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谈话之后,两个人之间又恢复了平静。日子依旧那么平淡的过着。叶飞宇没有再有什么进一步的举动。莫名也尽量躲避一切可能触及感情的事。
直到有一天,莫名心血来潮突然想回家看看。她真是很久没有回去了。而飞月也没有主动来过这里。她们两个就像仇家一样,打算老死不相往来。但是她们并不是仇家啊。莫名想到那里本该是她的家。韦天笑给了她姓韦的权力。她就是那里的主人,不能因为一个奴才不喜欢,她就不回去了。
于是莫名看着站在一边的丫头说:“流珠,我好些日子没回家看看了。飞月那边怎么样啊?转移资产的事怎么样了?”
面对莫名的询问,流珠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莫名见她不说话,皱眉问:“怎么不说话?有什么不好说的吗?”
流珠目光不敢与莫名对视,左右躲闪着,为难的说:“飞月姐姐说,小姐大惊小怪,根本没必要那么紧张。而且小姐也没有权利安排这件事情。”
其实飞月的原话说的更难听。说莫名就是个半路货。还是一个极度自负和愚蠢的女人,就喜欢折腾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做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根本就不是一个正常人。所以说的话没有必要理睬。
飞月和流珠的关系不错,所以说话根本就不掩饰。流珠也没办法,一边是好姐妹,一边是主子,她也难做。能说的这般委婉已经不错了。
即便如此,流珠还是很担心莫名会大为光火。但是莫名一点都没有不高兴的表情。她听完了,就站起来到衣柜里翻看衣服。挑了一件淡黄色的衣裙,摘下来,递给流珠。
“今天穿这件。”
流珠捧着衣裙,疑惑的看着莫名:“小姐,您不要怪飞月姐姐,她也是尽职尽责为主子办事的。”
流珠以为莫名有火憋在心里,指不定什么时候爆发。在没爆发之前,她想多替飞月说几句好话。流珠不像飞月自以为受韦天笑的偏爱,所以胆大妄为。流珠是本分的下人,胆子不大。她是善良的,满心里为飞月担心。害怕飞月惹火了莫名。莫名毕竟是主子,到时候发飙了,吃亏的是飞月。
就见莫名淡笑了一下,弯腰找靴子。看中一双粉红色的厚底快靴,遂用手点点:“配这双靴子。”
流珠实在不了解这个小姐,眼睛落在靴子上:“小姐,穿裙子配绣鞋。”
“那过时了,太老套,配靴子才帅。你可记得我订制的手套放什么地方了?”
流珠忙走到抽屉前:“在这里面。小姐,您不怪飞月姐姐吗?”
莫名终于怒了:“你是我的丫头,不是飞月的丫头。听我的话办我的事,我什么时候允许你替别人说情了?”
流珠没有想到自己这样会惹来莫名的怒气,吓了一哆嗦,慌忙就跪下了:“小姐恕罪,奴婢不是那个意思。奴婢是怕……”
莫名一挥衣袖:“不要说了,我心里明白。早料到会这样。给我更衣。我要回去看看。”
流珠不敢再多嘴,手脚麻利的替莫名换衣服。
之前莫名料到会是那样的,所以根本没打算在意。而流珠一再的想替飞月求情。她这种极力维护飞月的态度,惹火了莫名。这些人都是韦府调教出来的。和飞月的关系很好。
韦天笑不在,这里的人各个都不把她这个小姐当一回事。而把飞月看的比她还重。这个其实莫名也不想认真去计较。毕竟自己是后来,人家是先入的。因为知道这一点,她也没打算和飞月去争什么。
其实莫名已经做出很大退让了。知道飞月不喜欢自己,所以爹爹走后。她就一直住在酒楼里,不和飞月照面。她想这样就避免了和飞月再发生什么矛盾。
而此刻让她生气的是,飞月不待见她也就算了,毕竟她的地位特殊。连这个流珠的心也很明显的偏向飞月。
莫名生气,很生气。穿衣服的时候,是一脸怒容。穿好衣服后,看也不看流珠,一阵风似的下了楼梯。
还没到大门口就听着街道上传来,震天响的锣鼓声,中间夹杂着马蹄声和兵器相撞声。
莫名已经走到门外,伸手去牵自己的马。同时看向声音的来源。从城门的那头涌进来大批人马。看装束都是义军。看那些旗幡,是天完政权的大旗。
莫名微一沉思,便知道是徐寿辉来了。
徐寿辉今日进城,不知道这里会有什么变化。莫名并不关心,反正都与她没有关系。她只是过客,还是一个幸运的过客,不会参与这些。
她是女人,懂得让历史沿着自己的轨迹行走。才不要费心劳力的去搀和。
飞身上马,打马要走。清道的人上来就把她拦住了。
“天完皇帝经过这里,所有人等均要接迎。请小姐下马。”
莫名带住马缰绳:“我走我的路,并没有挡道,为何要我下马?”
“大胆,吾皇在此。你这无知小民不下跪迎接,怎敢在万岁面前骑马。”
莫名气坏了。这是什么事啊。每个做上皇帝的人,不管他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