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耸耸肩,就这样打发他了。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人来,希望来个大方一点,蠢一点的。从现在开始她可是要靠买消息赚钱了。如果只能在这里当米虫,她也希望做个有质量的米虫。不能只知道吃,要知道怎么安排自己的未来。
所谓的百晓楼主,就是她胡诌出来的。还真有人愿意出钱买空气。就是对不起朱元璋了。他是天命所归的人,不会有问题的。而且这个人是真有本事,应该不会轻易被人暗算了。
翻看了一会那支很普通的袖镖,这东西到处都有,他就是要赖账的意思。但是有他的亲笔字据在。相信叶飞宇肯定能查到他是谁。为什么这么笃定?她没有去想。
她现在又沉浸在自己的纠结中,不知道该怎么办。再聪明的人遇上这样的事情,都会无所适从的。她的路是就走到了这里,还是还有机会选择?
时间在你沉思的时候溜走的最快。因为你并不知道它在走。它的脚步悄无声息,它的的身影漂移无形。如果你是苦恼的,那么你会看着时间在眼前溜走,然后并不在意你是不是应该挽留一下。如果是快乐的你并没有心情去在意它的流逝。
人们在老去的时候才会回忆流走的那些年轻岁月。莫名还没有到感叹时光流逝的年纪。她只是烦恼着眼前的烦恼,忧伤着现下的忧伤。困在局中而不知迷局如何去解。坐在攀笼心在笼内笼外彷徨。
愿不愿被套上枷锁,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值不值得被套上枷锁是另外一个需要决断的问题。女人被困在一个家庭里。原因很简单,她爱着或者她无力着。被豢养不是无条件的,随随便便被豢养是无能者的表现。
一个有能力的女人,努力争取不被豢养。但是可悲的是,这里不存在不被豢养的女人。要做一个有尊严的女人很难。你一个人能力有限,很难对抗。第二个整个社会氛围不支持你去对抗。
女人悲惨的命运被绑定在礼教的酷刑柱上,煎熬一生。捶捶头,还好元的民风相对粗犷。到明许多礼教就更严了。这是宋程朱理学留下的祸患。
她一直最恨的一个古人就是朱熹。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为了自己的名声,涂毒了多少无辜的女性。他的遗祸深远,一直到科技发达的二十一世纪,而且还要继续遗祸下去。
为什么没有把她丢到朱熹生活的年代。如果她能见到朱熹,她一定不惜一切代价让他消失。
思绪乱纷纷的在心间毫无规律的游荡着,她的思想杂乱无章,却很投入。因为她根本没有注意眼前已经多了一个人,而且,他还揭开了她的盖头。就静静的看她眼神呆滞的盯着一个地方,一脸我有事,离我远点的表情。
他看了她很久,发现她都没有注意到他的存在。终于等不及了。
“想什么呢?”
莫名并没有被突然出现的人声惊到,她已经习惯意外事件的突然发生。她把这已经当成很正常的事情。完全不经大脑的回答:“在想朱熹。”
“朱熹,”这个时候想朱熹,奇怪了。朱熹跟她有什么关系,“你不像是愿意死守礼教的人,为什么想他?”
“想杀他。”
“噗”听者笑喷,“几百年前的人,你怎么杀?”
“如果我可以,我一定杀他。”
真的,如果她能遇上他,她会想尽一切办法杀掉这个祸害。
“为什么无缘无故的想起来要杀他?一个死了的人,怎么得罪你了?”
真不明白,这个时候她想一个毫不相干的人,还要杀他。奇怪的人,想法也是奇怪的。
莫名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就算回答也说不清什么。她抬起眼帘,看着叶飞宇的眼睛,收笼眼神终于发现,她等的人来了。天应该不早了。她要谈判的对手来了。她今后怎么走的决定者来了。她命运最关键的一个转折点到了。
“你来了。”
叶飞宇微笑,他没有喝多少酒,身上也没有浓浓的酒味。可能特意去沐浴更衣了,所以整个人看起来是洁净清爽的。在她的概念里,许多男人都是醉熏熏的进洞房,也不管干净不干净,上床就抱老婆。女人只能忍受。
在这种状况下,她相信没有几个女人的新婚夜是美好的。除非她爱那个男人爱的可以容忍他的一切。
“你没有喝很多酒吗?”
“有人替我喝。”
“哦。”她应了一声,又蹙起眉头,想如何开口。
叶飞宇仔细打量着她的脸,盛装下她妩媚妖娆,画上新娘妆的脸绝色倾城。黝黑的双眸波光流转,泛着迷离的神光。小巧的唇线分明的唇,就是一枚诱惑你去摘取的樱桃,娇艳无双。耳垂上虽然没有耳坠,可那精致的耳垂如玉般光洁,透着粉红。那样的耳朵不需要装饰,它自己就很美。
突然发觉那些戴着耳环的耳朵其实并不美。你觉得美,那只是看见了装饰品的美,而失去了耳朵本身的美。她的耳朵完美无缺,吸引着你的眼球,诱惑着你的心。她似乎在招手,过来啊,我可以品尝。
叶飞宇觉得这样的美景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