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续,他极有可能被任命为驻澳洲外事办的官丶员和贸易团长,一旦出国,绝对不会再回来了……”寒澈说明重点后,又在最后加了自己的推理和意见。他的意见,是倾向让17号疑犯离开,用一个月时间收集证据,等他一回来,立即将17号和21号疑犯同时抓住,接着由这两个人突破,深挖各个幕后黑手。
“下午两点,抓人。”6明不可能会再等一个月。
一个月后,他都带着订婚的聂狐狸和众女到瑞士度蜜月去了,哪还会管什么贪官。
再说,贪官这么多,就像韭菜一样,割了一茬长一茬,前边割,后面长,甚至边割连长,哪里除得完,像清除贪官这事,千万年来,都在做,但从来就没有能杜绝过。
唯一能与蟑螂的生命力想比美的,就是贪官。
只要人类社会存在,不论是地球哪个角落,都会有贪官存在,而且都生存得很好。
所以,6明出手帮忙清除贪官,可不是全国大范围地用柱子清一遍,而是打击那些最不能让人忍耐的蛀虫。
真要用梳子清一遍,开玩笑……那还能剩几个官?
寒澈听了一楞,提醒道:“可是,证据还不足够审判对方,尤其是幕后集团没挖出来,这样做,岂不是打草惊蛇。
”笨蛋,谁说没证据就不能抓人?“6明给这死脑筋的寒澈当头一拳。
“没,没有证据,何以服众?”寒澈差点没有晕厥。
“废话!贪官在贪污受贿时,他有没有想过群众,对付贪官,你得用特别的办案手法,比如先抓人再收集证据!要不然,干脆就不用证据,直接枪毙,免得浪费查案的人力,物力和时间,今天的新闻,说一个官丶员被指控帮上司扯皮条,性贿赂,你知道他怎么说吗?他说只是给上司找个陪吃饭的洗脚妹,当时不知她是妓丶女!这不是扯淡吗?就算是白丶痴,也不会相信这种话,但法律上没找到什么证据,难道这事真是洗脚妹陪上司吃饭那么简单吗?”6明变出一个专门用来敲打寒澈脑袋的锤子,在他脑袋上一捶,恨铁不成钢地骂道:“滚,马上去准备!”
“是!”寒澈虽然觉得6明说的是歪理,但还是无条件服从命令。
“生了什么事?”颜梦璃揉着眼睛,迷迷糊糊地问。
“我看见一只老鼠咬猫尾巴硬拖往楼道那边去了……”6明呵呵一笑。
“不可能!”颜梦璃虽然渴睡,但基本的判断力还在,等6明回来,她自然地偎在他怀里,继续美美地呼呼。
“在绿岛市一个政丶府部门的大院前,一对老年夫妇顶着寒风,直挺挺地跪在地上。
他们高举着‘身债血偿’,‘我儿冤枉’的牌子。
几个警丶察装扮的男子把守在门前,不时,有人过来暗踢这对喊冤的夫妻一脚,或者冷哼毒骂。直到一个记者带着十数个平民声援来了。才缩回去。
不久,几辆车飞快驶来,车上跳下几十个壮男,将记者和声援的人拾掇离开,又想将那对夫妇强拖离那个大院门口。
那记者举起相机大叫:“你们敢动手,我一定将这件事揭……”
那群人出来两个为的男子。满脸横肉,扬手给那个瘦削的四眼记者一个耳光:‘马拉弋壁,你算个鸟啊!在这里,老子说了算!
另一个抢过相机,狠狠地砸在地面上,又朝那四眼记者一飞脚,将记者踢倒在地上。
这时,又来了两辆车,上面有扛着摄像机的记者下来,不过却把采访的录音笔递向两个打人的恶徒,并且问:”请问城丶管大队的张队长。你对于这件扰乱治安,破坏社会和谐的恶件,有什么看法?“那张队长面对着镜头露出亲切的笑容:”我们城丶管对不明真丶相的观众进行耐心的解释和劝说,争取让社会影响减到最小,维护人民生活和谐稳定,提升我们城丶管部队的光辉形象,对一些对我们有偏见有误解的群众,我们表示理解……对于危害社会治安的为凶徒,我们将配合警丶察部门,依法逮捕……”
一个臭鸡蛋砸过来,砸在张队长的额头上。
有个大学生模样的男子悲愤的尖叫:“狗丶日丶的王八蛋,和狗丶日丶的记者一起颠倒黑白,你不得好死!”
张队长面对着镜头,摸摸让臭扔中的额头,露出痛心又无奈的微笑,还潇洒地欠了欠肩:“我们城丶管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为了人民的谅解和事件的平息,我们会一直克制!”
几个记者都热烈的拍着手。
相反,那个四眼记者,则流下了悲愤的眼泪,不过让人按在地上,压根就没办法挣扎一下,只是口中高声大呼:’假新闻,假新闻啊……“
等录像机一关,张队长立即变脸色。
他的手下立即将那个大学生自人群中揪出来,围在中间。
张队长没有亲自动手,而是叮嘱副手:”给那小子上上课,让他明白,这地头谁是老大!注意,表面不能见血,下手悠着点!妈的,一个粪青,也想在老子的地盘搞风搞雨。活得不耐烦了……还有这小子,老是拿相机转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