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鸟冲一现身二话没说就出手攻击,不仅轰平了钟楼,还杀了敲钟的女尼。他的来意已经明明白白了,他并不是来闲逛欣赏风景的,而是来杀人的!
百鸟冲一出手就移平了南海慈水宗的钟楼,下手之快之狠威力之大都超出了南海慈水宗女尼们的想象。她们本来凝聚着一股战意,但就在百鸟冲一出手之后她们所有人都发现,她们的那点战意在百鸟冲的眼里那根本就不值一提。她们战或不战对于百鸟冲而言都没有任何意义,因为她们这个团队在百鸟冲的眼里就是一个毫无反抗力的标靶,她们的生命在百鸟冲的眼里根本就是蝼蚁!
惊慌和恐惧就如同是瘟疫在南海慈水宗的女尼们之间蔓延,她们之中不乏信念力修为强悍的人,也有自家炼制的法器,但百鸟冲就在她们的头顶,她们却没有一个敢动弹一样,个个噤若寒蝉!
百鸟冲从云端骤然落下,就在上千双眼睛的注视之下,直接落在了南海慈水宗的大正宝殿之上。也不见他施展任何鬼家术法,他脚下的大正宝殿顿时开始发霉、腐朽,无数的黑sè藤蔓缠绕着墙壁和屋顶。大殿之中供奉的数十尊佛家神像则更是诡异,一尊尊都碎裂,崩塌。
此时此刻,百鸟冲一人面对上千佛门女尼,他的气概却要比上千佛门女尼所凝聚的气势还要强大得多。这就是冥王的气概,只身挑战佛门的泰斗南海慈水宗,以一敌千!
“这是佛门重地!由不得你猖狂!百鸟冲,别人怕你,我松连山可不怕你!”一来就连招呼都不打一个就杀人,毁佛殿,向来心高气傲的松连山哪里还忍得住。一声怒吼,从地上拔起身形,直奔大正宝殿上的百鸟冲而来。他使的是道家最常见的法器,一柄飞剑。这柄飞剑亦出鞘,整个佛岛的气温骤然下降,雪花飘落。一柄飞剑的气场已经是如此,它的威力就可想而知了。
倘若是在从前,仅仅是这一柄飞剑法器就会让百鸟冲感到吃不消,但是现在不相同,他一个冥王岂会将一个道家天仙的飞剑法器放在眼里?
“连山天仙不可!”尘心一声惊呼,不过她的提醒却是迟了一步。
松连山的速度很快,眨眼就飞到了百鸟冲所在的大正宝殿之上。他的飞剑发出千百道锋利的剑气,狂风暴雨一般向百鸟冲冲杀过去。但是,置身在千百道剑气之中的百鸟冲却一动不动,只是轻蔑地看着杀来的松连山。他虽然不动,但自身的鬼原力气场却比任何防御都强,直接就将那千百道锋利的剑气瓦解,根本就没有一道能近他的身。
倘若一个冥王被一个道家天仙的飞剑剑气所伤,那简直是震惊三界的大笑话了。松连山直接也没指望他的剑气能伤害到百鸟冲一根毫毛,他寄希望能让百鸟冲下不了台的自然是他的本剑攻击。确实的,他并不是狂妄到了无知的程度,想以一个道家天仙的身份杀掉统领整个yīn间世界的冥王。他想要的效果只是让百鸟冲躲闪开去,或者出手还击,丢点面子而已。
不过就面子而言,它有时候会害死人。
松连山眨眼飞近百鸟冲的身边,tǐng剑直刺百鸟冲的心脏要害。却见百鸟冲突然抬手一抓,顿时将他的攻势瓦解,巨大的吸力传来,没等他有所抗拒,整个人都被吸扯到了百鸟冲的手中,而百鸟冲的铁钳一般的右手便死死地掐住了他的脖子。
身上所有的力量和生机都在飞速消退,松连山面如死灰,他这才意识到他和一个冥王的差距,也意识到了他因为一个面子的问题而犯下了人生之中最严重的错误,这个错误会让他彻底死亡,包括他的灵hún,就在现在。
“一个跳梁小丑居然也敢来挑战我?哼!”百鸟冲一挥手,松连山倒飞了回去。
吧嗒,松连山的身体砸落在广场之上。之前的他是一个鲜活的道家天仙,一身的玄妙手段,让人敬畏。但就在百鸟冲抓了他一下脖子,说了一句话,然后将他扔回地面的时候,他却已经变成了一具干尸,让人心寒,让人恐惧。
刚才的打斗发生得太快,许多女尼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结束了。整个广场之上鸦雀无声,再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挑战百鸟冲的威严。她们甚至不敢大声喧哗,生怕因为一点异样的声音就让百鸟冲主意到自己,从而降下灭顶之灾。
“百鸟冲!你和紫嫣的决斗还有十天才到期,你怎么现在就来了,不仅毁我钟楼,杀我弟子,还杀了清逸道家的松连山天仙!你这样做,是什么道理?”尘心高声说道。
百鸟冲冷冷地道:“尘心尼姑,不要在我的面前装出正义凛然的样子,我百鸟冲以前不吃这一套,现在更不吃这一套。你问我为什么提前来,又为什么杀人,那我告诉你,你还记得你曾经杀过的一对年轻的闪神族夫fù和一个无辜的婴孩吗?我就是为了那事情而来的。”
尘心的面sè顿时变了变,她已经知道百鸟冲是为了报杀父杀母之仇而来,而她几乎没有一战活命的可能。以百鸟冲斩杀二十万惊雷军就连眉头都不皱一下的狠辣,她也很清楚,此刻站在广场之上的弟子们将没有一个能活下去。这就是她当年杀害那对闪神族小夫fù以及一个无辜婴孩所要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