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颔首。
周英莲向太湖五雄道:“欠盛情思啊,小女子梳妆妆扮延误了些时间,来晚了。来,诸位坐,诸位坐。”
曹明山绝不客套的一坐进了主位,另四小我私家挨排坐下。
周英莲拉着郝云奇在另一边坐了下来。
三杯酒下肚后,曹明山从座位上站起,装做喝多了不胜酒力的样子,摇摇晃晃的向周英莲走了已往,到眼前,一举手中的羽觞道:“周总镖头,兄弟敬你一杯。”
周英莲刚要站起,却被曹明山伸手压住了她的一边肩膀不让起来,他假惺惺的道:“周总镖头坐着喝,坐着喝。”
就在周英莲捧杯喝酒之际,曹明山的一只手抓向周英莲的一只。
郝云奇坐在一旁看的很清楚,突地伸手盖住了曹明山的那只手,曹明山一愣,随之冷冷一笑,手腕一翻运力往外一震,然而郝云奇象没事似的,端着羽觞从坐位上徐徐站起道:“我表姐是个妇道人家,不胜酒力,照旧由小弟带劳吧。”
见状,曹明山暗惊,心道:“适才我那一震用上了七乐成力,一般能手是经受不起的,不是手腕被震断,就是被震得飞摔出去,可这小子跟没事似的,岂非他是一个深藏不露的武功大能手不成?”但看郝云奇文弱的样子,曹明山又不信,于是故伎重演,道:“来,来,本寨主敬你。”就在两人握杯的手碰在一起的瞬间,曹明山突然全力撞来,然而令曹明山大惑不解的是,他出的十乐成力如泥牛入海,瞬间融化,没有出任何一点声息。
郝云奇微微一笑,用手中的杯在他的杯上轻轻一碰,送到嘴边,仰头一饮而尽,然后又坐回到自己的位子上。
周英莲伸手在郝云奇的那只手腕上摸了摸,担忧的问:“郝弟,你没关系吧?”
郝云奇一笑道:“姐,放心吧,这点儿酒还放不倒我的。”
曹明山一头雾水,莫名其妙的走回到自己的坐位前坐下。
二寨主赵一飞用眼光向曹明山寻问,曹明山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赵一飞打了个愣,接着从座位上站起,端着羽觞向周英莲走来。
到周英莲眼前,向她一碰杯,道:“周总镖头,小弟敬你,才一年不见就瘦了许多,不外你的……”他的话还没说完,突然,脱手抓向周英莲的一只。
由于太突然,躲闪已来不及了,周英莲只好双眼一闭,硬受他这一抓。然而希奇的是,赵一飞的手里抓到的却是一只热馒头,惊得他目瞪口呆的愣在了当地。
等了一会儿,不见有消息,周英莲忙睁开双眼,见此情形“噗哧”笑作声来,接着她讥笑道:“二寨主饿了啊,那就别客套的敬什么酒了,先坐下来填肚子吧。”
赵一飞抓着馒头狼狈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三寨主谷中荣希奇的低声问:“老二,你不抓那娘们的乐一乐,抓只馒头回来干嘛?”
赵一飞向他瞪了一眼,道:“我哪知这是怎么一回事,我显着是抓她一只的,一转眼酿成了一只馒头,见鬼了,一定是有人在漆黑捉弄我。”
闻言,谷中荣向周英莲身旁坐着的郝云奇看了一眼,问:“你是说谁人书生在捉弄你吗?”
赵一飞头一摇道:“应该不是他,我已往的时候是看着他的,没见他脱手啊。”
谷中荣道:“你的意思是,尚有人藏在暗处跟我们做对?”话罢,转头四下瞧看了起来。
赵一飞道:“可能是吧。”
谷中荣转看了一圈什么也没现,于是道:“我试试去。”站起身端着一杯酒来到周英莲的身前。
周英莲笑道:“三寨主也来敬酒了,那小妇人是站起来呢,照旧坐着不动?”
谷中荣怪怪的一笑道:“周总镖头随便,小弟先干为敬。”仰头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周英莲款款站起,双手捧杯仰头喝酒。
就在这时,谷中荣把手中的杯往地上一丢,然后双手一齐出击抓向周英莲的,并暗自冷笑道:“我两手一齐抓,看你如何防。”但怪事又生了,就在他的双手堪堪抓到时,手中却多了两样工具,一只馒头,一只大鸡腿。谷中荣看着手中的两样工具,不由也起愣来。
周英莲开心的“咯咯”大笑起来,乘坐下之机在郝云奇的耳旁低声道:“郝弟,你还会变魔术啊。”
郝云奇笑了笑,但什么也没说。
旬天庆,李花龙二人向赵一飞,谷中荣希奇的望了过来,并用眼色向二人问怎么一回事。
赵、谷二人同时向他摇了摇头,一是体现不知道,二是阻止二人再去敬酒。
郝云奇见对方再无行动了,扭头向一旁的周英莲道:“表姐,人家都敬咱三次了,我们是不是也该回敬回敬人家了?”
周英莲一愣,用惊异的眼光看了看郝云奇,意思是问行么。
郝云奇一笑,向她点了颔首,意思是放心,没事。
周英莲笑了,道:“表弟说的对,我们是该回敬人家,再说我们照旧主人。”
郝云奇转头向厅外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