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马呢?”回到大路上,看着空dàngdàng的路面,百鸟冲的脸sè顿时变得难看起来,哪里还有他和南茜的马匹影子在?
南茜环视了一下四周,耸了一下香肩,满不在乎地道:“或许,趁我们不在,被人偷走了吧?”
如果在那个húnluàn的时候,有人路过大路,看见两匹价值不菲的好马,而四周又不见有主人的话,能不起贼心的人恐怕并不多见。
“都怪你,要不是你……”百鸟冲的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那是一件让他难堪的事情,他已经不愿意再提起了。但就算是在现在,他xiǎo腹之中的yù火并没有平息下去,仍烧灼着他,让他难受和jī动。他的脑海里也总是不停地浮现出南茜那雪白的双tuǐ,以及那条白sè的底.kù,还有那条底.kù堪堪包裹着的少nv的féi妹的地带……
他到现在也想不明白,南茜生前的岁月是怎么过来的,一方面她如此胆大妄为,就连那个东西都敢一口吞下去,寻找绝密地带的鬼晶,一方面却又保持着少nv的矜持和羞涩,就连他看了她的内kù,她都显得恼怒,觉得害羞。
“难道她的母亲或者姐妹们没有教过她男nv之间的知识吗?十二岁就修练到了天人境初境,四年伤病缠身,全靠她的父亲才延续了四年的生命……我想也没人教过她那些知识,她的童年在修练之中度过,少年在病chuáng上度过……还真是一个简单的人生呢。”百鸟冲的心里暗暗地想着,旋即他心里又下了一个总结,“总之,这家伙的逻辑很有问题,她lù出内kù都会觉得害羞,难道她玩nong我的那里,我就不害羞吗?hún蛋!”
在南茜的意识和观念里,却如百鸟冲所下的判断。她的逻辑有问题,所以,她的害羞只是因为她自己lù出了内kù。但是,百鸟冲什么的,lù出什么的,都不在她的思维范围之内,自然也就不存在什么害羞不害羞了。
她的眼里,就只有鬼晶。除了鬼晶,还是鬼晶。那东西仿佛比她的生命,比她作为刀客的荣誉还要重要,也比她作为少nv的矜持、羞涩什么的重要。
马不见了,要么找回来,要么再去白河镇上买两匹,只有这样的办法,不然光靠两只脚赶路,要走到临黑城,不知道要huā去多少的时间。
“都怪你!笨蛋!xiōng大无脑的家伙!”
“谁让你不给我鬼晶?你才是笨蛋呢,你不仅是笨蛋,还是sè狼!”
在去山水镇的路上,百鸟冲和南茜并不安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吵着嘴。不过和逻辑很有问题的南茜吵嘴,百鸟冲很快就发现,被骂作sè狼的他féi都快气炸了,人家大xiōng脯的nv孩却屁事没有。
偌大一条白河,近二十丈,没人能在这样宽阔的河面上架桥,要去白河镇就只有坐渡船。在渡船上百鸟冲和南茜倒安静了下来,没有再吵了。
“船家,你有没有看见有人牵着一匹白sè和黑sè的大马呢?”船行河中,百鸟冲试探xing地问道。偷马的人除非是掉头往西凉州的方向走,要去白河镇的话,摆渡的船家就一定会看见。
船家看了百鸟冲一眼,随口问道:“公子问这个干什么呢?”
百鸟冲道:“那是我们的马,我们在河边转了一圈,回到路上的时候,马就不见了。”
“这……”船家lù出了一副奇怪的表情,yù言又止的样子,“这位公子,你还是不要问了,我没有看见。”
这个回答并不高明,百鸟冲看出了船家似乎有所顾忌,不敢把他所看见的事情说出来。越是这样,百鸟冲心里也就越明白了,偷马的人不是掉头往西凉州的方向走,而是过河去了白河镇。
“好吧,多谢船家了,我不问了。”百鸟冲笑了笑,不再问了。
横竖才两匹马,他不会让老实巴jiāo的船家难做。
同船的几个渡客本来还在关注这件事情,但见百鸟冲闭上了嘴巴,心里虽然好奇,但也没有添言chā句,很快就聊起了别的事情。
“知道吗?我听说梦织被林公子抓了起来,说是明天日落时分,要在镇公馆前的邢台上烧死呢。”一个头戴学士方巾,身穿青sè学士长衫的青年人说道。从他的穿着打扮来看,是一个三等学士。太明王朝的读书人的雅称就是学士,有五等之分,从学士服shi的颜sè上就能分辨出来。五等学士是最低级的学士,穿黑sè学士袍,戴黑sè学士方巾。四等学士穿蓝sè学士袍,戴蓝sè学士方巾。二等学士穿紫袍,戴紫sè方巾。一等大学生穿白sè袍,戴白sè方巾。
眼前这个说话的三等学士,已经可以考取功名,求个xiǎoxiǎo的官的职位了。
“梦织?可是咱们白河镇第一才nv梦织?”一个商人打扮的中年人急忙问道。
那学士打扮的青年人说道:“可不是我们百河镇的大才nv梦织,唉……”
“天妒红颜啊,谁让她生得那般美貌,却又孤高清傲,不肯嫁给林公子,才会招来这种横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