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宇问华翔:“是谁干的知道吗?”
华翔垂头丧气:“不知道,没看清,像是不止一个人,康疤子是被枪杀的,俩手下被开破了脑袋。。”
姜宇故作焦虑:“康疤子这人太会生事,天天逛窑子下赌场,太张扬,动不动就拔枪,指不定得罪了哪个仇家,让人暗地里给做了,他早晚得有这天。”
华翔愁闷:“那批货失手,我还指着他再给我弄批枪,这下全完了。”
姜宇问:“你非指着他呀?”
“不指着他怎么弄,他是干那事的行家,你我都是逃犯,不宜抛头露面。”
姜宇劝慰:“别急,再想别的办法。”
华翔叹气:“老爷子就要来了,这啥预备都没成呢!”
姜宇问:“你养父啥时候来?”
“下周就来,我们去北京机场接他。”
姜宇沉着气,心里一句:老爷子终于要来了!
姜宇和石伟道约在一个僻静地方见面。
石伟道上来一句:“康疤子是你杀的?”
“对,这人留着是祸害,他一直怀疑我,好看的小说:。”
石伟道又问:“这事没惊了华翔吧?”
“暂时没有,只要他不知道是我杀的就没啥问题。”
石伟道哼笑一句:“康疤子我们一直没敢动,就怕惊了华翔,没想到你先下手了,你真他妈有猛劲儿。”
“我再不猛,没准儿哪天自己就搭进去,康疤子杀了李书福,就是做样子给我看,下一个就是我。”
石伟道一惊,眉头微微一蹙。
姜宇愤懑的骂:“你们这帮吃干饭的就知道怼个监控按个窃听,偷摸狗盗的扒眼儿瞅着,发个话使个令装大尾巴鹰,把着老子不是个人的使唤,多少回都是老子自己玩儿着脑瓜子挣着命的逃过来,操的,赶上你们这帮缺德玩意儿!”
姜宇满心的抱怨不是因为怕挣命,而是因为心灵的孤寂,是有话不能说的寂寞,是有爱不能宣的压抑,是被人误解的颓丧,是隐忍真性情的委屈。
石伟道哼哼一笑:“咋的,熬不住了?”
姜宇拧着眉头使劲儿一瞥瞪:“老子啥都能熬住,熬不住的是玩儿着命还得遭着骂名。”
“委屈了,你干的就是委屈的活儿。”
姜宇又骂:“你大爷的,委屈老子还他妈理直气壮名正言顺,我告你,老子也就委屈这一回,跟你交一回事就知道你们这帮人没心没肝没人味儿。”
石伟道呵呵笑。
姜宇来气:“你还别笑,别他妈以为老子好捏乎,反正也快到头了,华翔的养父华科这就要来了,我逮着这个大头也算是交差了,甭想再有下回。。”
石伟道问:“华科什么时候来?”
“就下周,我们要去北京接他。”
石伟道吩咐:“盯住了,摸清他来的目的……”
姜宇打断:“你别跟我使令子,我熬到这会儿不就为这个人吗,我恨不能赶紧抓住这人,也算熬到头了。”
石伟道肃然一句:“姜宇,你走上这道就不再是你自己了。”
姜宇拧眉:“你啥意思?我他妈不是自己是谁?,你还要我走多远?”
石伟道默然不语,心里说:姜宇,看你本事,完了这事,你就是我石伟道的人,你的道还远着呢!
石伟道淡淡一笑,撇开话茬说:“那个穆筠是你的情人,你俩人是一对儿。”
姜宇抬头,双目猛的一亮,不提这个他还能压着火,一提这个火气就不打一处来,开嗓子嚷:“对,她就是我的心肝儿,咋的,就因为干这个憋得俺俩人见面都难,操的,我活生生的一个大男人喜欢的人愣是不能抱着搂着,愣是撇着人家干等着,你们这帮没人道的玩意儿。”
石伟道又止不住笑:“咋都扯上人道了,还别说,那穆筠挺厉害,你俩人挺般配。”
“去你妈的,用不着你夸,别装好人,你让我赶紧熬出头就算是有点儿仁义,我告你,咱可得说好了,等完了事,你得给我正名,你得帮我洗刷掉那些莫须有的罪名,我还得和穆筠养孩子过日子呢!”
石伟道目光低垂,心里默然一句:姜宇啊!你要是走上这条道,你就不会再有正常人的日子了,其他书友正在看:!
华翔算好时间要去北京机场接养父华科,为了路途免受车站关卡的排查准备开车前往。
姜宇在走之前约橘子在醋香阁见面,他承诺过要在醋香阁陪橘子乐呵的喝一杯,这是姜宇真心想完成的诺言。
满天星斗、夜色高远,姜宇在醋香阁等橘子,不大工夫橘子穿着耀艳红色衣裙出现在姜宇眼前。
姜宇笑的调侃:“每次见到姐都得把我的眼睛闪花了,姐真艳丽。”
橘子红唇娇艳的笑,坐在姜宇对面,大眼儿瞭神的问一句:“姐漂亮吗?”
“漂亮,姐就是满身攒花的大花猫,喵喵叫几声男人就跟着屁股后面跑。”
“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