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莫名的脸都绿了。她很想冲下来暴扁那些人。可是飞月不在身边,如果下去,她就是送羊入狼群。不能做那样的傻事。再气也要忍。
“各位,口下留德。既然你们是替别人打工的。图的就是钱。他们给你们多少,我们加倍。大家都是有正义感的人。何必助纣为虐。将心比心。你们也不愿意做昧着良心的事。这件事情明摆着就是有人栽脏陷害本店。本着一颗正义之心,何必为难一个女人。你们应该知道,女人出来做事不容易。作为男子汉大丈夫的你们怎忍心去帮助无耻之徒欺负一介女流。我求大家退一步。我们会处理好一切。对和错自会给大家一个交待。请大家坐下来,我们会用好酒好菜招待你们。等我们查明真相。该怎样就怎样。大家请坐。”
忍着气说出这段话。下面的人有人闭嘴。有人互相看,有人嘀咕:“说的也是,一个女人做事是不容易。整人家,愧对良心。”
旁边的人捅了他一下:“说什么呢?还不是为了钱吗?”
另一个人说:“我说我们来干什么的?为了钱,这里不是也给吗?”
“但是,雇咱们的主看起来不好惹。如果我们倒戈,会不会有事啊?”
“就是。我们不要乱说了。听头怎么说。他是管事的。”
带头的狠瞪说话的人:“你们听着,这个人一派胡言,想用金钱收卖你们。如果谁敢被收卖,我可以让他立刻从这个地球上消失。”
“唰”一道人影闪过来。
“我现在就让你消失。”
就听见一声惨叫,那领头的人“噗通”栽倒地上。咽喉被刺穿,鲜血洒了一地。
跟在他身后的人一见死人了。他们都是普通人,哪见过这样的事情。反应快的扭头就跑,反应慢的看见有人跑,跟风,跟着就跑。没人再想闹,也没人想要钱了。赶紧逃命,也许下一个就是自己。
一眨眼功夫,楼里闹事的就剩一具尸体了。
莫名也没反应过来,这谁啊。她把被吓到的心抚平了。定睛看,才发现,那人自己认识,是见过一面,送了这个酒楼的严信。
莫名收拾好脸部表情:“严大哥,你怎么把他杀了?”
严信气愤不已的踹了一脚死尸:“这家伙该死,居然敢到这里来闹事,他死有余辜。”
莫名郁闷的说:“他是该死,但是死在酒楼里总是不好的。”
严信说:“没关系,我把拖出去扔了。”
莫名道:“这个不好。而且大哥是为我杀的人,怎么能连累了大哥。还是交给我来处理吧。”
严信说:“你是一个女子,这种事情还是我出面的好。再说人本来就是我杀的。就算要报官也是我的事。”
莫名感激的看着严信。但是她以现代人的处事观想。这样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就算他认识韦天笑,但是他也没有必要为自己杀人的事都肯做。杀人后很有可能就掉脑袋了。他到底是为什么呢?
“严大哥,这人毕竟是来找我麻烦的。没必要将你牵扯进来。”
但是怎么解决呢?
莫名想:我又没让你杀人,我也没杀他,难道要自己扛这样的罪责。她扛不起啊。
严信看她脸上痛苦的样子,一拍胸脯:“小姐,你不用担心。这人是我杀的,我自会妥善处理。我和官府的人有些关系,应该可以摆平这件事情。”
如果这样,也许只是花钱的事,莫名心放下了一些:“真的会没事吗?”
严信自信的道:“没有问题。这个家伙就是一个地痞无赖,只要给他按个该杀的罪名,事情就解决了。”
严信摘下腰间玉佩,正要往死者手里塞。
门口有人冷笑:“你们以为随便给他按个盗窃的罪名,就可以杀他吗?”
莫名最讨厌听到这样的话,因为这意味着又一个找麻烦的人出现了。
顺着声音向来人看,真是有缘啊,又是一个熟人。曾经被莫名整过的书生就站在门口。往脸上看,就知道他是来找事的。
莫名拍拍自己的额头,没好气的道:“西瓜汁公子,您这时候出现在我的酒楼,又想做什么?”
书生对于她给的这个称呼极度反感,脸色黑下来:“我接到别人的状纸,说你们这里吃坏了人。我是过来看看的。这不看还好,一看才发现,原来你们这里连人都敢随便杀。在下本着一颗为死者讨回公道之心,要将你们统统告上官府。”
严信认识这个书生,他三两步走到书生面前:“刘公子,此事本来就是这个无耻之徒企图聚众闹事。我杀他也是为民除害。刘公子与我也是有交情的。希望刘公子不要干涉这件事情。”
书生冷哼一声:“这是有王法的地方,似乎不是能讲情面的。如果大家都讲情面,岂不是人人都可以乱杀了。所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严公子,这个状子,我是接定了。”说完一甩衣袖大摇大摆的走了。
莫名愣愣的站在那里,这下麻烦大了。可怎么办?她不想和官府有任何牵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