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是个奇怪的东西,你越是想它,它就越无限的放大,大到你不能忍受。其实你不去想它,它什么都不是,因为那都是过去造成的伤害。已经过去的东西,变的没有任何意义了,你还想它干吗!——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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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名字叫杨光,可我的生活一点都不阳光,因为我是个孤儿,四岁那年,父母出去办事,一去就没有再回来,村长就来告诉我:“你爸你妈去西边很远的地方办事去了,他们不会再回来了……”
当时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后来长大了一点才知道,他们去西方极乐世界了。他们死于车祸,肇事车逃的无影无踪,赔偿肯定是没有了,连丧葬费都是政府出的。
我的父母都是孤儿,所以在人世间,我没有了任何的亲人。我们那是个破落的北方的小山村,所以我开始起吃所谓的百家饭,全村的人都不把我当累赘,说实话,一百来户人家,赶上谁家了,就是在锅里多加一碗水的事情,他们就当共同养条狗了。
我自己混了两年,村长觉得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就仗着自己的权威,硬是把我安排在五保户老王那,期望老王能照顾一下我。
老王叫王青山,是个退伍的军人,据说还是个江南人。没事的时候,老王总是吹嘘自己参加了某某的战役,喝多了还吹牛B自己练过这个,学过那个的。但他的人长的奇丑无比,用语言都没有办法形容,不要说黑天,就是白天看他,都让人觉得极其的不舒服,以为看见了个活鬼,我怀疑他是不是在娘胎里被人就用大皮鞋踢过,所以才生出他那么个难看的玩意儿。
他快四十多了,连个媳妇也没有混着,十里八村的,不要说姑娘了,就是多年的寡妇,一听介绍人说的是他,都把脑袋晃的象个波浪鼓似的。他一年到头除了赌博就是赌博,赌德还非常好,从来不欠赌债,输光了钱就输家里的东西,我到他家的时候,家里基本是空空的。
我在村中的人缘很好,村见到他们总是弯着腰打招呼的,叔叔,大爷,叫的要多亲有多亲。因为我知道,我的命就是这帮人维持的,指着老王,估计我早他妈的就喂野狗了。凭着我的这张嘴和厚厚的脸皮,我还真没有挨过饿,生活比老王还要滋润一些儿。
村里很多年龄大的男人就开我玩笑,让我管他们叫爹,我也不觉得咋得,张口就来,叫的要多亲有多亲,所以村中大部分的男性都成了我爹,只是那帮娘们儿没有一个愿意让我管他们叫妈的。
老王也想让我管他叫爹,并承诺如果我只管他一个人叫爹,他就给我做饭,而且从此就不赌博了,负责给我攒老婆本。我一听就把脑袋晃的跟个波浪鼓似的,并郑重其事的告诉他:“丑鬼,你别做梦了,我宁可管老李家的大黄狗叫爹,都不会叫你!”
老王二话没说,一个大耳瓜子就扇了过来,差点没把我抽昏过去。从此我更恨老王了,发誓长大了一定要报仇,不把他老王的皮扒了我誓不为人。
我到了上学的年龄,政府自然就得让我去上学,老师们都知道我是孤儿,也没有人管他,所以我是全班唯一一个不用写作业的人,就凭借在课堂上听讲,我的成绩一直不错,尤其是作文,编的是要多好有多好,我表现出的聪明劲连老师都感觉很惊讶!
同学们都愿意和我玩,因为我脸皮厚,他们想骂一顿就骂一顿,只要他们把他们的好吃的分我一半,或者答应把好玩的东西借我玩一天,我基本能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对于我来说,根本不知道羞耻为何物,我只知道,我要是真象书上说的那样,不吃嗟来之食,早他妈的饿死了,在生命与尊严面前,我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前者。
老王可能是因为我死也不同意叫他爹的原因,就开始不停的“折磨”我,上学没有几天,我就发现老王在院子里钉了几个桩子,还奇奇怪怪划了好多个脚印子,从此我的苦难日子就来了。以后不管是刮风还是下雨,老王那丑鬼总会在鸡叫的时候,把我准时的从被卧拎起来,先是让我蹲马步,然后让我在木桩上行走,最后按着他划的那几个脚印子不停的跑来跑去,晚上回来还要再做一遍,连睡觉的时候也不放过我,不允许我躺着睡觉,要打坐,要按照他说的方式进行呼吸。这些动作只要稍有差错,大耳雷子就马上来了。
我最初还想反抗,后来在那丑鬼的淫威之下,只好屈服了。不过那丑鬼还是让我很感动,因为他开始给我做早饭了,晚上回家多数也能让我吃口热的东西,不过感动是感动,但我还是叫他老王,不叫他爹。
渐渐的,我也就习惯了,一天不按照丑鬼的方法去做,身上就觉得不舒服,两年后,老王就开始教他练习拳脚了,我一个野孩子,对这方面还是很有兴趣的,所以学习起来的热情空前高涨,一个闷头的教,一个稀里糊涂的学,一直到我初中毕业,才算结束。老王也没有告诉我学的是什么,我也不在意自己学的是什么。不过那些年来,我的身体是出奇的好,没病没灾的。
老王严令我不得在外边炫耀自己,否则就敲断我的腿,我本性就极其无耻,爱耍小聪明,从来都是扮猪吃象的主,只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