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过钢则易折,玉过硬则易碎。所以坚持不泄有时间不见的是件好事,有些表面刚正不阿的人,也不一定就是清白的!——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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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粗暴的回答:“我不关心,我一点都不关心,他就是我师兄怎么简单!”
“你错了,他还是你的‘亲人’,杨子,别说狠话了,我了解你的,我早就说过,我们有缘分。我这次找你,没别的意思,只是想劝你能帮帮商总。看你的态度,是不行了,那我就不说了。人各有志,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但教分八派,归元无二,所谓‘殊途同归’,有些事你是必须要经历的,这是谁都阻止不了的,杨子,我言尽于此,不再多说!”和尚做出了最后的劝说。
我们应该说是不欢而散,他没有达到他的目的,我被他搅的心神不宁。他说的没有错,商总不仅仅是我的师兄,我已经把他上成了亲人,而且他还极其有可能是我未来的“大舅哥”。这几重关系串在一起,我和他有着说不清的关联。从道义角度来看,他有了麻烦,我应该去帮他,可是他做的行当正是我最看不起,最反感的黑社会,叫我怎么去帮他。再说了,我就一个人,有什么用,能帮上什么,除非我把北城老大刘天成做了,可这也是不现实的,那是犯罪的事,和我更挨不到边了。一时间,我的心头是暗念涌动,思绪万千!
我本想给商大哥打个电话,关心一下他。可是一想自己又帮不上忙,虚头八脑的也没什么意思,最担心的是他张口叫自己进公司,那样自己就很难做人了。去,违背自己的意愿,不去,在他为难的时候不伸援手。那段时间我为这件事情烦透了心,经常是精神恍惚的。
宝梅和真真都发现了我不对头,她们放下了“个人恩怨”,一起来关心我。可这样的事还真不敢和他们讲,讲了只会让她们跟着担心,而又于事无补!我忐忑了有小一个月,内心经受了痛苦的挣扎后,还是决定不去参与他们的事。黑社会有自己的规矩,还是让他们自己解决吧,我只能求老天保佑商大哥了。
学生们七月中旬就放了假,我也在J大哲学系函授班整整旁听一年。也不知道具体学了些什么,但一年的大学熏陶和自我的学习,我身上再也找不到农村孩子的影子了。真真现在经常夸我,脸上焕发出一种坦然自若的智慧之光。宝梅也说我已经远远的朝过了她这个科班出身的大学生。我就当她们鼓励我了,这话可不能完全当真了,她们可都是爱着我的女人,看到的当然全是我的优点了!
假期里除了需要值那么几天班,我基本都是闲在家里,这样我就有了充足的时间陪我的两位美女了。她们现在已经接受了现实,宝梅的忍让使真真无计可施,她有气又不能总拿我出,所以算起来,我们现在还算是和平共处了。
只是真真有一点是不满意,就是她还是没有怀孕。她开始疑神疑鬼了,一会儿怀疑我有问题,一会儿怀疑自己有问题。没有办法我找了个机会,背着宝梅带着她去了医院,我们都做了一次全面的检查。最后得出的结果是我们俩都正常不过了,谁也没有问题。
真真这个郁闷呀!把脸拉的老长了,回去的路上都不和我说话。到了家里我见她还不开心,就劝慰她:“真真,检查没问题,你怎么还不高兴呀!你别担心,只要我们努力,肯定会怀上的!”
她嘟囔着嘴,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努力,努力,怎么努力呀,现在宝梅天天跟着,想和你亲热一会儿都不行,你们到底怎么回事呀!也不能总这么不清不白的吧!傻子都能看的出来你们俩都对对方有意,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呀!羊羊,你给我句痛快话,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别骗我呀,我要你说实话!”
其实这件事情,我们三个是心知肚明的,宝梅是早就已经接受了,唯一没有捅破的就是真真。真真这还是第一次直截了当的说这件事,一时间我愣在那里,不知道如何作答了。
真真反而平静了,脸色也缓和下来了,她坐在沙发上,捂了一下脸,然后幽幽的说:“羊羊,我爱你,这我就不想再重复了。但我也知道,宝梅也爱你!你是个对女人很好的的男人,根本不知道怎么去拒绝女人,这是你的优点,也是你的缺点呀!和你在一起我很开心,很幸福,即使中间经常多个宝梅,我也没有感觉到不舒服。我也是大学毕业,也读过很多的书,曾经在一本书上看到过这样一句话:‘优秀的男人在各个方面都很优秀,尤其是在吸引女性方面,他们的能力会更强!’我不得不承认,你是个优秀的男人,而且还是个非常优秀的男人。我这不是夸你,能得到我父亲和商老共同欣赏和赞许的人不多,你可能是唯一的一个。
从你第一年和我回家后,我就决定这辈子跟定你了。因为你疼我,关心我,愿意为我做很多其他男人做不来,不愿意做的事情,这是女人的幸福呀,错过这样的男人她将后悔一辈子的!
可是,后来出现了宝梅,我就知道坏了,她第一次和你来我家,我就从她眼睛里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