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文三人在菜地商量着怎样说服姬爱国,又需要商议怎样解决销售问题。结果商量许久,他们都没有找解决的办法。姬文不是没有想起自己的兄弟--毛杰。毛家的秋水酒楼,秋水宾馆在东省宾馆业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只要他说句话,销路自然没有问题。
由于蔬菜的特殊性,它的保质期意味着相当短暂,运输时间过长,就会腐烂,所以必须在短时间内销售,销售的范围就有限致。华中镇以及临近的几个镇就是姬家蔬菜销售的范围,貌似毛家在华中镇只有一间小酒楼,这还是给毛杰试手的小酒楼,消耗不了多少蔬菜。姬文也就没打算找毛杰帮忙。而且毛杰在此处已经呆了一年,恐怕过不了几天就上马上任去嘉市掌控毛家的产业。
当然还可以加工蔬菜,只是这又需要投资,这是目前的姬文无法做到的。而且没有人为了三亩地的蔬菜销售,投资一个加工工厂。这是白痴行为。
同时,罗香兰的身体又是一个严重的问题。
罗香兰想要种菜,恐怕不是种菜本身,是他的身体问题而导致身边亲人的阻碍。
姬文拿出他的红瓶药济给罗香兰,结果罗香兰的反应跟姬爱国一模一样,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人,或者说,夫妻就有夫妻相,连反应都是一样,楞是把比价值堪比十几吨甚至几十吨黄金的药济当成只值几毛钱的饮料。
姬文冤枉啊。
晚上,姬文一直研究注册公司,注册商标等问题,他在网络上一个网站一个网站浏览,看得越多,头涨得越大。最后,姬文利用自己身边的资源,那就是交给毛杰办理,他身边有得是能人。
他家人脉广,做起事来,轻而易举。毛杰一口应承,兄弟开始创业,怎么也得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更何况对于他言,这种事情只需吩咐一声。
有了毛杰的帮助,姬文可以安心的培育幼苗。就在他想跳入如意空间时,就听见父母亲的两个声音提得老高,就是隔着几堵墙都能听见。
两老年龄也不小,又在耍什么花枪?
姬文走入客厅,就看见父母亲正大眼瞪小眼,瞪得不亦乐乎。蓦地,姬文明白母亲已经父亲提起下午的事情。姬爱国,罗香兰对于姬文的到来置若罔闻。
“你看看!”罗香兰指着茶桌上的纸张,道:“种菜比种稻谷的收入要好许多,为什么你就这么固执?不许我种菜呢!而且,玲珑会帮我找销路,根本不必担心买不出去。如果真的找不到,也可以寄放在玲珑的店铺上买。我想伟康是不会反对的。”
罗香兰简直把女婿不当外人。
姬爱国不为所动,和声道:“种菜的收入的确比种稻谷多,可是同样也累很多。以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你还以为你能做这么辛苦的事吗?每天浇水,每天除草,每天施肥,每天洗菜。如果换季,又得重新种菜,翻地,播种子。一天忙到晚,一年四季忙,为的就是多出几千元?我家还不缺这几千元。”
姬文一怔,脸上流露出一丝悔意,父亲说的的确没错,几个月后,自己真的不缺这几千元,而且貌似母亲的年龄也不小了,即便是高血压治愈,还有许多病根没有剔除,身体还需好好调理,根本不适合从事体力劳动。
难得找到一个机会,罗香兰当然不会这么简单的放弃,“怎么不能?小文这一个月只是浇水就能把菜种得这么好,这么简单的事,我累不着。而且不是还你吗?难道你还有其他事!”
姬爱国眉头不伸,道:“小文能做好,是因为面积小。可三亩地一起种菜就不同,面积大了,需要做的事就多了,而且你每天也需要在烈日下工作,一站就是几个小时。你的血压肯定又会再次攀升。赚的钱还不够你买药。你还是呆在家吧。”
罗香兰黯然失色,突然看见姬文嘴角泛起一抹弧度,脑海中突然浮现出那种红瓶药液,脸上泛出一抹得意,“我有小文给我的药济,我的高血压很快就好了。”
姬爱国白了一眼姬文,苦笑道:“我也有药济。难道我的老胃病就能好吗?这不过是儿子的饮料。”
罗香兰道:“儿子的饮料也可以治病,难道你不相信儿子吗?你是怀疑儿子?”
姬文脸色蜕变成猪肝色,这跟我什么吗。
姬文实在是冤啊!
姬爱国摇摇头,抽起烟来,又道:“你这是在胡理取闹。我现在跟你说的是不许种菜。小文能承包那么一片地,你说他还差你几千块钱吗?就算种上山茶树,每年收入就有几十万。我们家根本不差你那几千。这根本就不是信不信儿子的问题。你不要转移重点啊。”
姬文一脸苦涩。你们吵就吵呗。不要拉上我啊。
可姬文却不认同姬爱国。
一年收入几十万,那只是姬爱国按普通山茶树的收成计算成来的结果。三个月后,他恐怕就会推翻他的想法。姬文想起,三个月,惊掉一村人下巴,家口出现许多找幼苗的村民,这种震撼人心的场景,姬文就觉得心情舒畅。
就在这个时候,姬玲珑也走入客厅,脸带一丝怒气,“爸,妈,现在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