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是站在mén口向隔壁的nv子喊话,但百鸟冲是不会那样做的,因为那个nv子能听见的话,别人也能听见。
想了半刻,百鸟冲用手掌推了几下墙壁。沉闷的响声传了出去,他不知道隔壁的nv子有没有听到,但响声却引来了看守的狱卒。那狱卒听到沉闷的推打墙壁的声音,跟着就从监区的mén口走了进来,大声吼道:“谁他妈不要命了?深半夜的,敲丧钟!”
万幸那个狱卒只是听到响声走进来并不确定响声就是从百鸟冲的囚室之中传出来的,他赶紧缩回到了chuáng上,拉过被子盖在了身上。躺在被窝之中,他依稀听见那个狱卒又骂了几句,随后才离开。
“可恶!机会明明就在眼前,我们却总会遇到这样那样的麻烦!那该死的狱卒,如果是在百年之前,我肯定会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同在被窝之中,阎鬼也觉得晦气,出口骂人了。
百鸟冲却显得很淡定,他打了一个呵欠,慢吞吞地道:“鬼爷,你也休息吧,我困了,我要睡了。”
阎鬼着急地道:“你xiǎo子这个时候居然还能睡得着?机会就在眼前,你得想办法联系她啊!错过了这个机会,我们或许就没有机会了!”
百鸟冲道:“你也看见了,夜晚的监区非常的安静,没有半点嘈杂的声音做掩护,我只要大声说话,不仅别的囚犯会听到,就连狱卒也会听到,机会就在眼前,但我们不能急啊。”顿了一下,他又说道:“明天一早,我仍然要上林场干活,那个百草mén的人肯定不会到任何地方去干活,我估计元霸天把她关在这里只是想羞辱一下她,让她识趣,这正好给了我一个和她说话的机会,就是明天早晨路过她的牢mén的时候。”
微微愣了半响,阎鬼才叹了一声,“百鸟冲,有时候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十六岁的máo头xiǎo子,你的心机之深,之缜密,就连我都不得不佩服啊。”
“有时间说这样的话,你倒不如潜到隔壁囚室,刺探一下那个nv人的情况,如果万一她也能看见你,能听到你说话,那事情不是容易得多了吗?”百鸟冲道:“况且,隔壁囚室的距离在七丈七的范围之中,对你而言是没有危险的。”
“我这就去。”阎鬼恍然大悟的样子,立刻化作一缕青烟,消失在了被窝之中。他前脚刚去,百鸟冲后脚就闭眼睡去,发出均匀的鼾声。
百鸟冲实在是太累了,每一分休息的时间对他来说都非常的珍贵。另外他也知道,阎鬼刺探到那个nv人的情报不会太多,最多能从饰物和气质等等方面推断出那个nv人的身份。而这,他早就有了判断,能被元霸天关押到这里的百草mén的人,不可能是一个无名之辈吧?以元霸天的手段和能耐,为了治好元紫嫣,他要抓来到的,只能是百草mén的宗主!既然已经对事情已经了解到这个程度,这个时候又何必在làng费jī,làng费宝贵的休息时间呢?
不过,阎鬼还是去了。化作一缕青烟的他直接穿了墙壁,来到了隔壁的囚室之中。一如百鸟冲的判断,他很快就从她的穿着、气质以及佩戴在腰间的一块青sè古yù之上判断出了她的身份,正是现任的百草mén的宗主。
但刺探的程度也就到此为止了,囚室里的nv人无法看见阎鬼的存在,也无法听到阎鬼说话的声音,百鸟冲所说的那种偶然的情况并不存在。两人虽然同在一间狭窄的囚室之中却没有办法进行jiāo流,就如同是两个平行世界之中的人,永远没有重叠的可能。
接下来的夜没有异常的情况发生,百鸟冲睡得很沉,返回囚室的阎鬼也没有去打搅他,而是等到黎明来临,狱卒用铜锣粗暴地唤醒所有囚犯之后才将他所看见的情况一一告诉百鸟冲。
“领早饭了!领早饭了!你们这些hún蛋,动作快点!”狱卒的吼骂声在监区回dàng。负责开mén的狱卒则依次将囚室的mén打开。被唤醒的囚犯纷纷从囚室里面走出来,昨晚这个关押男囚的监区多了一个身份显赫的nv人,这样的事情,他们并不知道。
囚室的mén被打开,开mén的狱卒骂骂咧咧地走远,百鸟冲慢吞吞地从囚室里面走了出来。斜眼看了一下依旧被锁着的隔壁囚室,又看了看四周,他突然加快脚步走到了mén边,拉开只能从外面拉开的观察窗。就在那一刹那间,一双乌黑的眼眸看了过来,四目对视。
“你是谁?想干什么?”她有些恼怒地道。
“你并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你,但你要仔细记住我说的话,我的时间不多。”百鸟冲将语速稍微加快,“我是闪神族的一个幸存者,被元霸天关押在这里,我要离开这里。”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不要打岔!”百鸟冲又将语速加快了少许,继续说道:“我知道你是百草mén的宗主,你被关押在这里是为了医治元紫嫣的yīn绝之症。而你是无法医治那种绝症的,想必你也知道,你最终难逃一死,甚至你的百草mén也会遭到灭mén之灾。而我,我有医治yīn绝之症的办法,帮你化解这次危机,我的条件很简