在如火如荼的举行的时候,突然房门处响起了一阵敲门声,李伉猛烈的攻击一下子停了下來,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问道:“谁。”同时先天之气快速扩散了出去,他看到了一个女服务员带着两名保安站在门外,其中一名保安向服务员做了个手势,
“请问你们沒什么事吧。”服务员问道,
“要死啊,我们两口子打情骂俏,你们瞎操什么心。”李伉刚要说话,哪知刚才还在拼死反抗的玄玉华也停了下來,对这门外大声骂了起來,
李伉看到服务员回头看了一眼两个保安,脸上泛起一丝红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对房间里说道:“真是对不起,沒什么事就好,你们忙吧。”说完拉着两名保安快步离开了,
“这两口子真爆烈啊,惊天动地。”其中一个保安感叹了一句,却被那名服务员举起小拳头打了肩头一下,然后害羞带臊的白了保安一眼,快速走掉了,
那名保安挠了挠脑袋,近走几步跟了上去想要去拉服务员的手,却被服务员打开了,另一名保安哈哈笑了起來,也跟上去离开了
“那个保安和服务员是两口子。”李伉正在揣度保安和服务员的关系时,却不想肩头一阵剧烈疼痛,低头一看,却是玄玉华又咬了他一口,
“你属狗的啊,怎么乱咬人。”李伉怒道,他肩头已经被玄玉华咬了两处伤了,
“淫贼,快动啊,人家难受死了。”玄玉华两只手臂环住了李伉的腰往自己身上用力拉了拉,轻声嗔道,
“我靠,这是什么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