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她,除了杀她。他还有什么办法威胁她。莫名的火顿时冲到脑门,什么意思?吓唬她,当她吓大的。要杀就杀,废那么多话,无聊不?当她是三岁两岁,以为这样就能吓到她,然后匍匐在男人的脚下吗?简直可笑。
“你真无趣,要杀我,给个干脆,浪费那么多口舌,有意义吗?我已经是你铮板上的肉,对抗不了你,可以随你处置。人杀鸡的时候,有和它商量吗?要么动手,要么改变话题,你不用在这里用那些无用的威胁。”
叶飞宇身子一僵。什么?她在鄙视他,鄙视他只会威胁不敢动手。他真的不敢动手吗?怎么可能,天下没有人可以这样蔑视他。
“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你以为我不能把你怎么样,是不是?不要以为有韩瑞做靠山就可以肆无忌惮。你是我的女人,生死大权都在我的手里。我要杀你只是一挥手的问题。”
但是他抬不起手,因为他没有打女人的习惯。
“来人,带她去禁园。”
莫名冷笑了。男人折磨女人的手段也不过如此,身的折磨和心的折磨。她不是大家闺秀,所以不怕吃苦。吃苦是平常。她没有失心,所以不会被情伤。除此以外,他还有什么手段?
她笑,笑的坦然。愤怒的人看见她笑,被怒火烧的发狂。她依然笑的春风荡漾,那是对他无能的极度嘲讽。他恨的牙根痒痒,他却不能真将她怎样。她是被上天派来折磨他的。
莫名站起来,没有看他。曾经发誓一定要让他还债,曾经一度将那恨遗忘,如今重新捡起那滔滔恨意。已经有了一些变化,那就是报复他,不如漠视他。最深的报复就是让他真的爱上自己,然后在他以为就要得到梦寐以求的幸福时,一脚把他踹进深渊。这就是现在女性通常会采用的报复方式。但是她不用。
在莫名看来,这个男人不会全心爱一个人的,也就是说他不会被情所困。采用那样的报复手段,只会让他一时疯狂,却不会让他一生痛苦。不要,这样的报复太轻。
她需要一个长久的报复方式,让他一辈子都走不出一个阴影。不管那是什么样的阴影。只要他一辈子不忘,那才是成功。
她需要寻找这样的复仇方式。如今她似乎还没有找到。没关系,她还在这里,还没有死,早晚会找到的。任何人都有破绽,她不相信他是没有破绽的人。
丫头过来领她走出去,她就那样带着一身与世无争的淡然走远了。
叶飞宇望着她挺直的背影,心中的挫败感,从来没有这样强烈过。
为什么这个女人居然能那么轻易的打败自己。这简直是他的耻辱。狠狠的一跺脚,走出这间他曾经寄予了许多美好幻想的房间。发誓没有征服那个女人之前,绝不踏入半步。
叶飞鹏匆匆走来,担忧的拦住自己大哥问:“你们这是唱的哪一出。从新婚夜闹到现在,究竟是怎么了。以前你娶那八个嫂子的时候,没这么麻烦。”
叶飞宇不耐烦的继续往前走:“不关你的事。”
“是不关我的事,可是你把韩大哥气跑了。”真是的,跟他真的一毛关系都没有,他还要在那里替人操心。
叶飞宇狠声道:“他多管闲事,走了干净。”
叶飞鹏一脸不敢置信,憋了一会,气愤的道:“话不能这样说,为一个女人,不至于。你们是多年的好友,怎么能说翻脸就翻脸。这也太义气用事了。还说我长不大,你们就长大了?”
叶飞宇更烦了:“跟你说不要管,你没听见啊。”
“我听见了,”叶飞鹏也气的不轻,“我是告诉你,适可而止,不要有意折腾一个女人。韩大哥放下话了。一个月后要是嫂子不是心甘情愿的留下,他就带走她。到时候大家面子都不好看。你好好想想,哄哄女人,有那么难么?再说你也喜欢她,何必故意伤害彼此。你是喝多酒,脑袋喝坏了是不是?”
叶飞宇爆火:“你不知道,就不要乱说。”
叶飞鹏气乐了,“行,我不懂,我不管。为你好,不要把人家放在禁园太久。否则,人心冷了,再挽回,比登天还难。嫂子可不是以前那些女人,好说话。”
叶飞鹏气呼呼的走了。什么事啊,就没见结婚这样的大喜事,被他弄的这样愁云惨淡的。死的死,分的分,早知道这样,不要成婚了。
叶飞鹏越想越气。女人一大堆,都是祸害,不是今天她出问题,就是明天她出问题。整天跟着那些女人后面补漏子。他不烦吗。看他大哥那冷酷无情的样子,怎么就在女人这上面看不开。一个人要一两个女人就够了,要那么多添堵啊。
不管叶飞鹏怎么想。叶飞宇那里更烦,烦恼无处派遣干脆真喝酒去了。
莫名被送到禁园。这里相当于皇帝的冷宫。只是主人不是皇帝。不过他在某一方面还真享有着皇帝的特权。至少他的女人就在遭受着后宫妃嫔的待遇。她现在何尝不是罪妃一个。无关紧要,在哪里混都是要适应的。先适应吧。
这里有大片的菜园,住在里面又没有人来打搅。可以种菜。但菜都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