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鲁格感慨万端:“不!大哥,你也要知道,你并不是别人,你是我的哥哥呀!兄弟如手足,大哥,我们是手足啊!”
“即使是哥哥,你这样做,也显得太过善良了!做男人,不能一点儿也不狠呀……弟弟,我对不起你……”欧阳鲁苏见弟弟如此对待自己,为此,他深感愧疚,他说完之后,猛然一头向墙上撞去。
欧阳鲁格看见欧阳鲁苏撞墙,他猛的冲上前去,一把抱住欧阳鲁苏死死不放!他哭着说道:
大哥,你这是要干什么呀?你万一撞死了,你叫我怎么活呀……大哥,你记得吗?我在很小的时候,你带着我去觅食,有一次,我掉进一个坑里,头屈在坑底,我想喊却喊不出声来。
你发现我没了,你急得哭了!你一边哭着一边大声喊我,那时,我多么想答应你呀,可是,那时我却喊不出声来!后来,你终于找到了我,你高兴得唱起了山歌!
回家的时候,父亲怪你没有带好我,他把你暴打一顿,你被打得遍体鳞伤的,但你却一点儿也不生气。
后来,我问你,‘大哥,你被打成这样,你为什么不生气呢?’你朝我笑了笑没有吱声。大哥,你那笑意我能理解,你那笑意是为了兄弟,这算什么?大哥,是这样的吗?
欧阳鲁格越是这样柔情,欧阳鲁苏越是感到愧疚。他的心情乱极了,于是,歇斯底里的喊道:“鲁格,你不要再说了!你就让我去死吧!”
欧阳鲁格说道:
不!大哥,你不能丢下我不管呀!呜呜——大哥,一切都过去了,今后我们弟兄还像小的时候一样行吗?
大哥,说好了,无论你愿不愿意做这个岛主,你不要再寻短见!我们没父没母,现在年长的就还有你一个大哥,爹爹历经千辛万苦,把我们带到这海岛上来,还不是为了让我们过上快乐一些的生活吗?
这十几年来,生活多安逸呀,真的没想到你要寻什么短见。呜呜——
欧阳鲁格说着,更加伤心的哭了起来。
欧阳鲁苏瞬间瞥见欧阳晓丽的复杂的目光,他更感觉到无地自容,便慌乱的抓住欧阳鲁格的手说道:“鲁格,你还是让大哥去死吧!你知道吗?大哥最近做了多么见不得人的事啊!”
欧阳鲁格说道:
无论你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都不管,我只要大哥好好的活着,我只要大哥能像小时候那样待我好!
再说,大哥,你也知道,我从没有带过兵,我也不知道怎么带呀!大哥,这千把号的士兵你叫我怎么带呀?
大哥,我看,我们还是像以前一样,这兵还是由你来带!你遇上不乐意的事情,你的气尽管往我身上撒!你就是打我骂我,我决不会生气的!大哥,你知道,我当了岛主之后,你对我敬而远之,你知道,我的心里是多么难受吗?
欧阳鲁格用哀求的目光望着他说道。
欧阳鲁苏说道:
鲁格,岛上这点兵,只要你掌握好方法是很好带的。你把每十个组成一个队,每百个组成一个团,这千号兵也就十来个团,你有事直接指挥那些团长就是了。
我想,再有小眼睛辅助你,这点兵你带是完全没有问题的……鲁格,回想起来,爹爹安排你做岛主是对的,你真的比我强!
欧阳鲁苏仰望着天空,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道。
欧阳鲁格疑问道:
“大哥,你力气比我大,带兵比我在行,你有胆有识!你常常夜间单独巡夜,而我天一黑连大门都不敢出了,不到鸡叫三遍的时候我门不敢出,你怎么说我比你强呢?”
“说真话,这些你都不如我!但是,有一点我不如你,我的心不如你善良!”欧阳鲁苏说着站了起来。
欧阳鲁格怕他再寻短见,也同时站了起来紧紧的抱住他。
欧阳鲁苏笑了笑说道:“鲁格,你不是请大哥来喝酒的吗?你这样抱着大哥,大哥怎么喝呀?”
“大哥,你的手还疼得厉害吧?”欧阳鲁格松开手说道。
“嗯,不过,比刚才好多了……”欧阳鲁苏点了点头答应道。此时,他的内心像火煎一样,一时等不等到一时的发慌,他深受良心的谴责,欧阳鲁格越是对自己顾念兄弟之间的手足之情,他越发痛苦。
此时,他已经无法再承受这种痛苦,趁欧阳鲁格不备,他再一次的向墙上撞去。
欧阳鲁格听大哥说要喝酒,本以为自己已经说服了他。但万万没有想到,欧阳鲁苏还是撞了墙,他再冲上去拦阻的时候,已经迟了,欧阳鲁苏已经撞在墙上,满脸都是鲜血在流淌,欧阳鲁格浑身颤抖的抱住他痛哭起来:
“大哥,你这到底是为什么呀?我千劝万劝难道你一点儿也听不进去吗?你为什么一定要寻死呢?世界上还有什么比弟兄同住一个屋檐之下,同在一个桌子喝酒更快乐的事啊?大哥,你死了我也不过了,我要和你一起去啊!”
姜毓雪听欧阳鲁格这么一说,目光中露出一丝冷光。
小眼睛见此情景,也伤心的从那小小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