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话的男子高声道:“欧阳总舵主的意思是说,那位武功好的是假的,武功差的谁人是真的了?”
欧阳一清阴阴说道:“这位老兄不要误会,欧某并没谁人意思,我只是就事论事的推论一番而以。”
从人群中传出一句话道:“什么推论不推论的,还不就是这个意思。”
场中众人又一齐把眼光投射到郝云奇的身上。
郝云奇事先已想到这一步,因此无丝毫惊慌,他道:“这位欧阳总舵主说的不错,郝家的那两部秘笈确已丢失,但郝家尚有一门武功却是永远也不会丢失,因为这门武功是代代口传的,这门武功就是……”
郝云奇突然以极快的身法移到冒牌少门主的眼前,还没等他反映过来,已一掌击出,拍到冒牌者的右胸。
谁也没想到郝云奇说脱手就脱手,身法又快如闪电,想脱手阻止都来不及,急得曾云生大叫:“小子,不行如此。”他的话音还消灭地,郝云奇已回到原位。
但事实的生却出乎众人的预料,冒牌郝云奇仍站在原地什么事也没有,只是惊得乱蹦乱跳的嚷:“干嘛,干嘛,还兴偷袭啊,告诉你,我……我可是不怕你,来,咱正里八经的比试比试。”
突然,有人惊喊:“快看这小子的后背。”
就见冒牌郝云奇右肩后背上飘落下一块巴掌巨细的绸布来。
郝云奇向玄色道:“大师与我郝家交厚,应该知道在下这一掌是郝家的什么功夫。”
玄色颔首道:“不错,老纳知道,这是郝家唯一无二的移嫁功。”他转头向冒牌的问:“不知这位郝少门主可会这门功法?”
冒牌的现了从他身上掉落的那片布,弯腰拾起看了看后喊:“这……这是什么功夫,明确是妖术,不是功夫。”
他的话音刚落,就听有人不满道:“呸,连郝家的独门内功都不知,真假还用的着说了么。”
又一人道:“不错,真假从脸上就可看出了,你看假的谁人是不是一脸的阴谋相。”众人大笑了起来。
玄色大师把脸转向欧阳一清问:“欧阳总舵主如何看法?”
欧阳一清没有回覆,转身走到冒牌的眼前,冒牌的不知他要干什么,吓得退却两步颤声道:“你……你要干……”
欧阳一清淡淡一笑问:“郝少门主,你为何竟不会郝家的独门心法移嫁功呢?做为郝家的传人你不应不会啊?”
冒牌郝云奇狡辩道:“那时我还小,父亲没有传给我。”
欧阳一清淡淡道:“原来是这样。”突然,他抬手一掌击向冒牌的左肩,还没等他反映过来,众人就见从他左肩后背飘落下一块巴掌巨细的碎布,欧阳一清顺手一拨冒牌的,使他背对众人道:“岂非这就是郝家的移嫁功么?如果是,欧某也会,但我却要说,我这不是移嫁功,而是我欧阳门中的正宗‘一玄功’,我的意思是,如果一小我私家的功力到达一定水平,只要使些技巧名堂,就可以模拟任何一门的内功。”
曾云生见欧阳一清千般刁难,火人了,脸猛地一沉,冷冷道:“照欧阳总舵主的说法,我的这位小兄弟所使的移嫁功是假的,那么他这个郝家的传人也是假的了?”
欧阳一清阴阴的道:“曾大侠千万别误解在下的意思,在下只是就事论事的告诉各人,用所谓的内功分辩真假也不见的就是正确。”
曾云生冷冷问:“以欧阳总舵主看,用什么要领分辨真假才算正确呢?”
欧阳一清道:“这个我也说欠好,不外如果郝家现在尚有什么亲戚的话,也许好办些。”
冒牌郝云奇接话道:“亲戚是没有了,但我们天昊门尚有几个老人在门中。”
玄色道:“那快请他们前来帮着辩认辩认。”
天昊门的三个分舵主被传了进来,三人中只有邢玉见过郝云奇,所以再见到他时并不以为惊讶,可另两小我私家却是惊的半天合不拢嘴,就见二人伸脱手左指一下,右指一下的喊:“你……你……天……我的老天!”
玄色对二人摆了摆手让二人静了下来后道:“几位是原天昊门的老人,请资助辩认一下这两小我私家中哪一个才是真的郝家的传人。”
邢玉看了看冒牌的,嘴动了动想说什么,但却又没说出,他朝另二人一摆手,意思让他俩先去辩认。
李志刚挠着头走上前去,看了看郝云奇后迟疑了一下问:“你……认识我吗?”
郝云奇点了颔首道:“认得,你是我天昊门山东分舵舵主‘开碑手’李志刚叔叔。”他又用手一指一旁的张勇和邢玉道:“这位是我天昊门陕西分舵舵主‘千面鬼’张勇叔叔,这位是我天昊门河南分舵舵主邢玉叔叔。”
李志刚笑了道:“对,对,你说的一点不错,一点不错。”他退了下去,但却并没指认真假。
玄色向张勇看去,张勇忙也摇头。
于是玄色向邢玉问:“邢总管,你怎么看?”
邢玉迟疑了一下道:“这个……我也说欠好,不外要是让我认的话,”他用手向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