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像一个工作狂一样,刚脱离生命危险,就开始了她的拼搏。
韩瑞劝不了她。因为她在听他劝阻的话时,什么都不说,不说拒绝,也不说同意。只淡淡的笑,然后她继续做她的事情。就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韩瑞挫败的想,遇到这的女子,真是他的灾难。若放在以往,他可以甩手离开,不去招惹这样的麻烦。
可是在莫名这里,理智让他甩,情感却让他的脚步,牢牢的钉在这里。每当静思时,他不得不反省,难道是自己真的中了什么魔障?这个女子真的有什么魔力,让他一脚踏入,就再也不能自拔。
他嘲笑自己。嘲笑完了继续跟在那个女子身后,替她焦心,为她担忧。
人的感情有时候很奇怪。一不小心投入进去,要想拔出来不仅很难。即便是拔了出来,也会拖泥带水,不可能拔的干干净净。
韩瑞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将一种近乎爱情近乎友情的感情投注到了莫名身上。他很奇怪,为什么心里想呵护她。另一声音就在告诫他,这个女人只能远观不能拥有。
因为他失去了资格,她已经被别人捷足先登了。可是他很快就否定了这个解释。她并不属于谁,为什么他不可以拥有呢?
每当此时他就纠结无比。恨不能把头摘下来,放在清水里洗洗,看看它能不能清醒一点。让自己可以好好的理顺这样的情感。
气温越来越冷。莫名今年特别怕冷,也许是大失血后,没有完全恢复。她为自己设计了很厚的棉衣。还收集了鸭绒,做了一件贴身羽绒背心。
还没有下雪,她穿的就是里三层外三层了。不过这没关系,她这样反而显得厚实一点。在外面她是男人打扮,厚实可以让人更不会怀疑她的男性身份。
她的故事因为精彩,场场爆满。她的收入也直线上升。经过一段时间的积累,她已经算是一个小小的富婆了。但这些钱还远远不够,她需要更多的钱。
于是她不得不再次接受韩瑞的馈赠,将茶馆变成了茶楼。她的员工从一人变为五人。她尽量节省开支,不浪费一分一毫。
她的目标是一年后,可以有余钱组建一支自己的人马。她有意结交各色各样的人物。用风趣的语言,精彩的故事,拴住这些人的心。
她需要这些人将来对自己有哪怕一丝帮助就可以。因为水滴石穿。如果一年报不了仇,那么就十年。反正怎样生活都是活。有目标比没有目标好。
牛子荣升茶馆大掌柜了。他的收入增进的同时,忠心也跟着增加。在他眼里,他家老板具有化腐朽为神奇的魔力。要不然怎么会把一个十分惨淡的小茶馆,变成全金陵最有名的大茶楼。
老板别出心裁,不仅设了普通客人的茶座,还有贵宾座,另设超豪华包厢一个。专门接待特殊客人。还有女宾专区,专门接待赶来喝花茶、养颜茶的女眷。
还有一间文赋厅,专门为喜欢诗歌词赋的才子准备。他们可以在这里吟诗作赋,结朋交友。当然还有一间耀武厅,接待江湖有头脸的人物。
他们在这里可以切磋武艺,谈天论地。所有这些既方便了大家,也方便了莫名结交这些人。
牛子兴奋的走进莫名的休息室,“老板,钱来了,钱来了。”
每听到他说这个,莫名就想笑,“牛子,你真是见不得钱啊。”
“那是,他的钱好赚,小的当然喜欢。那位钱公子在老地方等您。”
莫名放下暖炉:“天越来越冷了,不知道明天会不会下雪?”
“看天气差不多,北风刮起来了。凭经验,今晚就有雪。”
莫名叹口气:“这老天就是会和我做对,知道我怕冷,偏偏这么冷。”
牛子乐颠颠的跟在她后面:“老板,您是不是该成个家了?有个女人帮你调理,这身子一定会好起来的。”
莫名笑着看他:“别出馊主意。”
说着跟着牛子走出去。
一个人从楼下刚好上来,看见莫名,高兴的叫:“莫名,你果然在这里。”
莫名一怔,这声音有点熟,但是不知道在哪里听过。看向那个人,微想了一会,猛然想起来了:“南宫旭,是你。”
南宫旭高兴的说:“我找了你很久了。原来就在我的眼皮底下。我还以为你会继续以讲佛理为生,原来你改行了。”
莫名淡笑:“反正都是在嘴皮上讨生活,怎么样都行,是不是?牛子,带南宫堡主往云华厅就坐。”
南宫旭笑盈盈的看着她:“好久不见,我有许多话要和你说。”
莫名沉吟了一下,对牛子说:“去跟钱公子说,我待会过去,让他稍等。”
牛子犹豫着。那大财主可是他们的座上宾,得罪了,损失会很大。牛子在赚钱方面比老板还精心。
“老板,那个钱公子,脾气有点怪的,万一……”他担心得罪了有钱的主。
莫名不在意的摇摇手:“没事,你去说,一会我会和他解释的。”
南宫旭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