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事,难道这捕蝇草的异常,是因为这个太岁引起的?”方翔满腹疑惑,铃铛拉着方翔的手,指指太岁,大眼睛里写满了疑惑,方翔笑着解释道,“这个东西,可能叫做‘太岁’。铃铛,咱们一起观察观察它,看它有什么古怪?好不好?”
铃铛小孩子心性,对热闹有着彻骨的热衷,闻言用力的点着脑袋,一脸的乐不可支。
方翔这就将这个疑似太岁的白色圆球挪到一边,与铃铛一起坐在不远处的地上,静静的瞅着这太岁会有什么变化或者是异常的举动。
好半天过去了,烈日灼灼之下的太岁一动不动,也没有半点脱水的迹象,更没有招来什么虫子,反倒是一旁的方翔与铃铛被火热的太阳烤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人摘了一片大荷花顶在头上,继续死死的盯着曝晒在太阳底下的太岁,那认真的样子,活像是在暗处监视敌人的地下党员。
太岁始终是一动不动,蓦的,铃铛‘啊’‘啊’的嚷了起来。
方翔被铃铛突如其来的叫声吓了一跳,而铃铛却不待他问,小手使劲扭着他的脖子,愣是把他的注意力从太岁身上挪到了那片捕蝇草身上。
望着圆圈内那枝繁叶茂的捕蝇草,方翔没有现有什么不对头,正待询问,眉头却是一皱,现了一点异常:苍蝇在捕蝇草的诱捕夹处嗡嗡作响,而捕蝇草的夹子绝大部分都已经合拢,所以任凭苍蝇闹腾的再欢,也没有动手消灭猎物的打算。
此时铃铛也是连做手势带比划,方翔这才搞明白,原来铃铛现这些捕蝇草的诱捕夹很久没有打开过了。
方翔耐着性子等了好久,昨天十几分钟就能开阖一次的诱捕夹,今天却好像开阖机关出了问题,自从合拢后,就再也没有打开过。
“莫非,莫非捕蝇草的异常,真的是这个太岁引起的?”方翔的大脑以每秒几十亿转的度急骤的转动着,“莫非这个古怪的太岁有一种能力,能够影响到它周边范围内的植物,让它们产生某种脱胎换骨的变化,提升存活能力加生长,而且会提高它们的新陈代谢能力,这也就是为什么前天捕蝇草能够在几分钟十几分钟内消化完原本需要十几个小时甚至几天才可能消化完的昆虫,而且它们那原本只能开阖几次的叶片也有了变化,提高了耐久度。可捕蝇草消化后得到的营养到哪里去了?如果自身吸收,怕是早被过度的营养烧死了。对了,圆圈起初只有三米直径,今天却变成了三米半,那也就是说,这太岁的能力有了变化,哈,是不是有这个可能——太岁改造了捕蝇草的体质,而作为回报,捕蝇草将多余的营养贡献给太岁,太岁吸收这些营养,开始长大,提升自身的能力。”
互惠互利、一种共生现象?哈,难不成这谜题就这么简单的被自己破解了,如果是真的,那自己倒是捡到宝贝了。
方翔只觉得自己的脑袋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般灵光过,心情更是激动而忐忑,脑海中灵光蓦的一闪,方翔立刻在远处挖了个坑,将那太岁埋了进去,然后将那些育不良的捕蝇草连着泥土移植到上面。
第二天清晨,方翔迫不及待的前来观看,就如他所料的那般,埋藏太岁的那块土地上的捕蝇草,开始恢复了生机,有的甚至已经长出了诱捕夹,再过两天去看,太岁影响的直径范围已经到了接近四米。
接下来方翔不停的做着实验,那太岁也算是遭了殃,刚在地上消停几天,就被方翔从地里挖出来埋到别的地方继续实验。
此时的方翔俨然变成了科研人员,时不时的拿着记录本记录着各种状况,比如太岁埋在地底的时间,那圆圈扩展的度,而铃铛也成了方翔的得力助手,端茶倒水递笔送工具,忙了个不亦乐乎。
通过几天观察,方翔现了一个问题:太岁影响范围的扩展度,晚上远比白天要快得多。揣摩原因,大概是白天昆虫相较晚上要少一些,因为一旦到了晚上,蚊子大军就会倾巢出动,捕蝇草的食物来源庞大,照着方翔的理论,食物越多,太岁能够获得的能量也就越多。
而另一个问题则是:有太岁‘罩’着,它周围的捕蝇草会呈现出疯狂的生长与捕捉态势,但是一旦移走太岁,捕蝇草就会回归本来的特性,好处是没有什么后遗症。
而方翔也做过研究,看太岁对其他植物是不是也有类似的作用。只是几经实验现:目前看来,太岁只对捕蝇草这种捕食类植物有作用,当方翔尝试着将太岁埋到种满西蓝花的地里,却现几天过去,西蓝花一如既往的缓慢生长,不受半点的影响。
“哈,这大概就是共生的要求吧,一种纯粹的利益合作。西蓝花可能无法供给太岁成长所需的养分,所以太岁也不鸟它。而捕蝇草能供给太岁营养,太岁就朝着它们抛出橄榄枝。这家伙,还是挺势利眼的。”方翔做出了如是的推测。
十几天过后,方翔对太岁的研究暂时告一段落。
这近半个月,太岁的体重增加了约莫半斤,而即便在烈日下曝晒一下午,太岁也没有半点脱水或者的现象,更不会招来蚊虫,这一切的一切,与网上公布的有关太岁的资料,大致相符。
只是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