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宇冲过去一把抱住穆筠,亲她、咬她……隔着衣服扶着胸,摸着身体。
穆筠抱紧姜宇,头贴在他冰凉的胸膛,哼吟一句:“小子,心里憋屈是不!我想让你高兴了。”
“有你我就高兴,要是没你活得啥劲儿……没你我还坚持的啥劲儿……忒熬人了……”一把扯开穆筠的警服的领带,敞开衣领,伸进手,托起脖子舔舐、啃咬、亲昵……
雨激烈的狂泄,冰凉寒肃,浇不灭俩人的激情火热,越烧越旺,炽烈难捱。
穆筠的衣服被扯开了怀,雨水激凉的胸脯上,顺着曲线滑落,姜宇贪婪的吸允,舔身上的每颗雨滴,一直到嘴角,托住她的头吻住她的眼睛,轻声呓语:“你说我是啥命?我这命啥时候才能折腾个够,什么时候才算是完……累死了……”
“宝贝儿,人活着就是折腾这口气,我陪着你……啥时候都陪着你折腾……”穆筠咬着姜宇的唇,含混不清。
“折腾我一人就够了,还连带你等着……”
“我乐意,我乐意等着……总有个头。”
“我不知道啥时候是个头。”
“是啊,你啥时候能出来……啥时候完事?”
“不知道……不知道……”
穆筠紧紧抱住姜宇的腰,脸扎进他的脖颈间,来回的蹭,来回的咬。粘着一起,拔也拔不开。
“你到底干的啥事,他们让你干什么事?”
“我得盯着一个叫华翔的人,我得弄明白这人要干什么,弄清楚他听谁的指使,受谁使控……不知道……好多不知道……”姜宇无奈的喘。
“姜宇,沾上安全部的事可不好脱身,真想让你赶紧了清了,你憋屈着我更难受,没几个人知道你无罪,还都当你是犯人,就这么委屈着,心疼死了……”
姜宇无奈苦笑:“你知道我没罪就够了,我姜宇对的住你,没啥遗憾的。”
穆筠眼睛湿,泪花和雨水交织在一起:“小子……啥时候回来呀?”
姜宇抚弄穆筠前额的湿发,捧着脸看,又欣慰又心酸,他见穆筠不难,可难得能和她温存,这时候太难找,逮着就不想放手,可今天悲切感占据了他的欲望,他只想搂着填慰心灵。
“宝贝儿,等我回来,咱找个暖和的地方,不冷、不冻、没有风……让你舒服透了,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到时候你不要都不行。”
穆筠酸涩的笑,眼睛湿润,老天不带这么折腾人的,咋就这么折腾我家宝贝儿呀!
姜宇拉好穆筠的衣服,规规整整的给她系上领带,勾着她的下巴笑:“操,真他妈好看,咋也看不够。”
穆筠挥手一拳,砸在姜宇的胸肌上,回一句:“这身板儿真他妈帅,只允许给我留着。”
雨渐渐平息,暴雨变成中雨,俩人裹湿着衣服回到车里,浑身湿透,连裤衩都是湿的,但乐呵,无语沉默,相视而笑,满心的温暖。
车开得很慢,就想让时间停下来,想和穆筠多待会儿,想让自由多存会儿,知道踏进那道高墙,还不知啥时候能出来呢。
西川监狱,马脸警在休息室睡了一中午觉,呼噜连天的,挺舒服,一睁眼儿才知道下雨了,下得还挺大。
一个小狱警进屋催促,说一楼进了水,一个储藏室被淹了,有几个犯人监区也暴了水,都在忙活着清理呢,连监狱长都出动了。
马脸警不敢怠慢,赶紧带着几个狱警去了一楼储藏室排水清理,把锁在劳务室里的姜宇忘得一干二净。
在西北赶上这么大的雨水还真不多见,长期干燥的土地得到滋润,特别是草原,雨水可是宝贝,下一场青草就丰厚一层,草地上冒头的蘑菇疯长,牧民们最喜欢了。
可西川监狱却遭了难了,地势太低,几乎都洼了水,这一下午,狱警和犯人没干别的,就忙活这事了,临快晚饭时间才清理完。
马脸警去六监区巡视,六监区积水挺深,清理完了地面腻乎了一片,鞋裤袜子湿了一堆,没地搁,没地放,搭在号子里的铁丝上连成一片,太乱,马脸警的脸拉老长。
姜宇那盆勿忘我放在了墙根,被雨水打得七零八落不成样,老杨给搬进了屋,嘟囔一句:“这花可是姜宇的宝贝,等回来肯定急眼。”
马脸警脑袋一轰,猛的想起被锁在劳务室的姜宇,转身就跑。
这一下午了没照一眼,想这小子憋到这会儿,早该干完活了,亏了把门给锁上了。
上了二楼咔嚓打开门,马脸警惊愣,屋里空无一人。
人呢?人跑哪去了?这门锁着呢,这小子怎么出去的?他……他这是到哪去了?
马脸警惊呆的回不过神儿,咋回事?人没了!跑哪去了?这要是出个啥事我马警官可得担着,人是我看着的,是我把门锁上的,是我蒙头睡了一下午……这人要是真不见了,我说不清道不明,这么多年的成绩算是白忙活了……
马脸警急得跟碰头苍蝇似的,扭身就跑,各个房间、各个监区、犄角旮旯的地儿疯找,哪都没姜宇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