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应该不会有诈,也不会有假。”玉满楼皱起了眉头:“在此之前,有关这块玉佩的事情乃是我两家最大的秘密,就连这块玉佩的形状,和上面的图文,能够知道的也不过寥寥数人而已。除了两家的核心人物,绝对不会有人知道。”
一听此言,众人脸上均是浮起一片感动的神色,玉满楼这句话,看似无心之言,却表露出了他对在座众人最大的信任,由不得都是感激莫名。
“既然如此,那可就真是让人估摸不透了。”众人同时皱起眉头,苦苦思索。
“会不会是因为那人心急救人,手边又没有别的物事,便拿这玉佩充数;而他又绝计想不到这玉佩竟然会被家主抢了过来,一时情急之下,又想着不暴露身份,所以才毁掉玉佩?”
众人讨论良久,也觉得在现在的情况下,也只有这一个推断似乎可行,不由纷纷点头。
但无论如何,众人却是肯定了一点。那就是,今天晚上的行动,必然是水家主使的。这一点相信已经毋庸置疑!自玉满楼以下,没有一个人怀疑这个推断。
一时间,众人均是义愤填膺,对水家的卑鄙行为痛骂不止,尤其对水家居然雇佣第一楼来跟玉家作对的事情更是深恶痛绝!
众人骂着骂着,突然一人道:“家主,第一楼会不会就是水家设立的?若是一般势力,哪有那么大的胆子敢跟我们玉家作对?虽说杀手拿钱办事,但纵然拿到了钱,也要有命花才行。一般的杀手组织,纵然再强,也不值得为了几两银子得罪玉家吧?”
这个大胆的推论一出,众人顿时鸦雀无声。盖因众人议论良久,却从没有向这上面想过。每个人都是把第一楼当做了一个单独的存在来看待,无他,只因为第一楼的近年来名气实在是太过响亮了!所有人都不愿意相信水家竟然能够培育出如此强大的旁支力量,而拥有第一楼的水家,实力势必难以用眼前的已知的标准进行评定。
“本来,我也是如此想的,不过,就在召集大家来议事的前一刻,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这个可能姓,却可以将之前所有不合理的地方,联系起来,甚至是顺理成章!”玉满楼道。
众人躬身道:“请家主赐教!”
“我们,不,应该是我,我当时或者是太过想当然了,那个黑衣人未必就是传说中的第一楼楼主?!”玉满楼道。
“这怎么可能,如果不是第一楼楼主,怎么会拥有如此精湛的潜伏之术,几乎瞒过了我们所有人,而且他的杀人伎俩已经到了一个非常高的层次,若说刺杀伎俩有比他更高的人,我第一个就不信!”冲霄阁阁主玉占峰道,若说此间最想杀死凌剑的人,绝对非此君莫属!
“不,和众人交手的那个黑衣人内外轻三功均臻极高的境界,这点毋庸质疑,其潜伏之术更是高明,所以我才脱口断言其就是第一楼的楼主!”玉满楼道。
“这还有什么疑问吗?”那玉占峰道。
“疑问并不在少数,其一,我之前不想和第一楼结成死敌,甚至有收他们为己用的打算,才说出了相当优厚的条件,若他当真的是第一楼的楼主,纵然不能应承我的要求,却也不应该一言不发。甚至他只要说出前此的主使之人,我真的会释其离开的,可惜他由始至终,始终没有开过口!这会不会,是他根本就没有决断的权利呢?”玉满楼道。
“若只是这个疑问,却也好解释,一个优秀的杀手素来杀人多过开口,再说他乃是当世第一杀手组织的首脑,必然有几分傲骨,不开口也在情理之中!”一旁的大供奉道!
“这却要联系我的第二个疑点了,第一个黑衣人的轻功大家都亲眼目睹,不知有何感想呢?!”玉满楼问道。
“简直是形如鬼魅,变化莫测,我有生以来,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诡异的身法!”那玉占峰道,他对凌剑恨则恨矣,但对凌剑的实力却是心有余悸的!
“这个却是我所怀疑的疑点所在了,我跟第二个黑衣人只交手一招,但他的身法的诡异程度,却犹在前一个黑衣人之上,若说前者是犹如鬼魅,那后者却可说是犹胜鬼魅!而且两者的身法却是如出一辙,同一流派,绝不会错!”玉满楼断言道。
“依家主所言,后一个黑衣人摆明了是水家中人,那不是更证明了第一楼是水家的部属吗?!”大供奉道。
“不然,我断言后一个人乃是水家中人,前一个自然也是水家中人,不过,前一人却未必如我当初判断的一般,乃是第一楼的楼主,甚至,根本就不是第一楼的人!以两者的实力而论,后一个黑衣人才更有资格是第一楼的楼主,而且还身怀水家的传家之宝,而以水家中人的为人,会冒险救一个只是合作伙伴吗?一个不好,可能连自己也搭上,所以我判断,这两个黑衣人虽然是水家中人,却和第一楼是没有关系的!”玉满楼道!
“若果真如此,那么现在水家在明玉城的实力便更加不可小觑了。既然有如此实力的人在此,我们之前的搜索布置需要调整一下才好。否则反而会吃亏。”
“这个建议很好。”玉满楼缓缓道:“这一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