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轻笑了一下,除了韩瑞,她不会将自己的的秘密告诉任何人,“多谢大哥提醒。正如大哥所言,是有很多人想知道我的秘密。可惜我没有秘密,所以不怕别人的刺探。”
钱雨摇摇头:“你撒谎。这样也好,不会那么傻的被人骗。”
莫名看看他的脸:“今天在这吃午饭吗?”
“不,我一会就走。”
莫名点点头:“这么说你是有事要做喽。”
钱雨突然叹口气。望向莫名的眼神变得如幽潭般深不可测,突然他问出这样一个问题:“你到底想做什么?”
莫名不明白他的意思,所以不知道怎么回答:“什么?”
“我想知道,你做这些事情目的是什么?”
莫名眼珠转了转:“目的?就是发财啊,做天下富有无比的人。”真正的目的,她不会对任何人说。
钱雨疑惑的盯着她,用眼神逼问。不过没用,某人就当没看见,直接忽略了。所以钱雨看了一会,就放弃了。
面对莫名他不仅动不动就生气,而且还很快的能消气。这不是以前的他。以前的他,谁让他生气,他就让谁付出血的代价。
他总会让惹怒他的人知道。他是不容侵犯的。如果谁犯了他,就是自找麻烦。可是为什么面对莫名时,他只有无奈。这不是他接近她要得到的结果。他要了解她,结果是越接近,越迷惑,越接近越不知道她是怎样的一个人。
本想改变她,但不知不觉中,被改变的是自己。如果被人知道肯定会笑掉大牙,因为他自己都忍不住要嘲笑自己。这不是他,他应该离开找一个没人的地方,静静的思考一下。到底是什么让他一退再退。
不管是为什么,到目前为止,有一点他非常清楚。就是她对国家大事有独到的见解,这种见解虽然是正确的,却会惹来祸端。他必须加强戒备,不要让她遭受因口舌引来的是非。还有一点就是如果她说的都是真的,那么他的确该重新部署自己将来的发展方向了。
莫名见钱雨一句话都不说,沉默的可怕。她把头转向一边,想找个话题。但闻钱雨幽幽的叹口气。用这种幽怨的方式表达他的不满,不是他的风格。
莫名好奇的再看向他。发现他的眼神多了些忧郁。
“莫名,不管你信不信,我只想你过的好。”
他说这话的时候到底是怎么想的姑且不论,但至少这是他第一次用一种平等的心态来表达他的意思。
莫名是女人,女人都心软,都容易被感动,“钱大哥,我知道。所以请你原谅我的坏脾气。”
“没关系,我的脾气也不好。”
牛子叩门进来。迟疑的走到莫名身边,偷瞄了一眼钱雨,有话不敢说的样子。
莫名和气的问:“什么事?说吧。”
牛子又看了一眼钱雨。他喜欢他的钱却害怕他。
“老板,下面有一个叫刘伯温的人,想见您。要怎么安排?”
莫名的眼睛一亮,刘基,他到这里来了。这位可是大人物,是才子、谋士、政客,一定要结识,以后在这里混可还要仰仗于他。有名就是好,可以遇上贵人。
她想着不由自主的站起来,吩咐:“热情款待,安排到风云厅,一切免费。”
“什么?”钱雨还没有叫,牛子叫起来了,仿佛割了他的肉一样,“老板,他就是个文士,为什么要给他免费啊?”
“你只管办事,不要多问。”
牛子悻悻的去了。
钱雨又生气了,“为什么?”
莫名激动的走了几步:“你知道他将来会是谁吗?哦,你当然不知道。不过我知道。不准跟我瞪眼,我当你是朋友,才实话实说的。你可不能害人。”
她想了一下,不放心的问,“你是汉人吗?”
钱雨奇怪的看着她:“你看我长得像蒙古人吗?”
莫名认真的打量着他:“虽然长的够强壮,不过面貌是汉人。但是也许你们家和汉人通婚,时间长了就失去了蒙古人的特色。长的像我们汉人,也很难说的。”
钱雨气恼的瞪她:“我是汉人,你不用怀疑。”
“那你是当官的吗?”
“不是。”
“你觉得朝廷是好朝廷吗?”
“我不想回答你这个问题。”
莫名紧盯着他的眼睛,琢磨了片刻:“算了,有些事情你还是不知道的好。但是看在你是我朋友的份上,我给你一个好建议。和刘基做朋友,那么你就会得到意想不到的好处。”
钱雨不快的看着她:“难道你和谁交朋友,是以他对你有没有用为标准的?”
莫名想都不想的答:“当然,在这样的乱世,交友要慎重。因为交的不好会给你带来灭顶之灾。”
“你和我交往图的是什么?”他忍着怒气,等她的回答。
莫名感到他又生气了,故作天真的答:“因为你有钱啊。你是钱雨,花钱似流水的钱公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