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什么事就逃不过,你放心,哥谢谢你了,还有那盆茉莉,哥会好好养着。”
颜小曼默语,包扎伤口,低头轻声一句:“姜宇,你和穆筠还真是般配,穆筠了不得,女人干那个职业还真不是一般人,你们算是志同道合。”口气带着羡慕。
冷不丁这一句,姜宇无言。
颜小曼是从舰炮口中得知姜宇心里的人就是穆筠,这人救过姜宇的命,就是那次吃饭坐在自己身边的那位女刑警,可真寸劲儿,当时自己竟然不知道。
腹部伤口也让颜小曼看了个遍,就在皮带扣边上,解开皮带扒开,一直扒到胯骨,给伤口大面积抹药消毒,一丝不苟,硬是耗尽半拉小时。
咋这么长时间呢,在市医院换药嘁哩喀喳也就几分钟的事,姜宇跟木头似的躺着不动,随颜小曼摆弄,仰着头盯着天花板,数着四角石膏板上的贴花。
包好伤口,姜宇终于解脱,穿着衣服嘱咐:“小曼,哥老不在这,照顾不到,有啥事你去找舰炮,舰炮和我是从小滚到大的好哥们儿,做人做事都差不了,你找他就是找我,啥事他都能给你办了……”
嘱托到位和颜小曼告辞,被颜小曼叫住,突然一句:“姜宇,你是不是把高斌给揍了。”
姜宇:“……”你颜小曼咋知道的?
“我就知道是你,除了你没别人敢收拾高斌,姜宇,你这是为我吗?”
“小曼……你这么好的女孩儿也得找个配得上你的,你瞭眼儿看看,好男人多着呢,别使性子轻率行事,不然哥会担心,知道吗!”
颜小曼心里酸涩,咬着嘴唇苦涩一笑,你姜大少还真把我当妹妹管着了。
“姜宇,以后小心着,别再出什么岔子让人提心吊胆的。”
姜宇笑:“你这妹妹关心起人来,还真让人担不住,放心了。”
“姜宇,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声音轻地像自语。
“因为我是你哥。”
姜宇说不出的怅然,你颜小曼的柔情哥领会,感谢着,但就是不能要,要是没有穆筠没准儿我还真掉你沟里去,可我姜大少心里装着人就不会放下,哥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在家待了半个多月,伤口长得差不多了,腰板儿也挺起来了,就是不能快跑,一跑就扥的肠子疼,这就要归队上班,姜国栋拦着。
“小宇,你身体还没恢复彻底,这要上班落下后遗症以后想恢复可都难,老实在家养着,哪也别去。”
姜宇烦了,待不住了,这养到什么时候算彻底啊!
姜国栋有自己的心思,他不想再让姜宇回市分局了,准备借着这个机会直接把姜宇调离别的单位,给姜宇安排一个不用拿枪的工作,这样他心里才能踏实,凭他姜国栋的关系这是一句话的事。
为姜宇的事姜国栋暗自去找了郑局。
郑长河皱眉:“姜宇这小子可真是干刑警的材料,以后绝对是块好钢板,会有大做为,你老姜可想好了喽!”
郑长河舍不得放了姜宇,自姜宇来到刑警队,他眼瞅着的姜宇力行力能,这是个有勇有智机敏过人的傲气小子,牛犊子出手就震慑一片,蔑视形式,不拘格局,但有高于名利不贪虚浮的自我个性,他干活不为虚名,只为正义本能,只为自己舒坦,郑长河多少年都没碰上这种即张狂又纯质的人了,他看准了,就想把住了,是最有前途的培养人选。
姜国栋可不干,啥是好钢板?这他妈就是个骨肉带血的身躯,不是钢筋铁骨的防弹衣,嗖嗖的子弹刀刃就得让他蹿血丧命,这是我的命!
“咋的,你老郑还舍不得了?这还轮不到你舍不得呢!这是我儿子,是我舍不得,老子活到现在,历经蹉跎的就剩下这一个玩意儿了,除了这小兔崽子啥也没有了,再给我整出啥事我可经不起。”
郑长河无奈的笑:“谁不知道你姜国栋的气场,哪有你经不起的事。”
姜国栋恼闷:“别给我戴高帽,这会儿我是老子,是个护犊子翻脸不认人的父亲,为了这小子我可啥脸子都能掰。”
郑长河没辙,从年轻当兵那会儿就知道姜国栋威赫不屈的秉性,这是真心疼宝贝儿子了,做父亲的都理解,沮丧的答应。
姜国栋嘱咐:“先别告诉姜宇,这兔崽子忒倔性,不好摆弄,等木已成舟的给他安排了,让他没路可走,也就顺从了。”
姜国栋暗地里给姜宇调离着工作,啥也不说,他知道告诉姜宇准会跟他折翻天,不折腾就不是他姜宇,长这么大啥时候顺应过姜国栋!可这次姜国栋是铁了心的要为姜宇做回主。
姜国栋好言拦着姜宇不让走,语气特别关切温和,还让勤务兵天天跟着姜宇,跟看小孩儿似的陪着、盯着,恐怕遭人拐卖了。
姜宇先是感动,觉得这次受伤真是吓着老爸了,这是心疼我啊!怕我再有闪失,可我好了,好了就得上班呀,这整个都一个多月了,再待下去我就得浑身生蛆长疥疮。
又纳闷儿,你姜国栋心疼我也不能派人老盯着我呀,我是歹徒贼偷啊?还是不懂人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