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的军人,而华科腿部没有伤,谁也不会想到华科的伤是在命根儿。
而他最深的伤是在心里,满腔愤恨唯有爱让他自怜忧伤,他的爱,他爱恋的女人,在他铸成无法挽回的罪责之后瞬间远离相隔,连声招呼都没有打。
华科爱恋的女人叫吴雪梅,这女人正是姜宇的母亲。
华科最喜欢吴雪梅的眼睛,那双眼睛会说话,即使沉默也蕴含了好些内容,华科怎么看也看不够。
吴雪梅在军部文工团,能歌善舞,腰段窈窕,是当时军部里最出众的文艺工作者,招惹了众多的男性目光,华科第一次眼见吴雪梅就倾慕迷恋,而吴雪梅对华科也是一眼钟情。。
从此俩人相爱相随。
吴雪梅拉着手风琴唱着自己作词作曲的那首歌:我的思念是随风的一粒种子,我的期待是随心陨落的土地……
那首歌搅尽了华科的情思,翻腾得五脏六腑热血沸涌,爱你!你是种子我就是风,不论谁深埋在土地,我都是你坟前的那棵草,我的灵魂伴着你成为飞舞的花,随影随从永不分离!
然而宿命的波折,在一瞬间分开了,抛离了,再也不能相见,世间一切可以变为愤恨,唯有爱恋永存心头,唯有那首歌永远萦绕脑海。
华科默然回首,在生命既要逝去之时,他想再见到心爱的女人,她什么样了?她嫁给了谁?她是否两鬓斑白?那双眉目是否还是莫言深蕴?她还在吟唱那首歌吗?……
不论多少怨念,不论多少罪恶,爱情始终是人性根底最期盼的怀恋。
几经辗转华科带着华翔偷渡到了国外,背匿过去,抛离亲人,走上孤独隐匿的路。几年后,国内正值文化da革命,华科在国外千转百折的打听他父母的消息,后来得知,他父亲在那时期被批成资本主义走狗挨天批斗坐牢,最终死在监狱,连带他母亲都是打落水的丧家犬,挂着牌子,戴着尖顶高帽游街示众,母亲难以承受屈辱选择了自杀。
华科悲痛呜嚎,一个逃亡国外的儿子在父母死时都没能见上一面,他的祖辈他的父母曾是老北京有名的资产大户,辉扬富豪,解放后全部工厂资产充公化为共产,从此后成为建设新社会的一员,而他曾经的公子哥,励志报效国家,参军拿枪一腔热血来到大西北,只为了成为科技建设的精英,可到头来为什么是这样的结果?
华科想不通,悲痛化为一腔愤怒,他恨自己,更恨这个国家,让他背井离乡家破人亡,怒火冲心,他要报复,他要以自身的能量去抗抵他失去的东西,好看的小说:。
华科带着复仇的心理加入了美国中情局科技情报专员,他携带的各项核工业数据泄露于中情局,期间参与了搜索国内高端科技机密的多种任务,而外在的身份他是巴德霍科贸技能公司创设人,至此他不仅是逃亡的罪犯,他还是个叛国者!
华科像是抛离一切,成为一无所有的空壳,为了寻仇?还是为了寻情?心里拖挂着的不能忘怀的情愫,在最后的时刻他想求得一个安慰,如果找不到那个慰藉,不是在愤恨中爆发,就是在慰藉中陨落,总之他都是个死,他想死的明白点儿。
华科吩咐手下李斯和莱特,查找谢震在哪里,查询吴雪梅的下落。
俩手下一声不响,只按照华科的指令行事。
姜宇自从听到华科吟唱母亲的那首歌后就坐立不安,满心的疑问,他必须要搞清楚,华科为什么知道他母亲的歌。
姜宇问华翔:“华叔这次来到底因为什么事?需要咱干什么?老爷子也不吭声,他发个话咱也好干事呀!”
华翔回应:“别急,老爷子自有打算,他心里有底,他在找个谢震的人,这人跟他有仇,还找一个叫吴雪梅的女人。”
姜宇惊讶!
华科找谢震,姜宇并不惊讶,因为谢震就是追剿他的人,华科和谢震还曾是交好的兄弟,指定是蹩不过这口气,想找谢震泄愤,姜宇惊讶的是为什么华科要找自己的母亲?他们之间能有什么牵扯?急于想知道,压着情绪问:“华叔为什么要找这个女人?”
华翔哼声一笑:“这女人可能是老爷子心里的情儿,谁心里没有个念想呀,这么多年,老爷子一直就没找过女人,敢情是有牵挂的人,可真够难为的。”
姜宇惊颤,我妈怎么会和华科?他们曾是什么关系?不敢想,也想不明白,这都是什么事,怎么这么凑巧这么寸!
不露声色的问一句:“华叔千里迢迢的来就为这事?”
华翔深沉一句:“这些事只是捎带脚的,老爷子要干个大事。”
姜宇问:“干啥事呀?”
“晚上再说,老爷子晚上有话说。”
姜宇已经急不可耐了,他想知道这个华科到底要干什么。
晚上,华科召集手下的人坐在一堆儿,打开一张地图,姜宇一眼就认出,那是海北州核工业基地的地图。
华科看着姜宇问:“听说你父母是军工厂下属单位的职工,你了解军部和各个军工厂的位置。”
姜宇点头:“还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