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花子推门走入来到床前伸手把娜仁花从郝云奇的怀中拉出来,郝云奇急了,从床上跳起去两人手中抢娜仁花,但却被站在一旁的汤阴令郎抬手一掌给击回到床上。
望着在床上挣扎着的郝云奇,汤阴令郎讥笑道:“郝大教主,本令郎记得你以前很厉害,很威风啊,现在怎么不中用了?怕是得什么大病了吧。既然如此,母鸳鸯留在你身边实在是个铺张,就借给本令郎玩几天吧,等你病养好了,身子壮了的时候,本令郎再把母鸳鸯还给你,放心,不会有损失的,说不定她的肚子里兴许还会多上一个小鸳鸯呢,那你可就赚啦。”他对两个花子一挥手,付托道:“把母的送到本令郎的房中去。”
娜仁花突然奋力一挥双臂,把两个花子推摔出去,接着她一个箭步窜到墙前,用手朝石墙一指,厉声道:“别过来,否则我就一头撞死在墙上。”
汤阴令郎冷笑道:“小丫头,少拿死来吓唬本令郎,本令郎不吃那一套。”抬脚就要走已往。
但却被一个花子一把拽住,道:“令郎,这丫头烈性的很,她真做的出,别逼她。”
汤阴令郎不在意道:“逼她又怎么样,大不了她一头撞死,死就死吧,她死又不是我死,我怕什么。”
另一个花子道:“不行,她不能死,帮主很看重她,如果她被逼死了,我们如何向帮主交待。”
汤阴令郎道:“尚有这么一说啊。”他的眼珠滴溜一转,把眼光落到郝云奇的身上,突然,他笑了,笑得很阴,接着对两个花子道:“母的不能动,那就动这个公的,来呀,把这小子给我拉出牢房来。”
两个花子从床上把郝云奇扯下拖着就走,娜仁花急了,扑过来抱住郝云奇不让往外拖,但被一个花子拨摔到一旁去了,等她再爬起身来时,郝云奇已被拖出牢房,门“咔”的一声又锁上了。
娜仁花扑到门前瞪大恐慌的眼喊:“你……你们要干什么?”
汤阴令郎一笑道:“干什么?看看不就知道了么。”
郝云奇被他们拉到牢房外的过道上,汤阴令郎让一花子搬来一把椅子,把郝云奇按到椅子上,汤阴令郎对一个花子耳语了几句,那花子跑走,纷歧会拎着一只黑瓷罐回来。
汤阴令郎“嘿嘿”一声狞笑道:“以前本令郎请你喝喜酒,你却搅了本令郎的好事,今儿本令郎就请你喝一罐尿,不知你还能搞出什么名堂来,本令郎很有兴趣看。”他对提尿罐的花子一挥手付托:“请郝大教主尝尝咱丐帮门生的尿。”
两个花子拉着郝云奇的两条胳膊把他牢靠在椅子上不能动,一个花子把他的头搬着仰起,并把嘴捏开,那提尿罐的花子,把罐口凑到郝云奇的嘴边,一搬罐底,把罐中的尿水“哗哗”倒入他的口中。
郝云奇急了,一声狂吼,猛地把身子往上一挺,挣脱两个花子的控制,接着往前一冲一头撞到汤阴令郎的身上,汤阴令郎一下被撞翻在地,气得汤阴令郎怪叫一声,一高从地上跳起,上前一脚把郝云奇踹倒,大吼:“给我打,往死里打!”
几个花子冲上来一顿乱打乱踹,郝云奇惨叫着在地上翻腾,纷歧会就被打晕已往没了声息。
娜仁花急的大叫:“别打他,他身上有伤,会把他打死的,求你们住手别打了。”
汤阴令郎冷笑着走到牢门前道:“心痛啦?但本令郎却是很是痛快解气。”
娜仁花哭着给他跪下求道:“快让他们住手,别打啦,我……我允许你就是了。”
汤阴令郎仰头“哈哈”大笑道:“溅货,这次怎么就痛快的允许了,但你允许了,本令郎却不要了。”扭头向一个花子付托:“去找根杠子来,把这小子的腿啊,胳膊什么的,都统统给本令郎砸断了。”
娜仁花吓坏了,忙从栅栏缝中伸脱手一把抓住汤阴令郎的衣服拽着哭求道:“别打断他的手脚,我什么都允许你,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做,求你啦,呜呜呜……”
汤阴令郎头一歪邪邪的问:“真的是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吗?”
娜仁花哭着道:“真……真的,我……我现在就跟你走。”
汤阴令郎阴阴的问:“不撞墙了?”
娜仁花道:“不……不撞了。”
汤阴令郎摸着下巴“噢”了一声,低头看了看跪倒在地上的娜仁花下令:“你给我站起来。”
娜仁花忙从地上站了起来。
汤阴令郎突地伸脱手去娜仁花胸前摸,娜仁花一惊,本能的退却了一步,抬起双手护住了胸部,但当她的双眼与汤阴令郎那对阴毒冷漠的眼接触时,身子猛地一抖,激灵打了个冷战,情不自禁,又走回了牢门前,然后放下双臂,双眼牢牢闭上。
汤阴令郎冷漠的一笑,抡起手掌在她的嫩面庞上狠狠扇了一巴掌,把娜仁花打得摔倒在地,血从她的嘴角上汩汩流出。
汤阴令郎恶狠狠的骂:“贱货,你以为自己很高尚是不是,好,本令郎今儿就把你那层高尚的皮给扒下来,让你酿成一小我私家尽可夫连都不如的下贱女人。”用手向娜仁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