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翔一边看着,康疤子说姜宇废物,这话的确伤人,哪个男人都受不了这字眼儿,也难为姜宇急眼,可还是不明白充精憋火了这么久,咋就没干呢?试探的问了句:“姜宇,那娘们儿是不是不合你口味,不然你挑挑,看哪个合适?”
姜宇皱眉,一摆手:“甭价,就这个。”
就这个!那你倒是干呀,你要是不干,就不像憋闷这么久的。
康疤子哼哼冷笑:“姓姜的,说出来找乐子,你比谁都嚷得欢,比谁都着急,这真出来了你到装蔫头爷,你不是牛逼吗!牛逼就把你的牛蛋掏出来让大伙瞧瞧,不然你就是废物摆设,你当我们面干一回,我就信你是个爷们儿,不然走进这道口,可不好再走出去。”
康疤子阴着脸,你早觉得这小子不是善茬儿,就摸不透他是啥人,死盯看姜宇的品行,冷笑,你小子要不是个废人,那就是不同道的人,你他妈必须干。
姜宇气锐的目光和康疤子对视,今天他逃不过去。
监控车里的人看着紧张,石伟道无语,王昊皱眉冒出一句:“姜宇,你小子就干一回又能咋的?你入了这道,就得按道上的规矩走,不然你走不过去。”
王昊的话正是很多人心思,一个大男人玩儿个女人算啥事呀!不能耽误大事呀!
穆筠伤郁,目光虚雾,悲伤、无奈,明白这事姜宇做不了主。
何大勇垂头,今儿姜宇看样子不干是不行了。
康疤子狞着青皮脸阴笑:“姓姜的,你啥意思必须让我瞅明白了,今儿可是专为大伙出来找乐子的,你要是没找着乐,我们可过意不去,我康疤子必须看着你乐痛快了才算完。”
姜宇哼声一笑:“康疤子,我轻易不露脸,露脸可吓死你,你以为跟你似的杵个猪头眼儿就能钻,这活儿不能那么干,要想玩儿痛快不能着急,这可是我的经验。”
康疤子讪笑:“让哥几个见识见识你的经验,看看你有啥本事。”
姜宇坐在沙发沉默,死盯着康疤子,事到如此,他必须顺着走,当着众人的面儿裤门儿一拉,立刻弹出一个钢直耸立的柱子,直上九霄云天,颤巍着,根根血管湛青醒目的要爆裂,粗壮的如同牛鞭,古铜绯红,像沾了火的铁杵,手一碰就能燎一层皮。
华翔笑:“操,你这家伙这么大个,真能憋。”
康疤子眼睛直钩,被那根钢柱刺的眼热。
监控车里的脑袋忽的一下攒在一起,紧贴着监控,直眉瞪眼的瞅,发出啧啧的声响,穆筠垂下头,心跟扎了一针,刺痛的一颤。
姜宇板着脸,一把揪过小姐,手抓着后脖颈狠劲儿按在自己的老二上:“来,给老子舔舔。”
小姐听命,双手把着撩人的铁杵含在嘴了,很用功,很虔诚的上下窜动,姜宇身体一摊靠在沙发上,手把着小姐的脑袋跟着动作使劲儿。
“操的,使劲儿……使大劲儿……能伺候好老子的也算是有本事……”
小姐立马加大深度,脑袋窜动得跟活塞子似的,劲头儿大的让人嗓子眼儿发堵,看着直哽喉咙。
姜宇较劲儿的盯着康疤子,嘴角一丝不屑的轻笑,康疤子咂巴咂巴嘴,无语,这小子的鸟真他妈大,一般人还真比不过。
监控车上,无人吱声,把眼死盯着这一幕,王昊松着气的来一句:“这小子终于干上了。”
穆筠眼里清蒙着水雾,强忍着不流下来。
姜宇被抚慰的喘,身体倒在沙发背上,所有的意志崩溃,再也不能抵抗,脖子后仰,有形的胸骨剧烈起伏,头不自觉的晃动,眉头紧锁,不自觉的发出哼声,难耐的把持着既要崩溃的欲望。
像是不过瘾,双腿抬起,一边一个扛在小姐的肩膀上,两腿夹住小姐的脖子,这一夹差点儿没把小姐夹死,一声叫,姜宇按住小姐的头,提着臀上下有力的窜动。
“好好给老子操,不让老子痛快了饶不了你……”
小姐闷声,抱住姜宇的屁股,头深陷在里面。
康疤子和华翔把眼儿死盯着,咕嘟咕嘟深咽口水,这小子喜欢这方式,真他妈够劲儿,小姐受的住吗?别再给噎死!
车里的人,有的哽喉咙,有的咽唾沫,有的装模作样的咳嗽,有的□已经不自觉的撅着的,掩饰着,佯装着,一副无所谓,还要眼不离神儿的看。
穆筠不再看,难受的心里燎了一把火,烧得钻心的疼。
姜宇满血沸热,挺不住,身体后仰,发出一声嚎叫,对着屋里人骂出一声:“操/你妈的,都给我滚,别他妈盯眼看老子,影响老子情绪,老子得变着法儿折腾个够……滚……”
华翔一笑,拽着自己的小姐往屋里钻,看看康疤子不动,也骂一句:“你他妈就别盯着了,你干事别人盯着,你自在吗?”
康疤子还不走,死盯着看。
姜宇闭着眼儿,仰着脖颈,捯气儿吞咽,喉结拼命的蠕动,延伸到胸脯的肌肉都跟着抖动,止不住发出难耐的哼吟,看得人血脉奔流,虚喘着骂:“康疤子,你他妈是不是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