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就这么定了。啊——,不要啊。
莫名紧张的手心出汗,这要怎么办啊?怎么会出这样的事情。还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的情形啊。她是一点现成的计策都没有。她必须现编一个理由,还要快。
“将军,实不相瞒,名儿不能离开这里。”
孛罗帖木儿的脸往黑的方向发展,“为什么?”
“家父临行有言,名儿一生不能离开这里半步。如果离开,就会很快死去。”
“什么?什么意思?”孛罗帖木儿的脸上已现隐隐怒气。
蒙古人不能惹。蒙古贵族更不能惹。蒙古贵族中的将军最不能惹。因为他们说一不二,杀人不需要任何理由。杀死一个汉人与踩死一只蚂蚁没有任何区别。莫名不想做那只倒霉的蚂蚁。她必须编故事,找一个脱身的合情合理的理由。
“是这样的,”
莫名目光闪烁,她也不想闪的,无奈她不自知啊。因为她的思想全都集中在编理由上了,“我自幼体弱,曾遇见一个道人,算了一卦,说我命中注定不得离家半步,具体是什么原因,他没有说。他说如果我想平平安安的一生就要听他的话。当时也是问了他原因的,但是他说那是天机,不能说的太明白。”
“你说谎。”孛罗帖木儿冷冷的道。
莫名强装无辜:“没有,名儿说的句句属实。”
孛罗帖木儿冷哼一声:“你当我是白痴?你不是说我是聪明人吗?你在聪明人面前说谎,你觉得能瞒过我的眼睛吗?”
“将军,”莫名怯怯的说,“我说的是实话,真的。”
孛罗帖木儿欺身上前,一把抓住她的胳膊,“胡说,再敢胡说,信不信我……”
他顿住,最终没说出后面的话,“跟我走,这件事情就这样决定了。我给你一天时间,明日这个时候我来带你走。到时候如果在这里找不到你,我一定会杀光这里所有的人。烧掉这座茶楼。”
莫名一下子傻掉,怎么办?怎么办?她怎么可以跟他走,姑且不论他会把自己怎么样,十年后他就会死。她怎么能跟在一个命不久矣的人身边。
“将军这是您一时冲动的决定。您并不了解我。您也不知道我是谁。所以不妨宽限些时日,当您真正了解我的时候再做决定,好吗?”
孛罗帖木儿俯身贴近她的耳边:“我已经很了解你了。你这样的女人,是我一直都想拥有的,所以我的决定不可更改。”
莫名从头到脚冰冷一片,又被人家看穿。下次再也不要和这些聪明人照面了,什么都瞒不过他们的眼睛。她也就骗骗一般人。既然被看穿了,就好编其他的理由了。
莫名不好意思的垂下头:“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是觉得扮男人有趣,方便做事,所以……”
“我不关心这个。我关心的是你将是我的,这是不可改变的。你就不要想方设法的拒绝了。没有用的。”
直接掐灭她所有的希望。他是蒙古贵族,想要一个汉人就是一句话的问题。要不是尊重她,他才不会和她浪费唇舌呢,直接带走就行了。
莫名双手紧紧握在一起:“将军,您听我说。我很欣赏将军,也十分的想陪伴将军左右。可是,可是……”她突然泪水盈眶,哭的心伤无比。
孛罗帖木儿皱眉,明显的不悦:“可是什么?”
“可是我,我说不出口。”
“你休要骗我,什么事说不出口?”
莫名泪如雨下,这可不是完全是假,她也是真伤心。一直没有哭出来过,现在哭出来了,反而收不住了。那泪水真的似决堤之水,滚滚而下,大有不可收拾之势。
孛罗帖木儿脸色阴沉的可怕,他真的动怒了,“说,不要哭的像真的一样。”
莫名抽泣着,强自压抑声音外露,她怕被外面的人听见了,“名,名儿是真的伤心,是真的,真的。名儿的过去不堪回首。”
“不妨说来听听,你有什么样的苦衷?”他虽然很气,但是能感觉到她哭的很真。
莫名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也鼓足了勇气,因为下面的话是真的,“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我真的说不出来。”
“你不说是因为不是真的。”
“不是,是真的,千真万确。我,我,我曾经被,被人强暴过,所以,所以,我已经失去了和其他男人在一起的机会。将军,多谢您的厚爱,名儿配不上您。像名儿这样的人只会玷污将军的。”
孛罗帖木儿用怀疑的眼光上下打量着她,突然笑了起来:“连这种话你都说的出口,果然是不一般的女人。被人强暴,你说了不算,我要验证。”
啊?验证?那不是……,“不要,将军,您不能这样啊。”
“哼,你害怕了,害怕了就是假的。”他猛然整个身子都压向莫名,将他控制在自己的手臂范围内,“是真也罢,是假也罢,你都得跟我走。就算你被人侮辱过,我也不在乎。”
莫名双手放在胸前阻挡他的进一步靠近。心慌的乱了方寸,蒙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