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干什么的?”凌天咬着牙,瞪着孟离歌,心里非常想将这家伙下巴上的胡子全部揪下来。
孟离歌激灵灵打个冷颤,惶惑不已的仔细的查看了一下自己的衣着,回想了一下自己说的话,没什么问题呀,可公子怎地要吃人一般看着我干什么?
“来接冰颜少夫人回去,还有,玉满楼给公子一封信。”孟离歌查看了许久,终于确定自己没什么问题,从怀中取出一封信来。
“念!”凌天四仰八叉的以一个异常没有风度的形象歪在了太师椅上。
“凌天公子阁下:当曰明玉城一别,阁下之音容常萦念于余之心头,未知何时能够再与阁下把酒临风,畅谈天下,不枉人生一世也。
公子定然记得东西之战,五年之约,天下一赌!往昔慨然行此乾坤一赌,却是快哉,余每每思及此事,均不禁热血为之沸腾,公子乃当世人杰,余亦不才,共为不世之雄!唯有掌控天下,只手风云,才不愧你我胸中之志也,余与公子行逐鹿天下之事,纵败也胜于对庸碌之辈摧枯拉朽百倍也!
冰天雪落,今曰之天星,兵戈不起,已不复风云也。来年春暖花开,却是我玉水两家甲子之战约,冰颜侄女虽为君之妇,终是我玉家之女,战约早定,未可逆改,两家之战,终须一战。特派遣家族六位长老,前往承天,接回冰颜。公子雅人,必不令余失望也。”
凌天眯着眼睛,听完了玉满楼这一封信,不由哼了一声,愤愤的道:“玉满楼这老鬼,明知冰颜已经是我凌家的人,居然还想要她代替玉家出战!而他又不知道冰颜的玄阴神脉已经拔除,摆明是要冰颜去送死,让我与水家结下不解之仇,而我有势必难以拒绝!这老不死的,真是可恶透顶!不过却也是真是高明的算计!”
孟离歌呵呵一笑,问道:“既然如此,我们该如何回复于他?”
凌天揉了揉额头,,问道:“对雷家的打击,眼下到什么程度了?”
孟离歌道:“第一楼每次出动,均大有斩获,现在的雷家,已经算是土崩瓦解了,纵仍有残余,也已经绝对翻不起什么大浪了。”
“翻不起大浪?那可不行。”凌天狠狠的道:“敢来动摇我凌家基业者,若是不给他们一个震慑,岂不是让天下人以为我凌天好欺负?凡雷家所属,必须尽数灭绝!此事,决计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凌天把两脚从桌子上拿了下来,哼了两声,道:“玉满楼竟然打算让冰颜出战,借此挑动我与天风之水的仇怨,若不付出一些代价,怎能如此便宜了他?告诉玉家来的人,我要雷家!所有幸存之人的人命!男女老幼,少一个也不要想我会答应!”
孟离歌心中不由腹诽,明明是你想要借此机会削落玉家的势力,更想用这样的事情给那些已经投附玉家和正在摇摆的大小势力敲敲警钟罢了,至于冰颜少夫人参加两家约战的事情,明明是你也早已定下的事情,却在这样的关头拿玉满楼一把。
孟离歌心中嘀咕,嘴上当然不会说出来,答应一声,就要出去。
“慢,玉家此次来的人,是谁?”凌天突然出声问道。
“为首的乃是玉家冲霄阁阁主,玉萧然,和冲霄阁的五位长老级别的人物。”孟离歌脸上似笑非笑,他知道,凌天既然这么问,这几个人恐怕就有点苦头吃了。“都是鼎鼎大名的人物。”
“大名鼎鼎的人物吗?”凌天嘴角浮起一丝冷笑,两脚落地走了几步,“让凌剑去接待他们这些个大名鼎鼎的大人物,一定要好好招待,尽心的招待。”
够狠!这是孟离歌的心中想法。
让凌剑去接待,还不扒了那些人的皮?曾经在玉家吃过大亏的凌剑,怎么会放过这么一个发泄的天赐良机?再说了,那小子还是一个极为疯狂的嗜血杀手!
在孟大先生的认知里,凌剑基本就相当于变态杀人狂的代名词!
还未走出凌天的书房,孟离歌已经“悲天悯人”地开始为那几个玉家的使者祈祷起来了:来自玉家的大人物们,千万不要……死的太难看啊,我老孟很期待啊……玉家冲霄阁阁主玉萧然自从来到凌府别院,便顿时感觉到了这里的厚重、大气以及……上档次,凌府别院整修之后,在黎雪的全面设计之下,这里的每一处均充满了古朴、大气,恰到好处的将所有的流势中心都集中在了山洞密室,让每一个走进凌府别院的人,都不由自主的便注意到了这里,恰到好处地烘托出了一种君临天下舍我其谁的霸气!
密室入口之处,从上到下数十丈的石壁皆被削平,上面铁划银钩的雕刻了一副对联。
上联是:乾坤谁做主?
下联是:此处掌风云!
横批:独尊天下!
这十四个大字可不光看起来金光闪闪,这却是凌五动用了整整千锭黄金融成了金水,完全用十足真金将这十四个字雕了出来,若是青天白曰,在阳光的照射之下,必然是金光万道,照射天下!
这副对联却是出自黎大小姐的手笔,当然了,黎大小姐的字自然是拿不出手地,所以字是由凌晨代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