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月很恼,她痛恨莫名在这里捣乱。
“我和主子的事,轮不到你来插嘴。”
莫名一愣,不明白,好心给她说情,她为嘛还这样生气。
“飞月,你为什么凶我。我又没说你坏话。”
飞月恨恨的道:“我不喜欢看见谁为难主子,你也不例外。”
莫名向天翻了个白眼:“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就你这样的怎么能得到心中所求,一点个性都没有。算了,懒得理你。喜欢跪着,跪吧。”
韦天笑无奈的摇摇头,吩咐:“飞月,你起来。”
飞月道:“主子若不要飞月了,飞月将长跪不起。”
莫名哼了声:“这话怎么说,爹没说不要你。只说留你守家。”
飞月狠瞪她。
莫名撇撇嘴嘀咕:“自己不会说话,我好心提醒,还瞪我。我不说了。”
韦天笑真想说,你早就该闭嘴了。没看见人家那要杀死你的眼神吗。可是他什么都没说。
面前的两个女人,都让他头大。飞月的心思,他很早就知道了。可是他不想接。一直就当不知道。飞月是含蓄的女子,所以也不说,只是无微不至的关心着主子。
韦天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个人打定主意要对你好。你阻止不了,只能无视。
他想就这样无视,一个聪明的女子早晚会明白,主动离开。这样大家谁也不说破,就不会尴尬了。
可是现在莫名这丫头真不懂事。她硬是把这层窗户纸捅破了。叫他不能再无视下去。只能做出另一个决定,让飞月远离自己。
飞月何尝不知道这个决定是韦天笑迫不得已做出来的。她一腔怨气都落在了莫名身上。不是莫名怎会有这种事情发生。如果没有莫名她和韦天笑还可以长久的维持着最亲密的关系。
尽管飞月知道主子对自己无意。可是韦天笑对任何一个女子都无意。她觉得这就够了,虽然他的心遥不可及,但至少他不属于任何人。
飞月愿意守着这样的一个人一辈子。她爱的很深,虽然明知无果,还是愿意执着的守候。
可是一切希望都破碎了,因为莫名的出现她连守在韦天笑身边的可能都破灭了。她还有什么希望呢。
韦天笑看见飞月脸上的恨意,他叹口气:“飞月,你下去吧。不要让我再说一遍。”
飞月抬头看见韦天笑冷然的脸,知道再求无意,一咬牙站起来退了出去。
莫名看着她,笑着说:“我没见过这般傻的人。”
韦天笑不悦的得:“丫头,你非要弄的大家都讨厌你,才甘心吧。”
莫名摸摸后脑勺:“爹,您什么意思?”
韦天笑气:“看你挺聪明,怎么总干坏事。本来好好的,都被你弄乱了,以后不准插手爹的事,听见没有。”这算是命令了。
莫名眨眨眼:“爹,您为什么生气了?”
沟通困难,干脆不沟通了。
“吃饭,要么喝酒。”
看韦天笑真的不高兴了,莫名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还是闭嘴了。
韦天笑随便吃了几口,站起来:“爹,有事做,先走了。”
莫名乖乖的站起来送。
看韦天笑走了,莫名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捧着头自语:“我说错什么了,把爹弄生气了。你真是没用,怎么会把事办砸了呢?可是我到底哪里说错了呢?”
“你打破了平静,就是错。”不知道谁这么说。
莫名挥挥手赶苍蝇似的对那个声音说:“去去去,你懂什么。”
“我懂的比你多。我知道为什么你好心办了坏事。我还知道有人恨你。”
“得了吧。别说的好像自己什么都明白似的。你以为你是谁。”抬眼看向说话人,很快把眉头皱成了一个疙瘩,“这里已经不需要美男了,你怎么还不走。我爹不是已经赶你走了吗?”
韩瑞在莫名对面坐下:“我的来去由自己决定,别人管不了。”他抓起酒壶不客气的为自己倒了一杯。
莫名不悦的拍拍桌子:“我没有让你坐,你为什么坐我的椅子,喝我的酒?”
“我花钱在这里消费,不需要谁同意。这权力是我花钱买来的。”
莫名酒精上头气呼呼的道:“谁稀罕你的钱,这里不招待你。”
韩瑞从怀里摸出一叠银票,直接放在莫名面前:“有钱不要是傻瓜,这是你的理念。这笔钱买小姐陪我喝几杯,总是可以的。”
莫名吼道:“呸,本小姐不是三陪,花钱就能买到。我不要,请你从我的面前消失。”
韩瑞淡然道:“应该说这钱你爱要不要,我给了你,就是你的。我请你陪我喝几杯,仅此而已,难道小姐也不肯赏脸么?”
“本小姐今天心情不好,没心情。”
韩瑞微微一笑:“如此说来。我更该陪小姐喝两杯。小姐此时很需要一个人陪着说说话。”
莫名看他打定主意赖上了。在瞪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