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跑到朝堂上的小太监,告知了窦太后大将军醒过来的消息,所以窦太后立刻退朝了。不过,窦家确实死了个人,就是那个天下第一大傻窦绍。
大将军窦武虽然醒过来了,但是依然不能说话。不知道是不是虎贲军的某个神射手射箭前拜了神仙,有一支箭也不知道怎么射得那么寸,正好穿过了窦武的喉咙,把大将军的声带给划伤了,所以窦武虽然醒了,却依旧不能说话,到现在还是一脸严肃,喉咙里只能出一些怪音,连吃饭和呼吸都受影响。
窦武现在还在烧,一会儿睡一会儿醒的,根本没有什么精神,就是醒来也只能看着家里人垂垂落泪。
家里人都知道他最疼爱他的小孙子,所以这两天,这个才两三岁的小孩子也遭了罪,不仅不能出去玩,还得一天到晚趴在他爷爷的身边,闻着一屋子的药味。不过小孙子的出现倒成了窦武最大的安慰了,所以窦武的精神也比前两天刚醒来时好的多了,只是烧还是退不下去。
窦武对窦妙当然也是有感情的,看见窦妙的时候虽然说不出话来,但是激动的表情还是有的,手也会动一动,只是身体依然虚弱,也无法用言语和肢体动作表达太多的东西。
窦妙虽然对她的父亲有意见,不过看到父亲这么痛苦,也是肝肠寸断,对主使这次叛乱的宦官恨得咬牙切齿,要不是心里知道不能这样做,她马上就会下令把曹节那些人杀掉。
所以昨天一天窦妙都没有上朝,就在大将军府里陪着他父亲,可是今天的朝会窦妙没有误,而且比平时来的都早,她在绣榻上跪坐着,看着一帮子大臣相互聊着天,走到了金殿上。
今天的窦妙一脸的煞气,这两天的经历让她更成熟了,她现在准备立威了,为了自己根基的稳固,她打算收拾一些人了。
张涛虽然疼,但是却没有萎。东叔在这个时候充当了一个非常好的保育员,张涛在东叔的帮助下很快就挺了过来。他虽然出了一身的白毛汗,但是那致命的地方再也没有什么疼痛的感觉了。
然后东叔很无耻的跟他说了一句:“琅琊宫的功法什么都好,就是这点太吓人,不管是谁都得有这么一回,除非你不是男人。”说着拍了拍还堆在榻上的张涛:“不要再害怕了,以后都不会再有这样的疼痛了,只要过了这一关,就不会再有什么大事了,好了,我走了。”
张涛倒在床上那个恨哪,这个老头也太可恶了,根本就不和人说有什么危险,直接上猛料,要是出了事那可怎么办哪?
张涛碰了碰自己的兄弟,感觉还挺灵敏的,好像一点儿事都没有。可是刚才那一幕真是刻骨铭心啊,比张涛上辈子所经历的任何疼痛都可怕,真是要了亲命了。
张涛这两天干的事情不少,说实话他也想歇歇了,可是张涛虽然不是个讲究生活质量的人,但也不能凑活活着啊,东汉这个时代有太多让他无法忍受的事情了,所以在上班的路上他又开始琢磨手纸了。
由于张涛的不断努力,张涛的生活质量有了显著的改善,从吃到穿都舒服多了,虽然肯定不如在现代那么好,但是这一切不是才都刚刚起步吗,最起码现阶段是能接受了。
于是在解决了这些事情之后,这上厕所的问题又提上了议事日程,可是这个问题就不是一天两天能解决得了。
在这个年代上厕所,是很恐怖的一件事,张涛曾经在雒阳的大街上进过一次民间的厕所,刚进门就给熏出来了。
那个厕所满地的黄白之物,比他小时候住在乡下进的那种土厕所,一点儿都不差,味道绝对堪称一绝,能够让你一天都没有食欲。
宫里的厕所要好得多,起码在味道上还是能让人能够接受的,至少不至于影响到食欲,无论是中投、远投还是打板进框都没有问题。
但是最让张涛无法接受的还是清洁用具,只要是你敢扣篮,那就是找死了,因为事后你一定得用厕筹。
厕筹说白了那就是一根小木棍棍,用这种玩意代替手指头,效果可想而知。
这年头的纸金贵的要死,好纸的价钱跟布匹一样的,而且还死硬死硬的,如果你不怕菊花染红霞的话,可以一试,普通的纸张倒是没那么硬,但是稍微一用力就会粉身碎骨,连写字都够呛,就别说完成清洁花朵的大任了。所以最后你还是不得不选用厕筹,只是完成规定动作的时候,随时让你有一种被爆菊的美妙享受。
好在张涛这两天的任务实在是不重,就是教授数学知识给这些东汉的官员和侍郎们。经过昨天下午的预演,张涛已经不把讲课这种小事放在心上了,那简直太轻松了,小学数学的东西就足以让那些古人欢呼雀跃了,如果再给他们讲点儿几何什么的,还不得把张涛奉为神明啊。
而且讲课的时间也不长,只有一个多小时,剩下的时间就可以放羊了,所以张涛决定还是赶紧把手纸弄出来吧,否则张涛以后就只能用昂贵的布匹来解决问题了,他可不想那么奢侈,同时他也不想过早的开痔力。
一进南宫,张涛就现今天的气氛有些不正常,好些人都在跑步前进,就算是走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