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飞宇拔出腰间匕首。没办法腾出手来将徐寿辉真的碎尸万段,一刀扎死他,算是便宜他了。
莫名见状,急急的说出了两个字:“不要。”
叶飞宇的眼中怒火熊熊,他不明白,莫名为什么要阻止自己。难道她愿意跟这个人。那不就是说自己不该来。
叶飞宇火往上涌:“不要,你是愿意的?”
莫名一愣,旋即明白他误会了,连忙摇头:“不是。”
叶飞宇扬手还要杀徐寿辉。
莫名再叫:“不要。”
叶飞宇彻底怒了,“你到底要怎样?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
这个问题是关键,决定他的出现应不应该。
莫名急急的看了眼徐寿辉,“他是该死。我也想杀他。但是他应该死在陈友谅手上。我们不能改变历史。”
叶飞宇怒到极点,有人想染指他的女人。他要是不杀了那个恶徒,他就是叶飞宇。一脚踩在徐寿辉的后背上,两眼直直的瞪着莫名:“什么历史?历史正在发生?是他该死在今日的历史。”
莫名慌忙看看外面:“他的人都在外面。如果杀了他,我们都跑不掉。你听我的。之后我会详细说明。带我走,现在。”
叶飞宇用脚狠狠的踩着徐寿辉。说实话他此时非常想用天下极刑来对付这个人。这个可恶的徐寿辉,居然敢动他的女人,简直是活该千刀万剐。
莫名嘴角的血丝提醒叶飞宇冷静,他一脚踢翻徐寿辉收起匕首。担忧的问:“你的怎么流血了?”
莫名辛苦的撑了这么久,现在安全了,便再也支持不下去了。整个人都虚脱了。她无力的闭上眼睛,下一刻意识进入模糊状态。不用辛苦的保持清醒,她需要睡去。
莫名睡着了,但是嘴中的血还没有停止,嘴角溢血。如果流入气管她会窒息。但是此刻莫名根本不知道。
叶飞宇来不及咒骂,用最快的速度撕下一块布塞进莫名嘴中,止住舌头上冒出的血。
处理好这这些之后,剩下的时间就是滔天怒火了。叶飞宇走到昏迷的徐寿辉身边。莫名不让杀,说这个人要死在几年后。好,他就不杀,但是绝对不会轻易饶了这个卑鄙的男人。抬脚狠狠的跺在徐寿辉的右手腕上。只听一声骨骼的断裂的脆响。
徐寿辉的手腕应该是碎成了几段。叶飞宇还想踩断他的左手,谁让他用这双手侮辱了莫名。
此时因为疼痛的刺激,徐寿辉“啊”的一声惨叫。
外面的人听见不对,就问:“陛下,陛下,您怎么了?”
叶飞宇一见,怕外面的人进来。自己不能脱身,连莫名也救不了了。所以急忙闪身,抱着莫名,从他进来的窗子飞了出去。
徐寿辉疼醒了,睁开眼就看见一个逃走的身影。床上的美人也没有了。他大怒,翻身坐起来,右手撑地的时候,剧烈的疼痛,提醒他原来手腕被人弄断了。
徐寿辉又痛、又惊、又恼、又恨,扯着嗓子喊:“来人,抓刺客。”
就一嗓子,门外侍卫先闯了进来,什么都没看见。就看见他们的皇帝陛下坐在地上,捧着右手腕,脸上是一阵红一阵白,眼里是涛天怒火。
侍卫们拿眼找了一周:“陛下,刺客何在?”
徐寿辉差点破口大骂,因为知道骂也没用,便将双目瞪到不能再大,怒吼:“跑了,还不快追。”
侍卫们一时没反应过来。领头真不亏是头,见后面窗户是开着的,便料到了。带头追了出去。
内侍跑过来,又惊又怕,胆战心惊的去扶徐寿辉。
“陛下,陛下,您这是怎么了?”
徐寿辉怒火和欲火都没处发,照着靠他最近的一个奴才就是一脚。将那人踢出去,连翻好几个跟头。
适当的时候这些人就是用来撒气。被踹的人一句怨言都不敢有。多说一句话,小命就没了。谁敢被踹了说气话,他甚至连痛都不敢喊。还要再爬起来扶那位皇帝。
徐寿辉踹了别人一脚后,气平了一点。突然想到了什么,大声对身边人吩咐:“还有刺客抢走了美人,把美人追回来。没人伤了一根头发,朕剥了你们的皮。”
他还没尝到甜头。就看见了如玉的肌肤,高挺的双峰,还没来及摸到,就被人破坏了。要是抓住那个家伙,一定要把他千刀万刮。
这时候想起那个打晕他的人,他就恨的牙根痒痒。又想到那人还弄断了自己的手腕,他就更恨。
最恨的是,居然没有看清那个人的脸。就是说有人打了你一巴掌,你都不知道是谁打的。如果不追回来。他连报仇都不知道仇家是谁。
徐寿辉想到这个,刚平息一点的火又盛了起来,一个侧脚将旁边的板凳踢的粉碎。
搀扶他的侍者吓出一身冷汗,这一脚要是落在自己身上。他的腿就不用要了,肯定断成几节。所有人惊恐万分,连大气也不敢喘。更没有人敢说:要不要请大夫看看。
这里的动静惊动了在外面听风的陈友谅。他赶来时,看见徐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